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天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有光拿出想要谈谈心的架势来,“和女朋友还好吧。”
云起没料到他会主动说起这个,差点要把头埋进碗里,但是有光是比他有耐心十倍的人,安安静静地等着他的回答。云起在这样灼灼的目光里,迅速地组织了语言,“还行吧。”
有光没接话。云起也没再开口,在两个人的长久沉默中门铃声响了。
云起逃一样地放下碗筷要去开门。又是一个他完全没见过的人。
明远也在打量徐云起。景有光给的理由是“有急事要回家”,景有光家里面藏着一个小男孩,真是有趣。
有光侧耳听门口的声响,大概猜到了来的人是谁,堵在门口,交代云起,“去把粥喝掉。”
明远在商场打拼多年,最会察言观色,听得出这么平淡的话里面难得的脉脉温情,景有光过得一贯冷硬,温柔因为难得所以明显。
云起礼貌地跟门口的人告别回餐厅吃饭,景有光把钥匙递给明远,“张贺家左转隔壁。”就要关门。
明远用手挡了挡,“我希望景总给你的合作伙伴解释一下,家里有急事是什么概念。我往里打量半天,没见出什么事,难不成是你的小情人□□焚身了?”
景有光在他的调笑里面色不改,继续要去关门。
吵架你来我往才有趣,跟景有光吵架好像一拳打在棉花里,让人觉得实在无力。
明远只好使出杀手锏,“景总,不希望明天被总部叫去问话为什么损失一个大客户吧。”
景有光这下笑了,“我平均一个月接到4通猎头的电话,最高给我开到现在薪水的2.75倍。”
“……”把你能的……
明远一个人拿着钥匙回到张贺家,孤零零好大一个房子,随便找了间客房,睡觉睡到一半饿坏了,到冰箱找了一圈,给张贺打电话,“你家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充充饥吗?”
“去让有光下碗面给你吃…好了不说了,我再把阿宴吵醒了。”
“喂,你…”
明远去敲有光的家门,云起和有光都揉着眼睛下来,“张贺让你给我做点饭吃。”
“没有。”
云起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吃东西倒是接了话,“有光哥,我也饿了,晚上煮的面太稀了,我想吃红薯丸子和南瓜粥。”
“好。”
还有十分钟凌晨一点。
有光熟练地在厨房忙碌,明远见云起打着瞌睡等宵夜,有光在厨房蒸红薯熬粥…他过去调戏景总,“张贺叫你下面给我吃。”
景有光不理会他,“只有红薯丸子和南瓜粥,我给你加了一个汉堡。”
红薯丸子并不难做,但也算是工序复杂,蒸了再打泥,和面,加糖,搓丸子再下锅炸。难为景有光有耐心,明远沉默起来,想到张贺怕吵到张宴睡觉打电话故意压低的音量,在这个夜晚忽然变得荒凉。
有光往南瓜粥里放了一小把小米,比较有助于消化,餐厅里明远和云起对着喝粥,云起给新朋友炫耀有光哥的厨艺,“南瓜粥好喝吧。”
“嗯。”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是明远。”明远是很多年都没有跟人进行过这样的对话了,还问他,“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云起。”
明远默念这个名字,再仔细看这个人眼神清澈明亮,像□□点钟的太阳。徐,云,起,连着这个名字带着嘴里面香糯的南瓜粥一起吞到肚子里面去。
有光恰这时候把红薯丸子端上来,明远第一次吃这样的家常菜…其实这菜也不十分家常吧。
他吃一个,觉得十分惊艳,问有光,“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菜谱?”
有光见他把吊儿郎当的流氓气收了不少,回他,“不是。这个应该是…塔云山的特色菜。”
“难怪我来之前张贺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住在他这里,吃你做的菜,果然…做得很好。”
有光此时又在心里默默问候了张贺同志及其全家。
夜宵过后徐云起去睡了,肚子里暖暖的,嘴里还有甜甜的味道,有光没舍得催他去刷牙。
明远和有光一起目送云起上楼,景有光看到明远眼睛里的兴致,正经,“不要打徐云起的主意。”
“我偏要。”明远暧昧地凑到有光耳边,“怎么,你吃醋了?不舍得我宠幸旁人?”
妈的智障……
有光推他一把,“不要碰我的底线。要不然,你可以试试看。”
这威胁很虚,但是从景有光嘴里说出来还是很有力量。
明远附和着,“我不试这个,我想试…下面这个。”手顺势往有光的腰腹部爬。
有光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大力握着明远的手腕,用力一折,明远在一阵痛中收了手,“这么看重你的贞操啊?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明远见有光默认,更是好奇,“拜托,你是出身华尔街的人啊,我十六岁就玩□□了,要不要我教教你,很爽的。”
有光曾经在华尔街领略过这些资本家们的生活,豪车好酒毒品和làn_jiāo。白天西装革履在办公大楼研究资本运作,晚上解开领带去最奢靡的场合里砸大把钱享受青春和美好的ròu_tǐ。他的同事们拍他的肩膀,“lu,it i off t and enjoy youelf.”
但也有身价亿万的富豪每天下班早早回家陪伴妻子女儿,愿意花更多的时间陪太太买菜或者跟女儿一起做手工。比如有光的老板brain,这大概也是有光一路平步青云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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