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洞之类的晶石蕴含了非常强大的能量,比自己空间里的东西也不差,甚至有些还要强上几分。
云初对这些宝贝匆匆看过一眼便离去,他没有贪恋这些奇异的东西,目不斜视向前走着。
穿过一片黯淡,云初嗅到的新鲜空气的味道。
头顶之上,有和煦的天光落下,顺着这天光的指引,云初站在了一道纯金的大门前面。
不用他推门,厚重的金色大门感应到来人的存在,自行打开。
这是一个仙气缭绕的房间,繁花五彩缤纷,簇拥着一根通天的冰柱。
而这冰柱之中藏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云初心中有些紧张,他几步走进了房间内,站在冰柱外,仔细观察着。
那人一身白衣,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着。他闭着眼睛,神态安详,似乎在沉睡一般。细长剑眉,单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侧脸。是个俊朗非凡的男子。
云初心中缓缓的悸动着,这人的样子看着和梦中的昊渊有几分相似。
随即,云初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脸。
清醒一点!想恋人这都想疯了吧!见到一个男人就觉得和他恋人相似!
云初将那一点悸动抛之脑后,开始认真观察这里面的环境。
将男人封锁的冰柱很厚、温度极寒,比他体内那绝对零度玄冰提取出的灵气还要冷上几分。
这部力量深不可测,虽然没有直接压迫于他,他却能感应到对方给你的强大。
哪怕没有限制自己的力量,云初也不确定能将这寒冰清除。
云初的精神力顺着冰柱向上攀升,冰柱通天,没有尽头。
这男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行而被封锁在这里?还是被人所害?又或者这是一根支撑天地的冰柱,他必须在此地镇守?
“你猜对了。”
低沉具有磁性的声音在云初耳边响起。
云初头皮一阵发麻,最受不了就是这样的嗓音,更何况这声音与昊渊相似到了极点。
可他并不是昊渊。他没有任何的感应。
云初神态迷离了那么一小会儿,立刻就恢复了过来。
“你要从冰柱里面出来,这天就塌了吗?”云初询问着。
“嗯!”男子在冰中睁开了眼,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透着及时温柔的情绪。
“没人能代替你吗?”云初觉得这个男子很不幸,一个人孤单的承担如此重任。
“或许有吧。”男子声音中透着点悲凉,“但最好的办法,就是由我来。”
“可你还有其他的责任吧?”云初看着男子的额头,他额上有着淡淡的银色符文不是很明显,但还能看的出。
云初记得梦中的自己,灵犀战神的额头上也有这样的符文。
眼前这人,应该是天神。
“其他的职责有另外的人能够代理,但能担起支撑整个世界的责任却只有我一个人。”男子微笑着解释道,“也许是我做的不够好,突然之间这世界就崩溃了,所以我只能如此。”
“你是……东皇太一?”云初有一半的把握。最高神灵的职责就是维护这个世界,那符合这个职位的就只有他了。最高神也有如此无奈? “是的,我确实被你们称为东皇太一。”男子大方承认。“你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了?”
“我有部分记忆被封印了。”云初回答着。
“是呀。我都忘了,上次是我将你的记忆封锁了。”东皇太一淡然一笑,又微微摇了摇头,“我见你哭得厉害,看了看记忆觉得一个小孩子承受这些未免太过沉重,所以封印了那部分记忆。”
“我想找回记忆可以吗?”云初请求道。
“你确定?”东皇太一询问着,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确定!我需要这份记忆。”
“那好,你坐好了!”
云初端正身姿,盘膝而坐,等到东皇太一施法。
只听得东皇太一一个“解”字,法言一出,云初脸上一阵微热。
那颗泪痣般的印记瞬间消失不见。印记上淡淡的灵气也荡然无存。
大脑之中的迷雾消散,那些不能被探查的记忆,显露了出来。
***
封惜的童年几乎就在是各种逃避追杀之中渡过。他不记得到底是哪一国人,他们一直在五大国不停的逃亡。好不容易隐姓埋名安稳了下来却又遭到同族的残害。
以大义知之名要求他献身,进行血祭。家人不肯,却被人拿着刀杀了全家,他将绑走。
封惜和其他五个孩子一起被关进了无国的地宫。
老祭司养了他们一阵子,长达一个月时间就在大竹笼子里面当家畜一般饲养着。然后挑了一个黄道吉日,用他们血祭东皇太一。
说是祭祀东皇太一,与上神通话,为族人、为人民谋取福利,但实际上的目的还是增强老祭司自己的力量,为了增加他的寿数。
不能与神灵沟通,不能得到神灵的赐福,祭司的寿命就不会得到延长,与普通人无异。
老祭司寿命将终结,这才想了如此恶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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