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堂大包小包:“两个小兔崽子给我出来!快点帮我拿东西拎包啊!”
卖货郎担子里的抠耳勺,地摊上摆着的痒痒挠儿,杂货店里的挖鸡眼机,胭脂水粉铺子淘来的各色变脸产品,还有悦来客栈会员卡十张,还有一位怡红翠柳院的姑娘……
不!姑娘是万万不能要的!老鸨退货!
卢顶顶和沈小金在后面推着小推车,随着沈画堂逛了好久,跑来跑去,都快跑到隔壁镇子上了。
天色渐完,家中的尹龙白快要饿了。
回家吗?两个小家伙幽怨疲惫地看着沈画堂,眼巴巴希望他能点个头。
没想到这小子把头一甩:“没事的,我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我早就开发了杳冥戒的新功能——只要我把东西装进杳冥戒里面,这东西就会自动传送到尹龙白那边。现在估计他正吃着热乎乎的包子呢,咱们再逛一会儿。”
再怎么延长,也有最后一站。三人立在一处阴暗偏僻的地方。
“阴森森的,好吓人哦。”看着门口有人走进走出,有人红光满面,有人精神萎靡,门口还有几个人,脸色阴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做正经事的人。
“这里就是赌场,我听说这里好久了,就是没得空来看看,今天正好是个机会。你们两个小鬼要不要同我一起进去长长见识?”沈画堂大手遮住半张脸咩嘿嘿偷笑,斜眼看向两个小兔崽子。
妓院都见识过了,赌场算什么?进!
两个小鬼一边一个,把两扇帘子掀开,喧哗吵闹的声浪差点把他们推出去。
这帘子不是一般的帘子,特制的,非常厚,隔音效果就好,站在外面一定也听不出来这里面竟然能有这么吵闹。
既然帘子密不透风,这屋里面也就闷得厉害,外面已是凉爽的秋天,这里面竟是三伏酷暑。老少爷们们都要么打着赤膊,要么衣服歇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胸膛,四五六大声吆喝着。
沈画堂明显也被这里面的状况镇住了,这和自己想像的情景不太一样。
活该,上辈子看不起伟大的古装电视剧,穿越后就要被电视剧一样的人生笑话到死。
“大!我赌大!”没想到这野猪林竟然能传来女子的声音,这倒是挺稀奇的,三个人齐刷刷向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
一看三人齐掉眼珠子:我的妈,这不是银他妈吗?
白天还在沈府小院里头人模人样的,竟然在赌场遇到……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银他妈发簪不知道哪里去了,头发披散着,十分吓人。似乎没有察觉到沈画堂等三人六个满地乱滚的眼珠子,眼睛里面只有赌盅,等着开。
“看好了,起——”盖子打开了,是小。
有人欢喜有人愁,银他妈又输了,旁边有个看起来贼兮兮的大汉凑上来:“小娘子,今天你把发簪子都赌输掉了,我看你还有什么东西拿出来给哥儿几个乐呵乐呵?”
言语轻佻,不正经得很。
这猥琐男子的话引来很多人的关注。在这个充满男人的地方混进来一个女人,输得精光,连簪子都输没了,还在继续赌。
这种女人,真野啊。长得又蛮漂亮的,有胆打野食儿却又没银子的汉子能遇上这种货色简直心里如春风吹过,野草丛生。
拿什么来赌?肉身?男人们的鼻子里都仿佛充满了浓郁的女人肉香。
呵呵,那女人淡淡一笑,松开衣襟,把衣服扯开一半,露出小半个臂膀,高耸的胸部挤成沟状,沟上挺着一样东西。
沈画堂他们几个要是刚把眼珠子找到按上,看清楚那上面是什么之后这一下子又都掉出来了。
竟然是一颗银色的蛋!是小银!
“哼哼,别以为老娘输不起,我还有本钱!老娘身上就属这样东西最值钱!赌不赌!”那女人竟然把小银当作赌资。
沈画堂坐不住了,冲上前去:“你怎么可以这样?”
看清来人,那女子笑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恩公。”说着竟然向沈画堂盈盈下拜:“奴家还要感谢恩公呢,将我这孩子养得这样好,他比之前又大上许多,看起来更加值钱了呢……”
“你还有脸说他是你的孩子,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沈画堂气得不轻,伸手就想从那女人怀里把小银抢下来。
“老大!”顶顶和沈小金赶紧扑上去,在这里闹事事小,丢念海剑派的脸面事大。
银他妈3
“呦~恩公可真是心急呀,我自然是这孩子的母亲,为这个孩子怎么安排,自然也由我这个做娘的说了算!”早上还觉得是朝露一般沁人心脾的好声音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
沈画堂气得浑身都抖起来,还想再来一次,却从身后被一个大汉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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