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我们前行的司机用当地土话讲着当地的风土人情,而卫海很适时地翻译出他所说的话,中间的文字也应该是改过了,“这里几乎是军阀混战,将军带着军队到处抢地盘,人民没有吃的。”
我看向吉普车窗外,刚好一群人围着什么,在哄抢,也举着枪在示威什么。
车一划而过,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我们现在要去一趟警察局,去找个人。”卫海说着,“那个人能带我们顺利找到ifeanyi。”
“ifeanyi,非洲传说中的军事独裁者?”
“恩。”沈瀚天对我和煦一笑。
我挑眉对他回以微笑,但这个笑容里我估计我没什么笑意。
ifeanyi发动战争,军事狂人,闻名全世界。各国政府有的想利用他管理好非洲谋求利益,有的想要推翻他另立其他。
良好的家教不允许我在这里骂脏话,于是我在心里暗操了一句,这他妈简直就是在玩儿命。那人简直是个疯子,不折不扣。
我后背有点冷汗,不过沈瀚天很快揽住了我的腰,不着痕迹,又拍了拍我的腰,似在安慰我不用担心。
又剥开了一颗咖啡味的糖,我含入口中继续缓和晕车感,没有理会那一直放在我腰上的手。
这里的人有点意思,包括我们要去警察局保释的那位。
在这样一个落后的地方,各个军队的头目都会取一些外号,比如,“蚊子将军,”四处传播疟疾,杀人如麻。如果有个小军队的头目杀了这位将军,那么他或许会改名为,“灭蚊将军”。
而我们现在接的那位就是外号“本拉登”,不是因为崇拜,而是他就是个恐怖分子。
我们下车进入警察局,在门口等了很久,跟着我们的雇佣兵保镖都显得有些急躁,沈瀚天倒是沉稳如山,算了算时间,沉默点个头,曹承敬聪明地领着卫海到另一边站着的警察那里,递了一大笔钱,那些警察点了点满意,让我们把人领走了。
坐上吉普车,“本拉登”友好拍着沈瀚天的肩膀,卫海翻译,大体就是说感谢,他一定会我们办好事,一定报恩。他漆黑的脸上大白牙毫无遮掩,转头看着我眼珠子一愣,大手伸出,叽里咕噜说了一句话,我没懂,卫海翻译,大体意思是很高兴见到我,问我的名字。
我面带礼貌微笑,但实在不想和被监禁一周,没有洗澡的人握手。
正想着推脱的说辞,曹承敬伸出手和他相握,卫海又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打发了他,“本拉登”失望地表示不悦。
沈瀚天笑了笑,说,“他就是这样,我给惯得,别想多。”
简单几个字卫海翻译过去,“本拉登”又友好地说没事没事,他倒是逾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六】
第六章
我挪了挪身子更加靠近了点沈瀚天,撑着他的肩膀,“奖励”地吻了一吻他的脸,沈瀚天满意用下巴碰了碰我的头。
在“本拉登”的带路指示下,我们避开了不少弯道,车从一个丛林小道开进,刚行驶不到一公里,前方道路被设上了路障,红帽军人挥手示意停车。
红帽军人严格执法,用土话询问,“这里面是什么。”
卫海回应着,“一些普通的物资。”
“我们要检查。”
坐在副驾驶座的助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特许通行证。红帽军人在打开通行证手一顿,没有完全打开,继续保持着正直严肃的脸,把通行证揣进衣服里,挥手示意通过。
这张纸里包了多少?
我抬头笑着想要凑近沈瀚天耳旁。沈瀚天先我一步在我耳边低喃,“一点小零花而已,乖了。”
我们两人的互动“本拉登”看得满脸尴尬,曹承敬和卫海倒是一脸自在没有任何不妥。
吉普车在一幢白墙包围的宫殿停下,这里方圆百里,除了这个地方,其他皆是用布和木头凑合成的破房子,最好的水泥房也因为战争,墙面塌陷,残破不堪。
骨骼细长的非洲土著民族看着我们一行人,老人、妇孺、小孩眼睛骨碌转,干瘦的身躯围得水泄不通。
手持枪械的十几名军人走过来为我们开道。
这是地球上唯一喜欢战争的民族。
每年gdp不足10亿美元,疟疾、饥饿恐惧蔓延,而他们大部分开销涌来购买军事物资,进行军事独裁,虽然明面上,他们宣扬自己为“自由战士,为了解放而战。”以战止战,屠戮。
亚德里恩二世,ifeanyi,举着一把沈瀚天研究部新开发的步枪在宫殿里坐着,好整以暇,灿金色子弹挂满周身,当地民族特有的深黑皮肤发亮。
我站在一边看着沈瀚天和ifeanyi谈着交易事项,他们不像在中国,喜欢寒暄客套。只是进行最简单的行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一般进行军火买卖,大部分客户会使用钻石、毒品、黄金进行交易,沈瀚天喜欢他的客户用黄金进行交易,因为那是最稳定的东西。
ifeanyi拿起一把新式步枪,推膛上弹,蓦地举起枪身对准沈瀚天的额头。那个疯子的脸平静带着一些戏谑的嘲讽。
与这样的一个民族交易,商人被杀弃尸荒野,根本没有政府会管你。
我插进西装裤的手捏紧,凉意从身体散布致四肢,指尖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沈瀚天完蛋了,那么我们这一行人就完蛋了。
皇宫里的禁卫军目光紧锁着我们一行人,如果有谁轻举妄动,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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