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说,“好!”
道格朗欣喜展眉,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真的吗?diven?”
贺清文依然点头,“真的。”
道格朗丝毫不掩视自己愉悦的心情,紧紧地搂住了贺清文的腰,举着头向他索吻。
“diven,我会比以前对你更好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都会满足你,diven!”
贺清文的指尖轻抖,扶着道格朗的手,突然曲成了拳。
“道格朗——”贺清文咬着下唇,几度想要张口,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可是,他还是克制不住。
他的心在不住地挣扎,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他——不可以,这样做,他会发疯。
可另一个声音却又在不停地催促着他——说出来,成全你自己。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不敢看向道格朗,于是,微微地撇过了头。 道格朗捕捉到了他眼中那不停闪烁变幻的神情,他微愣,再度将眼睛眯了起来。
他用手支起贺清文的下巴,让他扭转过头。
“diven?”
贺清文轻轻地呼出压抑在他胸口那口气,试徒让自己镇定下来。
然后,他抬起眼睛看向道格朗。
“道格朗,解除——我们的关系吧!”
道格朗的手,骤然一紧,腰间的疼痛让贺清文忍不住低叫出声。
“啊——”
“你说什么?”道格朗的眼睛倏然变得深沉,目露阴鸷之光。
贺清文的手则按在道格朗的肩膀上,扭转着身体,想让道格朗松开手上的力道。
他一边稍稍向后撤着身子,一边说道。
“道格朗,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收回我沃*的姓氏,解除我与你养子跟养父关系,让我——让我做回贺清文。”
“还有呢?”道格朗的声音更加阴沉。
“还有——”贺清文提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让我搬离庄园,让我和我母亲搬回到原来的那幢房子里,单独生活。”
话音刚落,贺清文只觉得自己霍然离开了水面,道格朗用双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腰,将他带离了浴缸,并且高高举起。
这种姿态让贺清文有一种随时会被丢出去的感觉,他慌忙地握紧了他的手臂,低声叫喊,想要唤回他的理智。
“道格朗——”
然而,道格朗却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从浴缸里走了出来,走出浴室,走回卧室,来到床前,猛然将他按在了上面。
身体瞬间落在床上,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眩晕感。
这种强烈的震荡让贺清文的意识短暂地晃动了一下,他用手捂住发晕的额头,急速地睁开眼睛。
幽暗的灯光下,道格朗的身形在他的眼前摇晃,他站在那,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看着他。
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了过来。
“我真是愚蠢,竟然,被你一次又一次地玩弄在鼓掌之中,可惜,diven,你的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显然是用错了地方。收起你在商场上的那一套,你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我教给你的,你居然,敢拿来对付我。”
“没有,道格朗,我不是——”
“不是什么?”道格朗俯下身,挨近他,目光凛冽得像冰,“diven,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学会了这些手段?欲拒还迎,若即若离。然后让我不停地追逐,心甘情愿地为你发狂,为你迷醉,为你倾尽一切,为你众叛亲离。你让我道格朗·沃*变成了你手上的木偶,只要你扯一扯手中的线,我就要按照你的意愿行事,只是因为看到你一个示弱的眼神,我就可以把脚狠狠地踩在简森的胸口上。diven,看到这些,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哼!实际上,你已经不必用复仇来证明你的强大了,你征服了我道格朗·沃*,这已经你今生取得的最大的成就,你——成功了,只是——”
他把头沉得更低,几乎,是与贺清文的鼻尖对着鼻尖,他的气息吐在贺清文的嘴唇上,伸出舌,便可以舔/弄上面未拭去的水珠。
道格朗轻触着他抖动的唇,用舌头上面扫过,说道,“你既然征服了我道格朗·沃*,你就得付出代价,你在拿走了我的心的同时,也要付出你的心,否则,就得让你的这副身体永远留在我看得见的地方,这是你说过的,你只有这些,好吧,那样的话,我,也不介意为你打造一条黄金的脚链,一辈子留在我那张昂贵宽大的高床上,你——哪都别想去!”
贺清文被道格朗骇人的气势完全震住了,他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尽可能地让身体的重量努力地向下沉去,虽然他的身体没有被道格朗压制住,但如果这张床可以再柔软一些的话,那么他的身体将会沉得更多。
“道格朗,你这是——又要逼我了吗?”
道格朗挨近他,“说的对!”
他默默地将手伸向了贺清文的身下,摸到了他的底裤,顺着边沿摸索,手上使力,一把撕了开来。
“道格朗,住手。”贺清文惊恐万分地拽住了道格朗的手,拼命地摇着头。
那天晚上,撕心裂肺的痛感还没有在脑海中散去,那种痛苦的滋味还在身体里保有残留。
贺清文心有余悸地想阻止道格朗,却被道格朗一扫,扇开了手。
“哼!害怕了吗?”他勾起他的下巴,邪味的笑道,“那就求我,求我温柔的对待你,来,用你最温柔的语气跟我说两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道格朗用他那双深沉而又邪魅的眼睛与贺清文对视,看到贺清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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