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文曲淡淡应了声,带着乔越走了进去。
后简心想,文爷这个小情人和以前的都不怎么一样啊,长得倒是耐看但只能说是帅气和以前那些小娘炮差了十万八千里啊,于是起了调戏的心思。
“你好,我是后简。”
乔越看着伸到自己前面的手,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五个手指都染成了红指甲,乔越笑了笑抬头看着后简把手伸出去,“我叫乔越。”
三秒之后,乔越把手收回来,虽然乔越养成了个小混混的性子,但从小被教导的礼仪一点都没忘记。
后简轻笑一声挑起乔越的下巴,左看右看,“模样是真好看,小帅哥有没有兴趣一起喝酒啊?”
乔越在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个女人,这是个女人你不能动手,于是把后简的手握住拿下来又很自然地放开,“美女相邀,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呢?”
后简还以为这个会和以前那些一样,畏畏缩缩地躲在文曲后面呢,“呵呵,那小帅哥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不会来真的吧,今天才周一自个不会晚上还要翻墙出来和见过一面还调戏了自己的女人喝酒吧,后简见他不答话继续说,“不过,要是出不来也没关系啦。”
“行了。”文曲阻止道,“闹够了吗?”
后简低下头说了声,“抱歉。”然后退回了白朗身边。
“你们两个下去买点吃的上来。”文曲说道,又转头问乔越,“你吃什么?”
乔越客气道,“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吧。”礼貌是一定要有的。
“恩,那一会咱俩去外面吃。”
“好。”乔越现在困死了,就想找个地方补一觉。
白朗在给文曲汇报情况之前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乔越,乔越感受到他的目光之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再看老子怼死你。
文曲把烟盒拿出来,想点支烟然后意识到这是在病房里就把烟盒随手扔在桌子上,“没事,直接说吧。”
反应了一会之后,乔越才明白过来这个没事说的是自己,意思是不用顾及自己,自己确实没什么好顾及的,不是一个圈子跑去泄密也不知道去哪。
听他们谈话的意思好像是说,最近有一笔大单子,那个要和文曲他们交易的大毒枭亲自来了这里,昨晚去参加了一个宴会,程忠负责和他联系,程忠就是躺病床上的这个。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仇人a还是因为仇人b,乔越没记住那些名字,程忠被打了,再找到就成了这个样子。
乔越打了个哈欠,文曲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看向他,“困了?在沙发上睡会吧。”
“恩。”
乔越昨晚翻腾到三点多才睡着所以脑袋一沾沙发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过来,乔越半眯着眼看到是文曲,揉了揉脖子,“不舒服。”
文曲坐到他脑袋边上,试探地问,“躺我腿上?”
乔越其实感觉自己没那么矫情,就躺了上去,但那种恐慌还是嗖的一下子布满了自己的心头,他可以抱住乔南的腰告诉他自己委屈,也可以忍受林梓枫的小打小闹,但就是不能接受和文曲的触碰。
为什么呢?乔越咽了口口水,一直心不在焉的所以连咽口水都把自己呛着了,“咳咳咳,卧槽,老子就咽个口水,咳咳。”
文曲看他咳嗽的劲头下去后问道,“好点了吗?”文曲不敢碰他,怕碰他一下他又要犯病,现在怎么混成这样子了,文曲心里有点不爽。
“没事了。”乔越躺在文曲的腿上,却困意全无,文曲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玩什么,乔越抬手扒拉了一下,文曲没想到他会突然抬手,一下没拿稳手机直奔乔越脸过去,乔越赶忙捂脸,文曲眼疾手快地把手机接住,“你干什么呢?”
“凶我。”乔越喃喃道。
“没有。”文曲胡乱揉了他的脸一遍,“吓到了?”
乔越握住他的手,“文曲,我一直在等一个人。”
“五年前,我生命中最阴暗的那段日子,不是我一个人度过的,他叫周敬。”
文曲当然知道叫做周敬,周,周而复始;敬,慎重。
从师大毕业,父子两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喝酒谈心,文老爷子喝了很多,拍着文曲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曲啊,爹当年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走上这条路,好,现在好了,文家出了你这么个有本事的大学生,你就放放心心地去当你的老师,背后的路爹替你摆平。”
文曲不想当老师,他一直觉得自己到最后走的还是他爹这条老路,但老爹这么高兴他也什么都没说,反正他也想和罗般再腻一些日子,但没想到的是,罗般第二天就和他说了分手。
罗般坐在窗台上点了根烟,又抽出一支扔给文曲,“咱俩分了吧,不合适。”
文曲把烟点了,用力吸了口,微微眯着眼,“为什么?”
“麻烦了,我不适合和人过一辈子,咱俩从高三到现在五年了,我脾气你也都摸透了。”罗般掸了掸烟灰,“处处由着我也该累了吧,分了痛快,明天我就去美国了。”罗般顿了一下,继续说,“那里,比这里自由。”
“自愿的?”文曲把烟按在烟灰缸,长处一口气,这五年分分合合很多次,这次他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吧。
“恩。”
“那就分了吧。”
话说的是他妈云淡风轻,罗般去了美国床伴换了很多,工作也很顺心,但在一个人吃早饭的时候还是会不经意地想起文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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