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龙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跪在房间的正中位置。他隐约猜出这两个警察把他带到这里是为什么,但无法确认。由于被反铐着跪在地上,他躲在运动短裤里的jj有了反应,把白色的短裤撑得圆圆地。
张小军注意到了谭龙的下体反应,他咽了口口水,走到谭龙面前五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这一举动把谭龙和迟毕宁都吓了一跳
迟毕宁惊讶地:“小军哥,你怎么……?”
迟毕宁不敢说话了,默默地跪到了小军的身边。虽然他天生*奴,可这样子审一个犯人却也是生平第一遭,闻所未闻。
谭龙见两个帅哥警察跪在他面前,一时间倒忘了他是反铐着的犯人,内心的猜测加上少年的好奇心促使他张口便问:“警官,你们干嘛要跪着审我啊?”
小军没好气地:“你少问!你才是被审的,发什么问?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去抢小朋友的钱?”
谭龙噘着嘴:“好玩呗。”
小军:“好玩?我看不是!我们调查过你,你在学校是优等生——说倒底为什么?”
谭龙歪着脑袋想了想,编不出什么理由,只好沉默。
小军突然单刀直入地:“你是不是想当奴隶,想被人捆绑啊?”
谭龙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心里的秘密让别人一下就看了出来——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两个空着警服的帅哥也是奴隶,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让小军观察到了。
谭龙从小父母离异,独僻羸弱的性格和他那高大的外表并不相配。很小,谭龙就发现他喜欢男人,而且有自虐倾向,但没有知心朋友的他却不能表达,只有将压力埋在心中。十六岁的时候,谭龙上网时发现了,他很快发现他自己是个奴,好希望能有个主人来管管他。一开始,谭龙只是想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谭龙越来越忍不住了,他用绳子来自绑,买蜡烛来给自己上刑,但那只是杯水车薪——内心的奴性让他越来越忍受不了。上个月,他按网上的地址偷偷去了一次当地的g吧,问了一下找个主的价格,那价格令他心惊,但以他的性格是决不可能接受去卖*的,所以他想了个办法:宁愿去抢小学生的钱凑足了到g吧去消费。这就是谭龙之所以会去抢钱的原因。
小军说:“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去做和卖*没什么两样?你去消费了,以后就不能找个固定的主人,做奴隶的是属于主人的,如果主人都没有了,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谭龙问住了,他想了半天,问:“那……我真的忍不住啊,怎么办?”
小军这才说:“告诉你吧,我们两个都是奴隶,有一个固定的主人的,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帮你向主人求情请他收留你,这样不就行了?” 小毕开始佩服起小军来了,原来他早就看出谭龙是奴隶,故意到酒店来说服他去服侍主人的——“怪不得要跪着审呢。”小毕想。"
谭龙没想到两个英武的帅警也是奴隶,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你们真的也是奴隶?”
小军笑笑说:“准确地说是两条警犬奴隶——呵呵,要不怎么会跪着审你呢?——我们也是很下*的!”
谭龙认真地:“那——我是很想,不过如果主人不收怎么办?”
小军指指小毕说:“放心吧,是主人要求我们找新奴来孝敬他的——他也是新奴隶,也和你一样要刚拿去献给主人的。不过,你不该是我献去的奴隶——我还有个狗哥哥,他才是把你献给主人的上级奴隶,我马上打电话给他!”
旭仔仍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屋子里——由于昨天犯的错所以他申请这几天他只能全天候地被捆绑。双手双脚都被长时间紧捆着,旭仔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了,但是他知道屋子里装着监视器所以一点儿懒也不敢偷,就那样跪了一天。最让他烦心地是我命令他要找个奴来——可是他如果被连日绑在房子里,别说找个奴很难了,就是有奴他又怎么能碰得到呢?“咳,看来长时间都要受到主人的大刑赏赐而无法减轻喽!”他伤心地想。
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旭仔心里暗暗叫苦,他的手脚都绑着,而且手腕上还绑了根很短的绳子和脚脖子连在一块儿,连动一下都很困难,还要去接电话——可不接又不行!旭仔只好一点点地挪动着绑得紧紧的身体朝电话方向移动,昨天晚上他和小军都在我的调教下练习过多次反绑着接电话——好在电话铃一直在响着使得旭仔可以勉强挪动到电话前,弯腰用舌头摁下免提键,费力地叫了声:“喂……您好!”
小军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狗哥哥吗?我是你的狗弟弟张小军!我帮你找了个献给主人的小奴隶,你可以向主人交待了!
“啊……!”旭仔惊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昨天那样的对小军,可小军还这样地替他着想……;
“如果你想把他献给主人,我一会儿就来接你过来验看他!”
“你的奴隶找到了吗?如果你的都没找到,那主人也会罚你的……”旭仔也开始懂得关心小军了。
“放心吧!我们的运气真的很好,我要献的奴隶也找着了——而且他还有礼物要献给主人呢!”
“可是,我这两天要全天候的捆着,怎么去见他呢?”
“算了狗哥哥,我们本来就是主人的狗,挨打本来就是家常便饭,你就向主人多申请两次刑,先把献奴的这一关过了再说啊!”
“你是说你来给我松了绑去,然后回来再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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