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请放心,我府里上下的人都不允许离开,采买都是杜真和三泉负责,不会向外走漏消息的。”载堃知道父亲的担心之处,这方面他都较为周全的考虑了。
“这些事我不想管,你已经出府多年,自己拿捏吧。”他实在是不好掺合这件烂事儿,如果是洋妇还好,日后收了做妾不要册封也不是没可能,这位明显不能被当成女子,还是个洋和尚,他就算想骂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这位神父也是有身份地位的贵族,肯做儿子之妇也算是不顾一切,抛掉了颜面,他又怎么能责备人家呢。
但让他接受肯定是没可能的,就算眼前的洋人能为他家生个大胖小子,他这个爷爷也未必稀罕!
“是,阿玛。”听这口气,他是不会再被责罚了,载堃暗自庆幸,关键时刻父亲的头脑要比自己冷静的多,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奕漮起身道:“我回去了,如果需要什么让三泉到我那里拿,你姐的信我今天刚收到,他们都挺好的,让你别挂念。”
“我送您出去!”载堃搀扶着父亲出了门,身后的神父也说道。
“王爷千岁慢走!”凯尔索鞠躬行礼,尽管从始至终他都被无视,但起码的礼节还得遵守。
送走了父亲之后,贝勒爷才算是踏实下来,也顾不得吃饭不能讲话的礼仪了,边吃边说:“你别看他没和你说话,可他也没因为你在我这里就发脾气,这证明他已经默许了咱们的事儿。”
凯尔索虽然用不惯筷子,但还是尽力练习,他低声道:“他其实只是不好意思再向责罚你了,因为我的身份太尴尬,他不好在我面前和你发怒。”
“可能吧,总之只要他不来干涉就成,他要是见天儿的闹,我还真挺麻烦的。”贝勒爷放下筷子,连忙拿起扇子扇风,明天不吃炒菜了,他要吃凉面,这么热让他们晚上怎么恩爱啊?
神父吃完了,就喊了仆人收拾桌子,然后才又说:“王爷是个明白人,虽然固执,却不是顽固不化,您能有这样的父亲应该感到庆幸。”比起自己的父亲来说,奕漮算是开明正直的人,至少不会对妻子女儿动粗,打女人的家伙应受到世人唾弃,不配组建家庭!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我只是现在不想挨他的鞭子罢了,被他打了又得好几天不能和你颠鸾倒凤。”载堃笑呵呵的说着,摸了摸神父的手,马上就被拍开。
“您能不能回书房再说。”神父低声说,保镖就在院子里溜达,客厅的大门也开着,怎么贝勒爷就从来不注意呢?
“哈,没事儿,走,回屋吧。”他伸了个懒腰,这几天因为晚上忙着播种,他早上都没有起来练功,这样下去将军肚就该出来了。
神父跟着贝勒爷回了书房,不禁埋怨:“您让我休息一晚,行吗?”
“不行。”他站在屏风后开始脱衣服了。
站在屏风前面的凯尔索索性坐了下来,不悦的说:“我今天差点没起来,耽误了祷告修士们会对我有意见的。”
“我快点儿,不会弄那么晚了。”他也该节制一些了,虽说他腰很有劲儿,这么着连着几个月,也得虚了。
捂着额头叹气的神父,无可奈何,还是走到了屏风后,他就算再累也无法拒绝载堃每晚求欢,或许不在教堂中,他就可以逃避圣职和先前立过的誓言了?
夜深人静,两人亲亲我我相拥而眠,刚刚睡熟,贝勒府邸的围墙之外就来了一伙不速之客。
☆、卖国贼堃贝勒
“啪啪啪”敲门声忽然把睡梦中的人们惊醒了,侍卫们堵在门口,几个仆人也急匆匆的赶过来查看。
一群义和团的人来了,其中还夹杂着几个清军,这些人看起来灰头土脸,一身污垢,像是刚从战场上撤退的败兵。
“吵什么,没看到这是堃贝勒府吗?”杜真不耐烦的质问。
领头的义和团首领手拿大刀,不服气的说:“咱连王爷府都住过,我们奉旨杀洋人,王爷,贝勒,贝子都应当支持,快开门给口饭吃。”
“哈,你当这贝勒爷的府邸是你们家后院的菜地吗,想来就来,你还反了不成!”杜真差点儿被这人气死,但大部分的义和团成员之前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民,你要和他们解释规矩是件相当难的事。
“擅闯贝勒府可是要杀头的!”护院的保镖手握洋枪,虽然面无表情,却也怕这些人一涌而入,估计得有一百来人。
“俺们饿,就想吃顿饱饭,喝点水。”首领绝不让步,带着这些人席地而坐,打算赖在这里不走了。
正在他们纠缠的时候,载堃披着衣服走了出来,他看着门口这群“流民”眉头紧皱,大约也了解了这些人的目的。
“贝勒爷,您看怎么着,他们赖着不走了?”杜真请示主子,他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载堃先和这些人抱拳行了礼,然后才说道:“诸位,我府里确实没有地方安置,如果只是求顿饱饭和水喝,我们当尽力满足。”
“您贝勒府那么大,前后四个跨院,怎会没有地方安置呢,我们只打地铺睡在走廊就成。”头领又道,他们刚从西堂撤了回来正没地方找饭辙呢,可惜的却是损失了几个兄弟,都死在洋人枪口下了。
“你们又没进过我的府邸,怎知里面大不大,我家里人口也多,哪儿容得下你们这么多人,三泉儿,你带人生火做饭,干的稀的都弄点儿,再泡茶给他们,弄好了送到外面来。”贝勒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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