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关好抽屉,我懊恼四顾了一下,除了书还是书,那家伙的衣柜里简单几件衣服,都是价值不菲的vip订做。一股脑的扔到地上,没有,连片阿司匹林都找不到。
没法子了,我弄了些凉水帮黑木翼擦了擦身子,冰冷的毛巾覆在他滚烫的额头,他的呼吸很急促,我想起小学时候一个学弟,高烧不退后来变成了个傻子。
我叹了口气,俯□子拍了拍黑木翼的脸:“喂,隐瞒病情,也许会烧成个傻子,还是告诉伯里奇,让他们用精神控制剂逼你说出真相。你选哪个?”
黑木翼紧皱着浓浓的眉,秀气的唇微微张着,纯真的让人想轻轻拥抱,用以慰藉他的不安和痛楚。头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猜不出来,老子生病从来是躺一躺就自然好了,从小到大的都这样,不明白怎么有人这么娇贵,可以病得那么天怒人怨的脆弱。
“喂,你可别死,老子还没报仇呢,你要敢死了,我就把你衣服扒光了,绑在十字架上,然后拍照发到你所有粉丝网站上去。”我一边给他换毛巾,一边恶狠狠的威胁他,怕那小子不信,我从昨天送来的我的包袱里找出那台高清照相机,自从黑木翼被抓那天起,我一直背在身上忘记取出来了。
开心的撕开他的睡衣,美丽的健壮身体,即使在沉睡中,依旧可以看到微微凸的肌肉,黑木翼穿着衣服的时候,会给人很瘦的错觉,后来老子才知道,他不是瘦,根本就是很壮。那牛力气,我靠,我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一边拍,一边汗颜,我对不起警察署长,我给咱警队抹黑了,竟然输给一个小毛贼,还输了两次。
不过这次不会了!我要叫他身败名裂,以后人想到黑木翼就想到他的luǒ_tǐ……其实,心里有个细细的声音在反驳,你这种卑鄙行径,估计,警察署长也不会觉得脸上光彩了多少吧。
帮黑木翼换了好几种不同的造型,我想了想,贼兮兮的将手伸向他的裤子,解开,偷偷往里望。粉色,形状漂亮,就是——大得有点离谱。我想了想,咱警队,好像没人比他的好看——要拍吗?来个,黑木翼门也不错。
咬牙切齿,我扔了相机,举脚对准那东西,哼,叫你祸害老子!
“疼,双哥。”黑木翼又无意识的蠕动了下嘴唇,老子僵硬的缩回腿:“来了来了,叫毛,换块毛巾就不疼了。”
我很婆妈的给他换了块冰毛巾,对于这种不记仇的个性深恶痛绝,以前也是,佛爷说每次咱爸把我打得皮开肉绽,转脸我就跟他有说有笑了。我佛爷说我整个一缺心眼儿,哎,我恐怕真是缺心眼儿了吧。
我坐着打盹,靠着凳子打盹,最后很不客气的将黑木翼推到墙角,自己也睡上去,我平生最恨三件事“没钱领、没饭吃、没觉睡。”
自从见了这灾星,扣钱,吃牢饭,现在为了救他,连个囫囵觉都不给睡,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的。我很不爽的枕头着双手,气鼓鼓的想着,不一会,竟然睡着了。
半夜里梦见我养的小黑活过来了,看到我直撒欢儿,在我身上亲昵的蹭来蹭去,还用舌头一个劲儿的舔我嘴。佛爷最恨小黑舔我嘴了:“好多细菌知道不?你要生病了,我可没钱给你打针,家里连白米都没了呢。”
我想起上次吃了小黑的口水真的肚子痛了,忙拼命躲:“别闹了小黑,边儿去。”
我在梦里用力的一蹬小黑,把自己给蹬醒了,哪里有什么小黑,黑木翼就有一个,死气沉沉的睡在我旁边,有进气没出气的。
我大惊,忙一骨碌爬起来,嘴上凉凉的,我慌忙用袖子抹掉,该死,一定是睡觉流口水了,幸好没人看到。
我摸摸黑木翼的头,立刻触电般缩回来,记得睡的时候,他的烧分明退了点儿的,怎么现在更严重了?
糟糕了,我猛的想起以前听人家说过,男的跟男的那啥后会感染发烧,他,不会是……以前一直觉得那东西恶心,现在想要多想起点相关的却发现贫乏得可怜。喂,我说黑木翼,你该不会是因为喝了我的那个,才发烧的吧?我想起那天晚上,有一次,我好像直接射他嘴里了,诶,不想了,我恶心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算了,想破头也没用,我忽然瞅到黑木翼桌上那台闪亮亮的大电脑,心里有了主意。
打开电脑,我很艰难的输入“bl,发烧”几个字,天晓得我用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发狂,多么荒唐的行为,我都为自己感到羞耻了。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欠他的!
好吧,好吧,我随意点开前面的十几条,治疗方法大同小异,不过,这方法也太劲爆了吧,我觉得一定是瞎了我的狗眼,不然哪个2b会想出这么变态的治疗方法。
大意好像是说yù_wàng得不到纾解导致的官能性发热,神经末梢因此受损,所以病人会长期昏睡,如果三十个小时内没法让病人发泄出来的话,百分之二十的几率造成神经损伤和不孕不育。
这他娘的是最专业的建议吗?我看看红十字医学会那红彤彤的图标,看看那闪亮亮的网址,没错啊,网址没错,图标没错,连首页温柔贤淑的护士姐姐也一如往常的朝我微笑。我觉得心情异常沉重,最近我是流年不利吧,孽缘啊,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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