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简明说完转过身屁股对着游今逸磨牙,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着了就滚回了游先生的怀里,大概枕惯了手臂,脑袋底下不舒服,哼哼了几句,摸了过来,摸到游今逸僵硬的手臂戳了戳,然后放心地抱过来压自己脑袋底下,嘴唇依照惯例贴着黑脸游先生的胸侧以下,那块皮肤总是被他喷得凉丝丝的。
游今逸生了一宿的闷气,等单简明出门了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这祖宗要走的。
闷闷地看着单简明颠他屁股后面的包,“哼”了声走进了书房。
盯了一小时的电脑,才想起来吃早饭,再走出来时,都凉透了,对着空荡荡的家,游今逸莫名有些凌乱,他快速地拨通了他哥游致恺的电话。
“哥,我想你了。”
“嘟嘟嘟……”
游今逸再打,游致恺接起来:“弟,你知道吗?刚才有个神经病喊我哥,还说想我呢,我成功地避过了”
“嘟嘟嘟……”
游今逸扔了手机,朝天花板一声怒吼,吼完抓起凉透了的蒸包吃起来。吃着吃着,尝出来了,是冬笋猪肉馅的,里面还有豆腐,很有嚼劲的豆腐,淡淡的辣味。
跑进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冰格上的密封袋里码着好几个白白胖胖的大蒸包呢。
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原来是单简明亲手做的啊,难怪一早剁板就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单简明这个人啊,其实这么好哄。当然等游先生知道单简明他其实是做给自己吃的时候估计就不这么想了。
游今逸吃着味道很好面皮很香的手工包子,有些可惜就这么把他放走了。
这边单简明倒了两班最长的公交车,终于到了这个城市另一头的蒋承瑞家里。
蒋承瑞买的是中间往上的楼层,十五层,比游先生家低一些。
单简明到地方按了门铃,蒋承瑞喝着一罐啤酒开了门,就势抱了单简明一把,像当初刚下机时那样。
单简明捏着背包挣了一下,问:“菜买好了吗?快中午了,我饿了,去做饭。”,“对了包里有我今早上做的包子,冬笋的,你吃吗?我切得很细了,不会涩的。”
闻言蒋承瑞拿过单简明的包,打开里面的一个盒子,里面是用保鲜膜包着的几个白胖的包子。
蒋承瑞也不说热一下,撕开了就拿起来咬:“真好吃。你的手艺可以去当厨子了。”
单简明洗着菜大声说:“我才不呢,就只有兴趣做给自己吃而已。”从凌乱的水声可以听出他在抖菜上面的水。
蒋承瑞笑得痞痞的:“就知道吃。”
单简明头都没回:“我就是为了吃活下来的,如果一定要我死,我宁愿噎死。”
蒋承瑞打量着单简明的身材,比自己矮半头,腰很瘦,但是那里的肉很紧弹性十足,腿很长,有些纤细,包在白内裤里的屁股很挺,所以他从来不穿紧身裤。
吃完饭,单简明环顾了一下蒋承瑞的房子。
“怎么样?离公司近就买了。”
单简明点头:“好看,比我家漂亮,不过没有游先生家里好看,他们家这么大。”单简明张开手臂。
蒋承瑞皱了皱眉:“游先生?”
单简明转过身坐进沙发:“游先生啊,就是在机场抱我一下的那个海归,他竟然是我新来的上司。”
“你说什么?”
蒋承瑞转过身时看着单简明的双眼带着明显的错愕,不经意拔高的声音倒把单简明吓了一跳,他奇怪地看了蒋承瑞几眼说:“有什么问题吗?”
蒋承瑞也坐进沙发里摇摇头,揽着他的肩膀说:“看电视吗?等会儿带你去我的公司看看吧。”
单简明看了眼前面挂着的液晶电视机,摇了摇头:“算了,我去你房间午睡了。”
说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蒋承瑞可以看见单简明扎在裤子里的保暖内衣。
蒋承瑞打开电视看了五分钟,听见里面喊:“大瑞,小点声。”
蒋承瑞边降低音量边朝着卧室的方向喊:“是是是,祖宗。”
“你才老不死。”,“喂,被子也不叠,干净吗?几天没晒?”
蒋承瑞抽着嘴角朝里面吼:“知道你要来,昨天拆装的新被套。你怎么还是这么鸡婆呢。”
单简明拉开黑色的羽绒外套,躺进被子里嗅了嗅:“哼。”
只睡了半个小时单简明就醒了,虽然今早不到六点就起来做包子了,但还行,不是太累,就是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说不上来。
穿上铺在被子上的衣服,单简明揉着眼睛走出来,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蒋承瑞一脸昏昏欲睡。
单简明摇了摇他的手臂:“喂,困了怎么不进去睡,我还嫌冷呢。”
蒋承瑞在单简明走过来的时候就清醒了,他把电视关了对单简明说:“电视节目太无聊,不知不觉就差点睡着了,感觉像听翁老头上课。”其实呢,蒋承瑞的公司刚起步,这阵子都忙得脚不沾地,单简明要来,蒋承瑞不想拒绝,所以昨天一直加班到凌晨四五点才回到住处,睡了两个小时就去早市买菜了。
单简明问:“是高一教我们历史的翁老头吗?”
蒋承瑞说:“不就是他吗。打碎金鱼缸的那个呀,听说已经退休在家了。”
单简明跟着蒋承瑞走出门外,等着蒋承瑞锁门:“嗯,我记得的,是郑凯故意在下面跟他拍桌叫板,他当时太生气,挥手的时候把金鱼缸带到地上去了。”
“后来翁老头在办公室里抹眼泪,戴着老花镜还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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