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说道:「要我撞门的时候就叫我帮手,现在又嫌我说话不好听啦?算,好人都是你做吧。」圣诞说完就走,也不留恋。
芒果哥又说:「阿笨,你实话告诉我,这次的外快客,是男的还是女的?」
阿笨本来就已经很慌张了,现在听了芒果哥这句话,更加是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见他这个情状,芒果哥也猜到了七八分,不禁有些生气,又说:「我们会所收费都比较贵,擦亮招牌做生意,跟普通会所是不同的,囡囡们都还好些,做仔的,又接男又接女,很忌讳的!不过还好你的客人都是师奶,如果你有什么熟客又出过街的是富*婆啊姐仔的,被她们知道,真的会拆了你的台!」
阿笨也十分惭愧,说:「我也是……没办法啊。而且你也说了,我又没出过台,熟客都是师奶,才敢这么做的。」
芒果哥听他这么说,就皱起眉,说:「你也会打这种算盘?」
「啊?我……」阿笨一时愣住了。
芒果哥想了想,又高声说:「我知道了,是有人跟你说这个,告诉你不用怕接男客是吧?」
阿笨一时哑口无言。
芒果哥又说:「你告诉我,你这几天是被同一个男人包了,是吗?」
阿笨见事情藏不住,也点点头。
芒果哥也惊讶,自己此时心里不是气愤,更多是庆幸是被『同一个男人』包的。
「被包几天,也赚不少了。」芒果哥说,「不过遇着个变*态……所以你才打算做回女人生意吗?」
「我……」
芒果哥继续说:「阿笨,你是真的笨啊。你以为女人就会好做些吗?女人变*态起上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你以为女人就不会皮鞭不会烫烟头?女人不仅会这些,还有高跟鞋之类的玩意。尤其是富*婆,她们也喜欢几个人一起玩的,我问你受不受得住?」
阿笨相当迷惘地说:「芒果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这几天……我这几天也过得很辛苦,我只知道,如果不扛过去就拿不到钱,如果不放下尊严,我老爸的病就没钱治了……」
芒果哥听了,说:「我也猜到你是家人有病什么的了……不过你的私事,你不说我也不问。」
这些日子来的压力快将阿笨压垮了,阿笨突然就哭了起来,又说:「我老妈跟男人跑了,我是靠老爸捡垃*圾养大的,为了给我供书教学,熬到自己垮下,他都只是希望我出人头地!可是我……我不但骗了他,没去读大学,反而来做鸭!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
芒果哥见他这样,也是不忍责怪,不过他做了爹地那么多年,这样的故事也是见不少的了,所以恕他没法流下同情的泪水,而且他的心中还是有气。
芒果哥说:「我不想跟你说了,很多人一边做一边读书的,你也不是第一个。但如果你老是做坏规矩,就是你哭死在我面前,我都一定不会容忍。你今晚给我回去好好想想,你的路要怎么走。你选的路,是不是真的能够走下去?」
☆、第5章
阿笨哭着说:「我一定要走下去的!」
芒果哥抽了张纸巾递给他,说:「你家里的事,跟我说就算了,也别跟店里的哥哥姐姐们说,更别在接客的时候说,不然人家嫌你烦还取笑你,谁都不会同情你的。」
现在连电视剧、电影都不流行□血泪纯情回忆史的了,会对长篇大论的纯真少女失足悲剧有兴趣的,大概就只有《知音》的读者。而来会所玩男人的,绝对是注重『滋阴』多过『知音』。
「人生在世,不就是图个快乐吗?」白雪哥笑着为锥爷倒酒,又说,「和气生财,花钱也是为了买开心,对吧?」
自从上次宵夜偶遇锥爷后,锥爷就常常来捧场,只受白雪哥及其手下鸭仔的招待,也算是芒果哥的第一大客了。而且锥爷也不时介绍一些大客户给他。
锥爷仰着脖子坐在真皮沙发上,对白雪哥笑笑,说:「我知你想说什么……你该不是说我之前介绍给你的那个客人的问题吧?」
白雪哥笑了笑,说:「当然不是那个客人的问题,他人很好,给钱也很爽快,长得也不错,如果个个客人都有他这么高大英俊、出手阔绰,那就好了。」
锥爷哼哼地笑了笑。
白雪哥又继续说:「他当然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我这个做爹地的,都忘了问清楚客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需要』。我介绍的那个仔是新仔,毫无经验,脑袋死笨,不懂应变,怕服侍不周到、得罪客人。」
锥爷笑着说:「服侍客人是鸭要做的事,关你什么事?」
白雪哥愣了愣,又笑着说:「我是要教仔的,不然怎么教爹地?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自然在一条船上。」
锥爷冷笑一声,说:「我那个朋友是斯文人,是社会精英,不是强*奸犯。□讲的是你情我愿,如果你个仔不喜欢玩,随时可以走的,我相信我的朋友一定会不会拦着他。是你的仔肯玩的,现在玩完了、赚了钱,又走来找你骂我?」
白雪哥忙说:「并不是这样,我怎么敢骂锥爷?他也没有抱怨。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是他觉得自己没什么经验,怕没伺候好客人而已。我也是一样的想法。我们做服务的,怎么可能有怨言呢?只会怕客人不够开心而已。」
锥爷听了这话,半晌笑笑,说:「我真是……服了你啊。确实令人恼不起来!」
白雪哥又说:「锥爷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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