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叶甚蒙冲了个澡,但是酒劲儿却好像越来越厉害,头有点发沉,四肢也有点发软,但注意力却空前的集中,他就想着他要办一件事。
傅寒听着郑振传达的信息,整个晚上的不快就像指数函数一般往上飙升。他差点想直接走了,但刚出了大厅还是折返了回来上了楼。
他很清楚这顿饭的目的,之所以来也是想亲自掂量一下恒丰的状况,和合作的可能性。包括郑振和叶甚蒙之间的关系是到了哪种程度,他都希望有个直观的了解。不过饭局仍然比他想的更加令人厌烦。
傅寒敲门的时候想,如果叶甚蒙醉了就算了,如果还算清醒就直接告诉他这个项目没他的份了。
但等门打开了,傅寒却静默了。
叶甚蒙直视着傅寒的脸,但那张该死的脸上却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唯一能让他感受到的信息就是沉默,这比任何一种反应都更加糟糕也更加让他丧失信心,即便是在发热的酒精助力下也让他心寒。
他看了一会儿,房间里很暗,但是外面走廊透进的光却让他能看清傅寒的整个脸庞,不过始终是背光,神色都笼罩在浅浅的黑暗里,高大的身影几乎把门口的缝隙都堵完了,像个巨大的黑色石头。
叶甚蒙垂下头,没敢再看对方的眼神。但他走得更近了一些,快要贴着对方的胸口。
他的肩膀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像是恐惧又像是兴奋,这种颤抖迅速的在身体上扩散开来,他连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神经变得迟钝又僵硬。
叶甚蒙的双手撩起傅寒的西装外套,伸到对方的皮带上,试图解开紧实的皮扣,但他的手抖得厉害,动作得有些困难。
他更加深埋下头,这一次连同身体一起半跪了下去。他的目光落到那条皮带上,手指重新摸索起来。
傅寒一把按住腰间的手,“你干什么。”
叶甚蒙愣了下,觉得这话比晚风还冷,吹在身上冻得骨头都痛了。
他哆嗦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赤身luǒ_tǐ,从傅寒身体的缝隙间透进来的灯光有些留在了他的身上,映照出一片一片白色的ròu_tǐ,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滋味。
他从来没有这样干过这种事,没有过这种姿态。
他不知道傅寒会怎么看他,其实能怎么看呢?对方是穿戴整齐的大少爷,而他是主动脱掉任何遮蔽物的狗,他指望对方能怎么看他呢?
可他越是抖得厉害,越是执意要解开那皮带。
毫无遮蔽的不仅仅是身体,连心也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皮质上佳的黑色皮雋带似乎刻意和叶甚蒙作对,他越是急躁,那东西好像就越是难以分离。luo雋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面是从门外透入的凉意,一面却是身雋体里燥发的热意,这让他更加紧张。
从裤缝间透进的光亮昭示着背后的长廊上随时都会有服雋务生或者入住的房客经过。
叶甚蒙颤雋抖的手指摸上冰冷的金属扣,他略有迟钝的脑袋却将全部的羞耻化为愤意,气急败坏的拽着那根腰带想要扯下来。
“你干什么。”傅寒往前走了半步,侧身带过房门关了起来。他握住叶甚蒙拉扯着皮雋带的手腕,稍微使了点力气,但那双手却是几近固执的抓着皮雋带扣,以至于连抖动都渐渐趋于平缓下来。
这四个字太过平淡无奇又太过尖锐苛刻,叶甚蒙没有话可以回答,他能说什么呢?
请你上我?
他只是更加用雋力的拽着皮雋带,终于将那金属扣掰雋开。
叶甚蒙短暂的停顿了片刻,他的身雋体几乎贴上了对方的大雋tui,西装面料摩擦着他的腰部,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却是无可抑制的兴雋奋。
他唾弃自己。可是却一点不打算停下来,叶甚蒙埋着头,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解雋开纽扣拉下拉链,几乎将整张脸都贴到对方的kua雋下,双手顺着裤腰伸进大雋腿,手指尖与结实的肌肉碰雋触到时,他能感觉到整个手掌都渗出了一层汗液。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做了吧,怎么样都好,他愿意用任何方式任何代价来让傅寒感到快乐,仅仅是rou雋体上的也一样。哪怕用这种别人眼里卑贱的姿态和情雋se下雋liu的动作,可在他心里,他却是以近乎虔诚的态度在做这样的事情。
他就是想触雋碰傅寒,哪里都想。
也许他的肢雋体行为是对他内心深处最真雋实的映照,过分压抑的喜爱在长久的克制下变成一种接近信念的膜拜,这种偏执诡诞的感情支持他一年复一年的坚持守候和等待,但却每过一年每多一层枷锁,俞让这份喜爱变得像是无法摆脱的顽疾,成为一种自我折磨。
傅寒的静默终于在叶甚蒙的手指覆盖上他的下雋ti时破裂了。
“你不想和我谈r国项目的事情。”像是陈述又像是反问。
叶甚蒙恍若未闻,隔着紧绷的nei雋裤,伸出舌雋头舔雋了上去,连带着鼻息的温热和舌雋头上传递出的湿意,统统奔涌雋向傅寒的鼠xi部位。
才开始只是试探xing的舔雋弄,就好像怕弄坏了一样,舌雋头一触到很快就离开了,但是渐渐的,舌雋头开始在nei雋裤上面留恋起来,无骨之力带着韧劲儿附着在尚未勃雋起的xing雋器上,连两片略显单薄的嘴唇也一并粘了上去。
强烈的男xing气味冲进叶甚蒙鼻腔,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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