同行的姐妹咂咂嘴,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看来事情是真的了!”
“什么事情?”
“嗨,还能有什么?这两年姐妹们都说你罗凤芝要从良了,不但将上了门的客人往外赶,平时也不爱跟姐儿几个出去玩了,一心在家伺候儿子,要不是咱俩关系好,知道你的白面儿没断,隔三差五在外面也接个活儿,我还真以为你要当个贤妻良母了呢!”
“切!”罗凤芝不屑的笑了一声,心道要不是家里真这个活阎王,她哪儿会把客人往外轰。不过这两年她加着小心伺候,得了好几次赏赐,那些金子换成钱足够她消耗白面儿的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罗凤芝哪里是贤妻良母的料?”
“就是嘛,我也想着你这小*还能缺了男人?不馋死你!”
“知道了你还问?不用听那些小骚蹄子胡说八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年我虽然吸白面,到底攒下了一点,哪用跟那群新入行的一样天天接客讨生活。另外,我也确实不想在家里干活了,终究对孩子的成长不好。”
“说的也是,不过你以前不是讨厌死你家那个拖油瓶了吗,怎么这两年又宠的跟个什么似的?性子换的够快呀!”
“嗨,像你从前劝我的那样,我岁数也不小了,孩子也到了记事的年龄,不得对他好点以后能有个养老送终的。”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别天天打骂孩子的,咱么这一行能有个养老的多不容易,你都不知道私下里有多少姐妹羡慕你能有个儿子呢!”
还羡慕?她天天供这个喜怒无常的活阎王,伺候不好就是一顿要命的折磨,羡慕个屁!
不过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罗凤芝只好强扯着笑脸打哈哈。
这一天,想着屋子里那位多半是和往常一样没个动静,罗凤芝便放心的去外面和新钩上的男人翻云覆雨快活了一通,又拿着从那男人兜里掏出的票子在白面儿刘那逍遥了一下午,这才满眼□□的扭着腰臀回来。
她心里早又成算,手里那几块金子不到迫不得已最好别动它,等老了还能留个养老钱。反正她现在年轻,又缺不得男人的滋润,与其找个相好的还不如去卖。男人不都是那样?跟谁不是跟,那相好的要是没本事还得靠她养,反倒不如那些出来嫖的,既能纾解她的*又能有票子拿,何乐而不为?
骚气四溢的女人哼着小曲开了门看到屋子里的情形,立刻僵在了原地,嗓子也像是被猛然掐住了一般,连个声都吱不出来。
“出去玩够了?”躺在躺椅上的男孩悠悠要了两下,阴沉漆黑的眼睛似笑非笑打量着对方。
罗凤芝哆嗦一下,连忙关上屋子的木门磕磕绊绊道:“您,您出来了?”她的天爷呦,这活阎王前一个多月不声不响地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她还以为...
罗尘挑挑眉,语气里辨不出喜怒:“怎么,还以为我死在屋子里,你就可以逍遥快活了?”
哪能怪我这么想,即便是精怪,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这么久也该活不成了!
小心思被点破的罗凤芝生怕对方一个喜怒无常自己便又要倒霉,心里暗自腹诽,面上只能陪着小心赌咒发誓说:“天地良心!我哪儿敢有这样的想法?我对您可是不敢有二心!况且大仙您法力通天,哪会儿说死就死!呃——”她猛然一顿,突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不对劲,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您此次闭关,神通一定更大了!”
☆、第17章 戏弄
“说的倒是。”罗尘勾勾嘴角,在对方松了一口气之后笑着拿出一颗丹药弹过去,语调里是惯常的不怀好意:“此次我修炼小有所成,想必炼丹的功夫也有了进益。既然你说对我没有二心,现在就证明一下吧。”
罗凤芝下意识接住了被对方扔过来的东西,见那是一颗雪白色还冒着丝丝灵气的丹药,又仿佛见了恶鬼似的赶紧抛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不愿意给我试药?”罗尘挑挑眉毛,轻描淡写道:“既然你对我不忠心,那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说着扬起手掌......
“不不不,”罗凤芝被他话里的内容吓得连忙扑在地上拾起了那枚丹药,认命似的塞进嘴里,攥紧手掌闭眼承受熟悉的疼痛。
这是对方惯常惩罚她的手段,一枚不到指甲盖大的丹药,就能让人痛到很不能狠狠划上自己几刀,将眼珠子都扣挖出来才能暂时忘记骨子里的煎熬,可偏偏那个施虐的活阎王还要一个法术将人定住,连打滚自残求解脱的机会都不给!
罗凤芝这两年没少受过这种折磨,刚才只想着像往常一样挨过去,对方就会放过她。不过这次,她显然低估了活阎王的恶毒,尤其还是一个上辈子被她磋磨了好些年,直至被生父人会都摆脱不了如吸血鬼一样贪婪母亲的鬼修,除了修炼,罗尘最爱干的事便是看着自己上辈子的仇人们不痛快,一个塞着一个的难过!
痛!仿佛撕裂灵魂一样的痛!比往常的疼痛还要强上千万倍,让人恨不得立刻自我了断,即刻解脱了才好!
地上的女人冷汗淋漓,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大睁的双眼眼球突出频频向上翻白,即便是被定身术定住了,她浑身上下的肌肉仍然不住抽搐,显示了主人极度的痛苦。
罗凤芝是被生生疼死的!至少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疼死了,可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缓缓睁开眼时,客厅内刺眼的光芒和空气中上下漂浮的微尘让她恍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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