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张枫睡的很踏实,即使门外总是伴有开门关门的声响。
五点左右,张枫的闹钟开始工作。
酒店步行到莫斯科火车站20分钟出头就够了,张枫在路人指引下,找到了售票大厅。先是尝试在自动售票机上完成支付,然后一旁的志愿者小哥告诉张枫,有雨火车出发时间很近只能到一旁的人工售票窗口购买。还好,人不算多。到张枫的时候,张枫将车次信息告诉了友善的售票姐姐,她也拿出日历跟张枫确认了车次日期后,顺利出票。
总而言之,这一天一早就如同打仗一般,好在最后当开往大诺夫哥罗德的高铁开动时,张枫已经坐在了飘雨的车窗边。
诺夫哥罗德|hoвгopoд
车上人不多,三个小时不到,张枫稍作休息了一会,列车停在了大诺夫哥罗德火车站。
入眼的是一个陈旧的火车站,就如同这座城市那般,这让张枫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了微笑。
这座城市对于俄罗斯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这是一座骄傲的城市,因为这里正是俄罗斯的发源地。
公元862年,留里克大公宣布了现在的俄罗斯国家的开始——留里克王朝持续统治俄罗斯超过750年。这里是建立了早期俄罗斯国家的瓦良格挪威人的第一个永久定居点。到了12世纪,它是俄罗斯最大城市。坚固而简朴的教堂建筑、圣像绘画和史诗民谣,将构成这座城市特有的风格。
诺夫哥罗德躲过了蒙古人的铁蹄——鞑靼人陷入城市周围的沼泽,但在其他俄罗斯人手中,它却遭受了最大的破坏。莫斯科的伊凡三世在1477年进攻并吞并了这座城市,而伊凡雷帝的狂暴大军将它夷为平地,并在一次野蛮的屠杀中杀死了6万诺夫哥罗德居民。最终,圣彼得堡的建立结束了它作为贸易中心的地位。
张枫对于这座城市的拜访,当然始于诺夫哥罗德城堡。却不想这一天的天气除了“糟糕”两字外,张枫不知道能怎么来形容了。
从火车站导航到城堡,20分钟就可以到达。但张枫感觉,在寒风冷雨中前行,真的不是一件易事。
进入城堡城门后,张枫看到二战无人烈士墓,长明火在雨中也在燃烧着。
俄罗斯千年纪念碑上描绘了127位由厚重青铜铸成的人物,有统治者、政=治家、艺术家、学者等。
城堡内有教堂、有钟楼、有展示着做古老城市历史的博物馆。在其中,圣索菲亚大教堂是最为出名的。
圣索菲亚大教堂是1045年以基辅索菲亚大教堂为蓝本建成的,它是现存的俄罗斯最古老的建筑。
教堂内部昏暗、古色苍然,有一种从外观上很难想象的厚重感。墙壁上挂满水彩壁画,其中祭坛前天井的穹顶出残存的壁画是12世纪的作品。面向祭坛,右侧是著名的12世纪圣像。祭坛右侧挂着“石灰石十字架”,是为纪念库里科沃战争胜利而制作的。圣索菲亚大教堂被用作历代大公和贵族们的墓地,教堂西南部是建造这座教堂的弗拉基米尔大公及其母亲安娜的墓地。西侧的外壁,刻满圣经故事“青铜门”,据说是在1187年从瑞典的锡格蒂纳要塞搬过来的。东侧是1437年建造的钟楼,展示有被弃用的大钟。
但是,教堂是禁止拍照的,张枫只能尽量记住其中让他心动的地方。
买了票后,张枫上了城堡的城墙和钟楼的观景台,但是张枫上去后,发现视角实在一般。雨中的沃尔霍夫河穿过大诺夫哥罗德,朦胧的光影混合着浅浅泛黄的植被的色彩。
在沃尔霍夫河的东岸有许多中世纪留下来的朴实教堂,他们大多都简朴小巧,不会让人惊艳,但张枫在雨中漫步在这些洋葱头建筑周围时,他有了一种置身于中世纪的错觉。
除去位于城市中央的城堡外,大诺夫哥罗德还值得前往的还有圣乔治修道院以及附近的木质博物馆。在前往之前张枫在导航的帮助下来到了邮局,选了几张喜欢的明信片。邮局的一位姐姐英语很好,跟张枫攀谈了起来。她告诉张枫这座城市虽然不大、也没有圣彼得堡那样的名声在外,却是一个安静的小城市。张枫朝她笑笑,告诉她子他喜欢这里,只是今天的天气真的不可爱。她也朝张枫笑笑,以示安慰。
在她的帮助下,张枫也知道了这里前往圣乔治修道院也不仅仅只能通过的士前往,于是张枫在她的建议下选择了巴士。
张枫站在巴士站台,身后是一群跟张枫一样在等待车的当地人。一位衣衫稍显不整的小哥一直朝张枫笑着,并用他蹩脚的英语开始攀谈起来。等了好一会儿,前往圣乔治修道院的巴士总算姗姗来迟。小哥与张枫一起上了车,他最后在张枫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张枫在目的地下了车,与小哥道别。旅行中,与过客的分别往往就是相忘于江湖,然而那种彼时的感动与温暖,却是定格在记忆中的珍藏。
圣乔治修道院身后紧挨着并不出众的伊尔门湖。
紧挨着的木质建筑博物馆建于沃尔霍夫河畔,1964年建立,由20多座从全国各地运来的14-19世纪的木建筑组成。
逛完后,张枫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匆忙来到博物馆门前的巴士停靠点等待返回城市的巴士,谁知等了40分钟巴士总算把心急如焚的张枫接走了。
在火车站附近的麦当劳吃了点热食总算给湿漉漉受了凉的张枫一些温暖。
火车准时抵达了圣彼得堡莫斯科火车站,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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