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
“再后面的……就算了吧。”他转过身，衣服已经被扣起来了，罩在鹿曦身上松松垮垮的，他搂着夏衍的脖子，把头塞在他的脖颈处，“只要你不要让别人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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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
夏衍觉得鹿曦哪里怪怪的，但详细的他又说不上来，鹿曦现在又恢复了去花店开门的日常生活，他把花店丢给店员好几天了，做老板的也是该要回去看看了。
那天大华又来电话，说之前的活结束了，他正准备给工作室的人放假一起去泡温泉，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
“大热天的泡什么温泉。”夏衍坐在吧台边跟他打电话。
“你这就不懂了吧，夏天汗不流，秋天鼻涕流，你到底去不去？”
夏衍看了一眼时间，“那好，我先跟鹿曦说一声，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下午我们就出发往温泉度假村去。”
“好。”
夏衍在往花店的路上给鹿曦打了电话，跟他说了温泉度假村的事，鹿曦这边应下之后，又给自己的店员放了几天假。
夏衍的店子里人多，老板不在也能正常营业，而花店里只有一个兼职的店员，鹿曦想着要不要再请一个人？可是这也太奢侈了。
车子又开回了酒吧，夏衍说要拿东西，鹿曦便在车子里等。拿回来的是一个黑色的防水小袋子，说温泉的时候刚好可以用来装装贵重物品什么的。
虽然之前夏衍问鹿曦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时这人说随便，但此时夏衍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鹿曦对于这次行程的期待。
他们要在那边住个两晚的样子，鹿曦包揽了两人行礼的准备工作。
“真这么开心？”夏衍在给自己的刮胡刀充电。
“嗯，”鹿曦把内裤塞进包里，“我没有跟男朋友出去玩过。”
“前任呢？”夏衍又去冲手机和充电宝。
“我就一个前任，”他继续往包里塞衣服，“他朋友不喜欢我，我也就从没跟他们出去过。”
“他朋友不喜欢你他就不跟你出去玩了？”夏衍把能充的电都给插上了，“是他跟你过日子还是他朋友跟你过日子？莫名其妙，早分早好。”
鹿曦冲他晃了晃脑袋，“对啊，所以我们分手了。”
夏衍拿着那个防水黑布袋走过来，抱着人在鹿曦脸上啃了一口，“我会好好对你这个第一次的！”
“走开，别碍着我收拾。”鹿曦接过那个黑色布袋，捏了捏，“装的什么啊。”然后塞进了包里。
第二天夏衍背着个大登山包，鹿曦背着个小双肩包，开着车在高速收费入口前和大华集合了。
除了大华工作室的人外，还有上次那个杂志社的摄影师。那个摄影师叫aaron，其实是个业余摄影师，之前是个喜欢拍照的白领，后来辞了工作投身爱好，这次他被指派与大华的工作室合作，趁着这次机会想跟着工作室学习。
大华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学的，但人家真心实意想玩摄影，大华也就让他跟着了，这次出来玩，顺带也叫了他。
鹿曦昨晚太兴奋结果一晚上没睡着，夏衍笑他是小孩子让他在车里睡了会，度假村在比较偏的位置，中途在休息站停了一会鹿曦说饿，于是又吃了点东西，等下了高速路面不平，结果把鹿曦给颠吐了。
“没事吧？”大华拿了水过来，看着蹲在树边吐到干呕的鹿曦。
工作室的小姑娘拿了一包用密封袋装好的生姜片过来，“可以试试用姜片贴肚脐，我也是晕车，你们也试试看吧。”
“等会我来给你们开车吧，”aaron对着夏衍道，”这样你可以照顾照顾他。“于是再上路时，aaron开车，夏衍拿着姜片捂着鹿曦的肚脐坐在后面。不知道真是姜片有用还是吐过就好了，这一路上鹿曦倒是没再反胃，靠在夏衍身上玩了一路手机。
手下就是鹿曦白嫩嫩的肚皮，夏衍多想好好摸上一把，碍着车上还有外人，只能用手指挠着那方寸的皮肤。
鹿曦看了一眼驾驶座，坐直了身子小声问，“想干嘛？”
“想摸摸你，”夏衍就势把头抵在他的后颈，“想摸得你直叫唤。”
“别闹。”鹿曦瞥了他一眼，倒是没阻止那几根在他衣服里摸着自己肚皮的手指。
“这个生姜片真这么厉害？”看他真的恢复精神，夏衍顿时对生姜生出了敬佩之情。
“不知道，”鹿曦摸了摸自己的胃，“也有可能是吃多了。”
接着传来夏衍闷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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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算是温泉的淡季，人不是很多。小姑娘们两两分好了房间，除了个别喜欢一个人住的，大多都是两人一起。
工作室的人嚷嚷着马上要去泡温泉，大华的女朋友对着小姑娘们不停说着注意安全。鹿曦到不急着跟着人一起下饺子，夏衍就更不着急了。
鹿曦看着时间，去泡的人差不多该回来了，他们这才动身。
这个点来泡的人很少，池子是u型的，中间是用竹子做的格挡，竹墙没有完全将水池一分为二，而是形成一个半私密的空间。
鹿曦摘掉腰间的毛巾欢快地下了水。他们这是最后一个大池，再旁边的，是更私密的小池。鹿曦的头发被绑成小小的丸子扎在脑后，夏衍坐在他旁边不断地用手去捏。
“别弄了……”从隔壁传来女孩子的娇嗔，想来旁边的池子里是对小情侣。
鹿曦倒是没注意隔壁是什么人，他一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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