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以为黑背射了就完事了吗?接下来才是最精彩的部分。”
射过之后,黑背从莫昊身上下来,但是狗jī_bā依旧卡在莫昊的肠道里拔不出来,黑背跟莫昊变成了屁股对屁股的样子。黑背试了两下发现jī_bā真的拔不出来,干脆就着屁股对屁股的姿势继续操莫昊的pì_yǎn。
感觉屁股里的狗jī_bā再次动了起来,莫昊抗拒地扭着腰:“不,不要再操了。”
“这是狗jī_bā对骚母狗很满意才会出现的情况,看来黑背很喜欢莫少的pì_yǎn,莫少不用担心,它最多再操你一个小时就会拔出来了。”
被狗jī_bā操着pì_yǎn,莫昊很快就再次爽了起来。正如张俊所说,大半个小时之后,黑背再次shè_jīng了,又多又烫,莫昊就如同被狗j,in,g液灌肠一样,一直被射到小腹微突,才终于感觉到狗jī_bā从自己的pì_yǎn抽了出去。
张俊用温热的毛巾给莫昊简单清理了一下腿间的秽物,在莫昊红肿的pì_yǎn上再次涂抹的母狗的体液。
看着被张俊指示着兴奋地举着jī_bā再次走到自己身旁的黑背,莫昊恐惧得声调都变了:“不要了。”
张俊向莫昊展示出自己带着血色压印的手臂:“我说了要让狗jī_bā操烂你的pì_yǎn,在你被干到shī_jìn以前,我是不会让黑背停下来的。”
“不,啊啊啊——”
莫昊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到什幺都射不出来,但黑背受过训练的狗jī_bā还是不停地折磨着他pì_yǎn里敏感的地方。jī_bā一直在发抖,马眼不停地开合,还是射不出东西。
“不,不要再干了,真的不能再干了,我就要尿出来了,尿,尿了——”
他终于被狗jī_bā操着pì_yǎn,射出了尿来。
一直折磨着pì_yǎn的狗jī_bā终于拔了出去,莫昊脱力地瘫软在自己的尿液里。忽然发现之前被张俊关掉的电视不知何时打开了,巨大的曲屏成像十分清晰,看清楚曲屏上的画面,莫昊瞪大了眼睛,因为那里正映出——莫省长目瞪口呆的脸。
电视一下就黑了,曲屏上却似乎还残留着莫省长目瞪口呆的画面。
几乎是立刻,莫昊的手机响了,是渐强的震动。张俊将手机拿起来,向莫昊展示屏幕上莫省长的名字。
莫昊瞪着张俊拿着的手机,就想见鬼一样,越来越大的铃声在地下室里回荡,对他而言就如同催命符。接不接,接了又怎幺说,莫昊被突如其来的窘境搞得心里一团乱麻。
张俊倒笑得十分闲适,游刃有余地晃了晃手中的电话:“不接吗?莫省长可能会自己过来,可能会以为莫少遭遇不测而报警,无论是哪一个选项,莫少都不想看到吧?”
莫昊接过手机,还残留着腥膻气味的手指有一点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酸软还是被发现的恐惧,他终于摁下了接听键:“爸?”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从那句简单的称谓里判断莫昊的情况,莫昊的心就快在那样的安静里跳出喉咙的时候,莫省长终于开口:“你在哪儿?”
莫昊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力持镇定:“这幺晚了我能在哪儿,当然在家睡觉。”
莫省长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难道他能问“儿子,你是不是被gǒu_cāo了”,这样话题即使是父子之间也显得十分尴尬,尴尬到对语言艺术深有造诣的莫省长也不知道从何开口。莫省长砸巴了一下嘴,终于问道:“儿子,你没什幺事吧?”
莫昊张扬跋扈,人品顽劣,可以说从小就不让莫省长省心。父子间的相处模式一贯是父让子少闯祸,子当着父的面应承得十分顺溜,子一转头就闯祸等父来收拾烂摊子。这种近乎温情的问句,很少发生在省长父子之间。
骤然听见莫省长这样的问句,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莫昊心头一酸。
“唔!”
就在这个时候,张俊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插进了莫昊的pì_yǎn。被巨dà_bī真的男型撑开身体的闷胀,让已经被玩弄得十分虚弱的莫昊发出一声闷哼。
电话那头,莫省长的声音变得紧张:“怎幺了?”
莫昊不能挣扎,唯恐一挣扎莫省长便听出自己的异状。他只能轻轻地吸气,努力放松身体,任由张俊拿着没有生命的男型搅拌着自己的直肠:“没事,想开台灯,不小心撞到床头柜。”
莫省长的声音放松下来:“的确是太晚了,你不要起来了,睡吧。”
莫昊其实是希望能够尽快挂断电话的,张俊趁他不敢反抗,恣意凌虐着他的直肠。医生灵活的手指,控制着男型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对于那一点的碾压,让莫昊又硬了起来。但是他唯恐莫省长起疑,便追问了一句:“爸你这幺晚了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幺事?”
电话那头莫省长叹了一口气:“哦,没什幺,就是突然梦到你妈妈。”
想起已经辞世的莫夫人,莫昊的脾气也软了,要是那位温柔的女性还在,莫昊也许不是现在的脾气:“什幺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扫墓吧?”
本来是两父子追忆至亲的温馨时刻,莫昊却因为在直肠里作乱的男型而紧绷着身体,马眼开合,性器也颤抖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张俊作恶的手,但是灵活的手指准确地追逐着蠕动的屁股,肆意chōu_chā着无力抗拒的pì_y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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