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都是这么分工合作完成的。排除周围的同行们略带嫉妒的眼光,一切都很完美。时延本来打算和孙寒按三七分,孙寒不肯,执意要一九,说是自己只是帮帮忙而已,如果以后挣得多了,再多分点。
时延想想,也没勉强。本来他这段时间也的确没什么钱,而且还欠着唐安民的钱,按照时延的性子,自然是越早还掉越踏实。
第四天,时延难得清闲,徐泽也正是上学以来第一个周六,两个人抱在一起,甜甜蜜蜜地睡了一个懒觉。
时延歇了一天,自然是因为小二哥的婚宴。
毕竟小二哥帮了他太多忙,他心里感激,小二哥专程送了请帖过来,他怎么能不去。
睡饱了,时延和徐泽一起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自己拾掇地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才抱着在镇上买的两个娃娃往小二哥的新房子走。
小二哥的三间大瓦房也落成不久,那时候时延还帮了手了,不过硬是一分钱也没要。
这大瓦房别的都没什么,就是窗户挺时髦,还是欧式的拱形窗,也不知新娘子哪里看来的,偏要这窗户,没这窗户就不嫁了。
小二哥先是憋气,然后破口大骂,冷战了一段时间,见人姑娘还真没信儿了,急红眼了又过去哄,最后还是应承下来,弄了这几个标新立异的窗子。
不过时延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建筑风格,觉得这农村乡土房子配着欧式窗虽然不伦不类的,但倒是挺好看的,至少够创新。
然而,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这种创意。
至少孙晨就私底下笑了个前仰后合,说当初小二哥取笑他是妻奴,如今是一报还一报,把小二哥窘的差点儿没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阵大鞭炮噼里啪啦地响。
时延和徐泽一人一个把手里的一对新人娃娃递过去,小二哥笑得憨傻憨傻的,完全没了平时那副爽朗的样子,脸红的跟喝醉了似的。
管老头儿把时延和徐泽两个招到身边,看着兄弟四个在一起说笑热闹,也不由有些眼热。这小二哥本来排行第二,但性子倔得很,还讲什么自由恋爱,生生拖到老四儿子都老大了,他才娶老婆。
不管怎么样,管老头儿这一辈子的心愿算是完成了。四个儿子全部成家了,媳妇儿不说多贤惠吧,但至少儿子向着他,孝顺。这不知是让多少外人眼红的事情。
酒喝了大半,小二哥绕到时延身边,一手拉着徐泽,一手揽着时延,笑道,“上回孙晨结婚的时候,你去下厨,他给封了红包。我就想着,等我娶老婆,你只要来,我就给你封红包!”
“来!”小二哥酒气熏熏,竟然真的从怀里摸出两个厚厚的红包。
徐泽不知所措地往时延身边靠。
管老头儿就笑,“收着吧,哥四个呢,就挨上他这一回,亏了!上回一个都没拿见面礼,我差点削他们!”
管家兄弟摸着鼻子笑。
时延就点头接了,也不多言语,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把这一份善意给记下了。
“亲,亲,亲一个!”周围的人起哄道。
新娘子踩着红鞋子站在红毯子上,脸蛋上不知是胭脂红还是羞红的,粉扑扑地透着几分好看,不好意思地看了小二哥一眼。
小二哥倒是不拘着了,伸头就是一口狼吻。
“嗷嗷嗷嗷嗷……”
……
群狼来了。
第23章 三轮车出游傻姑娘
周日,时延把三轮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在斗里铺了以前的破棉袄,又盖上一层干净的床单,把徐泽往里头一放,就带着徐泽出去玩。
三轮车骑得慢,也稳当。徐泽躲在时延后头避风,一边把糖咬得嘎吱嘎吱响,一边缩着脑袋跟时延说话。
“哥,我们班语文老师可好了,”徐泽兴冲冲地说着,“她说我课文读得很好,还让我以后领读呢。”
“是嘛。”时延笑着说,“小泽的数学也很好。”
“因为哥哥教得好嘛。”徐泽嘿嘿地笑了,小心地扒着扶手站起来,趴在时延的背上,跟着三轮车的颠簸,和时延一起摇摇晃晃。
时延听到徐泽嘴里嘎巴嘎巴的声音,“小泽,糖可以吃,但不能一次吃很多。否则以后牙齿就会被虫子吃掉了,什么东西你都吃不了了。”
“哦。”徐泽嘟嘟嘴应了,悄悄把伸向口袋的手又缩回来。
时延自然察觉到了,抿嘴笑了一下。
“去哪儿玩?”时延问。
“不知道。”徐泽摇头,“哥哥,你带着我在村子里转转吧。这么久了,我还没看过庄稼地什么样子呢。”
“冷不冷?”
“不冷。”徐泽把衣服拉链往上拉了拉,这件外套还是哥哥给他新买的呢。印着两只拉着手的小熊,和哥哥身上那件一模一样,就是一个大一个小。
也就是那么一转眼的时间,就到10月底了。
时延尤其喜欢这个时候。
秋老虎走了,真正的秋天在一场接一场的淅淅沥沥的秋雨里面悄然而至。雨水添了几分寒气,却又不至于像秋末冬初那么冷。逢上难得的晴天,只需要穿一件厚厚的外套,就可以放心地走进外头温度适宜的阳光里,吸进鼻子里的空气清凉而又干爽,从天空到地面,从小河到房屋,四处都洁净得发亮。
前世从没想过有这样的日子。
在一个清朗的秋天的清晨,阳光细腻地如同一根根金色的线。天空中浮动着几朵不成形状的云,空气中飘散着不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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