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钦叫住往学校方向去的骆久思:“久思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小微和同学在边上等等,叔叔就好。”
亦微看了眼久思,乖巧地低头:“嗯,叔叔,我就到那边的路灯下面等久思。”
把儿子领的远些了骆钦开口,语气平淡似说天气:“这两年你多陪陪他吧,你既然答应了就应该能体谅我的用心,别的话我不多说,只希望你不要后悔,答应我的事,你做不到,我会对你很失望。西音,你妈妈那边我没说,到时候你选择说还是不说都随你,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保留比较好。这也算对你们俩感情的一次考验吧,你们感情开始的基础更多的是像兄弟间的亲情,我离的远了,可能看不清,但是你们哪个我都不希望你们误了对方。好了,我只说这么多。”
印象中寡言的父亲突然对自己说了这么多话,久思却并不觉得高兴,略显沉重的对骆钦说:“希望父亲可以带我好好照顾亦微,等我回来,我希望那还是当初的亦微,我只有这一个请求。”
骆钦沉思了一会儿,拍了拍儿子的肩:“好,我答应你。”
等大人们勾肩搭背喝的晕乎走了以后,久思和亦微并肩走在郝镜里还有班柏后面,一顿饭吃了四个小时,天都好黑了。
“不知道阮阮现在怎么样了。”亦微手碰碰久思头依旧朝着前面,路灯的光昏黄色,看着亦微的表情显得柔和,没有去问骆钦对久思说了什么,显得很懂事。
“我请了特护给她,她不久就能恢复得跟以前一样了,亦微不用担心。”
“嗯,都两个多月了,今天开学不知道她过来了没。”
“校方给她延迟了一个月开学,应该还没有来。昨天我们通过电话,说是慢慢的要开始做复健了。”
“嗯。”
r> 四人走进宿舍,就见一个陌生男孩子正趴行李上呼呼大睡:“……”
郝镜里把人一脚踢地上,那人翻翻身子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好饿啊。”眼睛都没睁。
然后那人“嚯”的站起来晃了晃坐旁边没收拾的床位上:“这帮混蛋,晕死我了。”
这就是易德威了,昨晚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喝的烂醉,今天傍晚那些人把他往寝室一扔拍拍屁股走了。
“各位好啊,不好意思,昨晚喝的有点多,我马上收拾。”
班柏看不过去了,走过去给他帮忙:“我们几个都互相认识了,那你叫什么啊?”
“易德威。”
“哦,我叫班柏,班柏的班,班柏的柏。”
易德威:“……”
班柏:“……”
“额,不是,自我介绍成习惯了,是班级的班,木白的柏。那个圆圆的小小淡定叫段亦微,最高的是骆久思,在画画的是郝镜里。”班柏脸红解释。
亦微也想走上前给人收拾,被久思阻了一下,自己上前去给人帮忙了,亦微甜甜笑。郝镜里愣了愣,果然是简单的班柏比不了的咩?拿出速写本,用炭笔刷刷描了个形状上去。
亦微的脸长的并不是那种棱角分明的类型,这种脸最考验画者的技巧了,所以郝镜里才会盯上他。班柏的脸更具棱角,所以郝镜里才说他简单,并不是指他真的长的很简单。
久思听见说郝镜里在画画,回头瞄了他一眼,郝镜里淡定地目视班柏,手腕微动,久思转头。
等都收拾好了,最先睡着的还是易德威,有点呼噜声,倒没什么影响,大概是很累了吧。
亦微和久思的床是头碰头的,不一会儿久思就听见亦微小小声:“久思,我睡不着。”
久思想了想,对亦微招招手:“亦微过来。”
亦微抱着小枕头从久思头顶跨过去久思床上,手一松让枕头自由落体了,然后整个人窝进久思怀里,抬起身子啾了久思一口,打着哈欠睡了。
久思给他擦掉眼角打哈欠流出来的生理盐水,紧了紧怀里的宝贝,也睡了。
班柏下床从柜子里把被子扛出来,恨恨地环视了一圈这帮已经熟睡的二货:空调也开的太低了,眨眨眼,靠,一个个都盖着被子呢。
第二天住隔壁的熊兮和和一个陌生男生过来他们寝室找亦微,递给他一张照片。骆久思看了没说话,亦微茫然。
“这是那次春游,嗯,我无意间拍到的,好几次差点
想投到摄影杂志去,不过,想想还是应该尊重你的,所以嗯,拿过来给你了,这大概会是我这辈子拍的最好的照片了吧。电子的,额已经传给骆久思了,要加印什么的,可以问他。那我回去了。我们又是隔壁呢,亦微。”熊兮和说最后一句话大概是故意的。
快开学的时候,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把这张照片传给骆久思了,网络那头的骆久思一接收完:“好了,你可以全部删除了。”
熊兮和在电脑那头被噎的不轻,故意洗了一张,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关溪,走了。”熊兮和对呆在那里的男生喊道。
“这位同学,请容我自我介绍一番,我姓关名溪,今天刚十九岁,跟熊兮和一个专业,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吃一顿饭,好让你更加了解我吗?当然如果你今天没空的话,明天,明天一定是空的,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来叫你,当然了你来找我就更好了,我住在你的隔壁,隔着一堵墙壁两张床,我们明天去关居。”
然后姓关名溪的后退状出了亦微他们寝室。
久思摸下巴在考虑要不要换寝室。
亦微茫然状问:“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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