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阳静静地躺在西方地平线上,颜色是如此的殷红。
适时天空有云,在太阳的散射下,色彩如被打翻的颜料般,随意而有一种朦胧美。
舒然趴在阳台上欣赏这美景,而后太阳缓缓下落,晚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伸出手,风从指缝悄然溜走。
周围的灯光渐亮起,已有人家搬出椅子摇着扇子,边乘凉边与人闲谈。
舒然望着各家烟火,心里压抑瞬间荡然无存,只剩欣赏此景的平静。
只不过这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阵圆润的马林巴琴铃声响起。
舒然歪了歪头,拿过置放在窗沿的手机,电话刚接起,那头就传来好友周嘉嘉咋咋呼呼的声音:“舒然,舒然,你还记得高一我们班曹云吗。”
舒然一只手支着下巴,脑海里搜寻着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片刻才说:“嗯。”
“他今晚八点在尚古公馆开了个厢,请我们这些老同学过去一聚。”
舒然打了个哈欠,小巧清秀的脸上有些许疲倦,她推脱道:“刚开学不久,小朋友都很闹腾。我好困,想去补个觉。“
“能不去吗?”
周嘉嘉在电话那头,语气义正言辞地说:“不行,从高中到现在,除了高中时的聚会你去过几次,后来都没聚过了。”
“之前你在b市上大学,不能来是一回事。今年你都回s市发展了,还不得聚聚。我不管,你必须来啊!我八点过去接你,就这样。“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舒然听完轻叹了口气,伸伸懒腰,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18.55分。
关上阳台门,下楼去了。
...
舒然周嘉嘉和曹云,都是高中同学。
高一的时候,舒然和他们并不熟,只是认识。
舒然性格内敛温和,学习较好。是班里的英语班长,备受班主任宠爱。
而他们两个是不大爱学习的学生,上课爱睡觉下课经常跑的无影无踪。
那个时候班里几乎两极化,学习好的跟学习好的在一起玩,而且大多分布在前排。
学习差的跟学习差的一起玩,大多在后排。
上课的时候前排集中精神听讲,而后排则是闹翻了天。
课任老师基本随他们去,也懒得理他们,只有班主任仍不懈得努力,一视同仁。
两个人基本没有交集,只是后来一次意外,周嘉嘉跟舒然变成了好朋友。
周嘉嘉爱凑热闹,跟后排一伙人比较玩得来,认识舒然以后,跟后排玩的时候顺便带上舒然。
久而久之,他们有什么活动会叫上舒然,舒然也会帮他们躲过一两次英语老师的背诵任务。
只是后来舒然分科分班上大学,加上她一直不太主动,很多关系就疏远了。
如果不是周嘉嘉这次突然提起,舒然差不多都快忘记这些同学了。
...
夜晚总是猝不及防就到来,舒然坐在镜子前,抬手摸了一下眼下的黑眼圈。
这两天被幼儿园的新生小朋友折腾的有点累,晚上有时候都梦到新生小朋友在哭。
深呼一口气,拿起桌上的遮瑕刷蘸着遮瑕膏,轻轻地扫了一下眼周,再化了一个小淡妆,涂了一下口红。
做完这些,手机刚好响起来,屏幕上浮着周嘉嘉三个字。
舒然将东西归回原位后才起身,接起电话:“我要出门了。”
舒然的家有些偏远,但不僻静。
远处近处都有人来来往往,有人在乘凉,有人在打太极,还有些小孩子跑来跑去嘻嘻闹闹,挺热闹的一小区。
周嘉嘉站在一辆红色甲壳虫车前,半个身子都倚着车门,正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边等舒然。
不多时,就看到舒然从楼上走下来,脚步缓慢轻盈,不着不急。
她身上总带种安静温和的气质,仿佛站在她旁边,做什么事都会慢下来。
今天穿着一套浅紫色百褶连衣长裙,细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头。
她自小皮肤白,今天又涂了口红,更显分明。
唇红齿白,肤若凝脂,再搭上那一身温婉娇弱的气质。
惹得周嘉嘉心底直呼:老天爷也太偏心了,这是尽把啥好的都往她身上搬啊。
舒然走近了,发现周嘉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她诧异地摸了摸脸,不明所以地问;“干嘛突然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周嘉嘉凑近她,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炯炯盯着她,认真地说:“有。”
“啊?什么东西?”
舒然正要翻包找镜子,周嘉嘉在一旁啧啧赞道:“是美貌啊。”
舒然动作一怔,反应过来后拍了一下周嘉嘉的手,嗔笑道:“你够了啊。”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我们走吧,快迟到了。”
说着边打开车门,周嘉嘉拽过身侧的小红包把手机扔进去。
等舒然系好安全带,她才缓缓开车。
...
街上的灯亮起来,夏天的风清清凉凉,路上行人慢悠悠边走边逛。
“欸,你说,如果不是我昨天下午遇见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回来了。”周嘉嘉一边开着车,一边询问道。
舒然坐在副驾驶,咬了咬唇。知道这个问题终究是逃不过要回答的。
舒然高中毕业之后,考上了b市一所数一数二的大学,而周嘉嘉却还留在s市。
两个人高中三年如胶似漆,毕业后却分隔两地,但前两年还是有联系,但是第三年的时候,舒然突然杳无音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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