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爽吧?都直接操射了。”
“……”
“你的身子越来越yín_dàng了,林师傅……哎!”肩上一疼,宋元卿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暗笑着闭了嘴,将人拦腰抱起,心满意足地去了浴室。
宋元卿把两人剥得精光,让林雾白背靠在自己胸口半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水在身上缓缓流动,林雾白庸懒地打起盹儿来。
宋元卿到底是二十八九岁如狼似虎的年纪,精力旺盛,最后还是没忍住又在水里做了一次,没了林雾白只能小声哼哼,毫无反抗之力。
星期六星期天反正不用上班,宋元卿抱着林雾白睡到了十一二点,两人不紧不慢地起了床。林雾白其实还没睡够,但是肚子饿的呱呱叫,实在是躺不下去了。
宋元卿这厨房,电饭煲、高压锅、烤箱、微波炉一应俱全,盛油盐酱醋的小瓶小罐一样儿都不少,可惜光有一副好看的空架子,趁宋元卿去洗漱,林雾白翻来翻去,连个鸡蛋挂面都没找到,冰箱里除了啤酒就是纯净水,什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都没有。
听见宋元卿踢里踏拉地脚步声,林雾白头也没回,“冰箱里就不能放点别的吗?”
“确实应该买点昨天那家的饮料回来备着,效果不错。”
“……”林雾白假装没听见,“你平常靠吃什么活啊?”
“你啊。”
“你……闭嘴。”
宋元卿哈哈地笑起来,他最近发现逗林雾白真是人间一大乐事。林雾白这种一本正经的人,嘴笨,又说不出脏话来,被欺负得恼羞成怒也不懂如何回击,只红着脸生气,急了也会挠人打人,小痛小痒的,宋元卿看他这样就开心得不行。
因为林雾白还想着再睡一个午觉,俩人出去买了菜和各种调料回来,随便做了点吃的,那也吃得不少,毕竟是饿了。林雾白做饭,宋元卿洗碗,好像形成习惯似的,特别自动自觉。
林雾白在宋元卿这儿只住了两天,这个平常没有人住的房子忽然有了烟火味儿,玄关的地垫上踩了泥,卧室的被单皱巴巴地不再平整如新,更别说塞满菜的冰箱和被零食占据的茶几。
礼拜一林雾白坚持坐地铁回自己家那边,之前接的单子还有一点收尾工作要做,他想尽快完成。
宋元卿开着车去公司,连堵的时间算上也不到二十分钟。在路上他不断地想起前一段儿,自己是不是特傻啊?为什么之前不让林雾白住这边来呢,天天来来回回地跑,就算他不爱睡懒觉,作为老板迟到也没人管,那也太麻烦了。
以前不愿意把人带回家,他从来不会约束炮友或者床伴的私生活,多少觉得有点不太干净,况且他自己都没想过要常回来住住,可是林雾白不一样,干不干净他最清楚不过了。
一旦起了这种心思,宋元卿便老在琢磨这个问题。
某天晚上,宋元卿抱着林雾白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光滑的背脊,状似无意地提了提,没想到林雾白一口拒绝了,闹的宋元卿有些气结。
林雾白有自己的考量,他的工作室在老城,住在市中心这边的话回去太不方便了。不过他答应宋元卿有时间多过来,这下顺了宋元卿的意,宋元卿也是越发懒惰,除了周末愿意过去,其他时间都是林雾白抽工夫儿自己过来。
正好,林雾白也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节制一下的吧。
意气风发的宋总最近心情好得不得了,对犯了错的人也是乐呵着说两句,所有人都知道,这段时间请假都特别好批。
年前的那个项目非常幸运地中了标,政府采购的订单传真过来当天,宋元卿先是请客吃海鲜大餐,然后在深海包了一个ktv大房,让这段时间奋斗在一线的员工们好好放松放松。
留下来唱歌的大多是年轻人,和宋元卿岁数差不多,宋元卿平常没什么老总架子,那也多少有点威严和距离感。这会儿大家吃了也喝了,玩儿开了之后便闹到了一块儿。
宋元卿长相帅气,女员工们有许多把他当成梦中情人的,私底下老拿他当谈资,开玩笑叫老公,好不容易能近距离接触,这会儿都借机灌宋元卿。男员工就更不能放过他了,和老板搞好关系,首要任务就是喝啊。
开始是啤酒,完了不过瘾又叫了几支伏特加,兑了橙汁之后干脆直接喝纯的,一圈一圈敬下来,倒下了不少人,宋元卿也有点醉意了。
宋元卿点了根烟,出去走廊上透透气,几个好看的男孩儿结伴儿经过,其中有一个见了宋元卿,眼前一亮。
高档娱乐场所,想要干干净净做生意不大可能,有点特殊服务太正常,深海当然也不会例外。
男孩儿曾经被宋元卿带出过场,见宋元卿在一边吞云吐雾,不住地偷偷看他。宋元卿显然也是注意到他了,不过完全忘记自己跟这白净清秀的小可爱曾经共赴云雨,只是朝他勾起一抹笑意,然后回头向拐角的洗手间走去。
男孩儿被宋元卿勾得魂儿都跟着走了,腿一软,他咽了咽口水,面上不露声色,对伙伴儿说,“你们先下楼吧,我一会儿就来。”
接着,他也掉头拐了个弯儿,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深海的包房大多是带着洗手间的,所以公厕一般没人来,基本是员工专用。这会儿进去了,只有宋元卿背对着他,看样子刚尿完,那玩意儿还没塞回去。听见有人朝他走来,他转身看了一眼,竟然是刚才一直偷看他的男孩儿。
宋元卿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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