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
? 贺清文急忙闭上眼睛,条件反射地抬起了手臂,挡住了头跟脸,可喷洒出来的水,还是在瞬间就浇遍了他的全身。
水顺着他的头顶,哗哗地往下淌着,他站在那,沉沉地吸了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大声地喊道。
“道格朗——”
道格朗举着还在喷洒的水龙头,沉着脸,朝他挑了下眉,说道,“我还没让你走。”
贺清文低下头瞧了一眼湿淋淋的暖袍,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道格朗,你真是——”
道格朗轻挑了下嘴角,将水龙头撇到了一边,然后从挂杆上摘下了一条毛巾,走了过来,伸手为贺清文擦去头发和脸上的水。
“衣服湿了,脱下来吧。”
“不用你管。”
贺清文气愤地大叫着,把毛巾大力的抢了过来,在头发和脸上胡乱擦了一通。
道格朗哼笑了声,没再管他,随即,转过了身。
“过来,给我擦背。”
贺清文正擦着脸,听到道格朗这么一说,倏地扯过毛巾,一甩手,便把它丢在了浴缸里。
道格朗侧过头,看了眼那浴缸里渐渐被水浸透,飘飘浮浮的毛巾,抬脚,迈了进去。
“看来,你还是喜欢被关起来。”
身后无声,道格朗悠然自得地抬起手臂,搭在了浴缸的边缘上,闭上眼,说道,“还不快点过来!”
随即,便听见浴室里传来“啪啪”的两声,贺清文愤然地甩开了脚上的拖鞋,光着脚,蹲在了浴缸旁边。
“毛巾。”
“在浴缸里,自己找。”
贺清文吐出长长的一口气,用袖子抹了下眼睛,然后低下头,开始在浴缸里寻找。
目光落在映着暖色灯光的水中,他看到了那块白色金丝绣花毛巾的一角,从道格朗的大腿下面,浮了出来。
“毛巾被你坐在下面了,把它拿给我。”
道格朗依然闭着眼,只是微微挪动了一下腿,说道,“自己拿。”
然后,他展开了他的双腿,让毛巾从他的胯/下露了出来,并且,也让自己那傲人的分/身,完全展现在了贺清文的面前。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虽然贺清文很清楚他的尺寸,但也从未很仔细地正视过他那个地方,于是他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只用余光去注视着那块毛巾。
他的手伸进浴缸里,沿着浴缸的底部向他的胯间摸索,尽量不去触碰道格朗最敏感的部位。
可还是不小心让手指碰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然后,他感觉道格朗腿上的肌肉,猛地缩了下。
随后听到了道格朗轻微的抽吸声,贺清文抬头瞥了他一眼,看到他虽闭着眼,但眉间微皱,似乎已经——被挑起了情/欲。
这真是一种折磨,就像是一场挑战极限的拉锯战。
贺清文咬着牙,再不管其他,抓起毛巾的一角猛是往上一扯。
“唰——”
毛巾与水一共被带出了浴缸,甩了两人一脸。
道格朗用手抹去脸上的水,挑着眉看他,“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贺清文再用袖子擦了擦脸,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道格朗看着他,叹了一口气,“把衣服脱掉。”
贺清文回目,瞪了他一眼。
“把衣服脱掉,进来。”道格朗又说了一遍
贺清文啪地一下,将毛巾又重新丢回到了浴缸里,直视他,“道格朗,难道你每天除了这些,就不会再想点其他事情了吗,我到底成了什么?”
道格朗看着满脸怒气的贺清文,然后捞起了毛巾,重新躺回到浴缸里,自顾自地往自己身上撩着水。
“你说——你是什么?”道格朗回问他,“diven,我给过你机会,我是那诚恳地想给你一个最无比尊荣的身份,但你又是怎么待我的?我的真心被你弃如敝屣,到了今时今日,你倒反过来跟我纠缠这个问题,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贺清文侧头,闭眼,慢慢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沉吟了少许,才说。
“道格朗,我不想争吵。”
道格朗皱了下眉,“diven,我从未跟你争吵过,是你一再地拒绝我。”
“那是因为你从未给过我选择的机会。”
“选择?”
“对!”贺清文朝向他,扬起了头,“道格朗,从一开始,你就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机会,你控制着我的一切,你观察我,调查我,逼迫我,你利用你的手段让我走投无路,向你自投罗网,然后你给我姓氏,让我做你的养子,你在你的整个家族中散布着我跟你的真实关系,在我身上,贴上了属于你的标签,道格朗,你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地取得了一番成绩,也都是因为你,而我在别人眼里,也永远都是个依靠着你,以色侍人的——”
宠物,男/妓,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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