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就不要!"张三开始闹别扭,双手在空中乱抓着.嘟嘴的样子竟有几分可爱.
三月舔了舔嘴角,俯下|身咬着张三的耳根子说,"我等了你那么久你就这么对我?"
看到张三的耳朵尖儿如愿地变成了红色,三月紧追不放,"我还特意为你学了口水鸡和酸汤萝卜鱼,你就可以这么践踏我的心?"
张三是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的,净听着菜名儿了.每回餐厅必点啊.
"我要吃!"
"行,要吃的话就得先洗澡!"
张三一听这话,立马手臂一环,主动勾住了三月的脖子,"嗯!要洗干净!"
这自古以来,浴室就是事故多发地点.果然屡试不爽啊.
当张某被某狼扒了个干净丢在缸里,张某好像才有了丁点儿这么个意识.上次的浴室事件给他的阴影不小啊.
今天三月找了肖灵,终于知道那晚就是暴走前的征兆,若不是张三及时用银匕首止住了他,估计现在得躺在床上一个月下不来.
肖灵还说,狼人若是能够得到发情的头一个对象,那他的能力就会容易控制很多,所以肖灵是支持三月得到张三的.不过支持归支持,现在三月对于自己的能力所知还甚少,控制也不行,所以这个计划得延后,直到三月能够控制自如.
张某一直在意味不明地呻|吟,把三月弄得很窘迫.
张三的身材很棒,浑身的肌肉均匀而富有张力,两条长腿更是紧致而诱人.在浴室明亮灯光的照射下,他就像一只体态匀称且健美的猎豹,静静地匍匐于明媚的冬日阴翳之下.
抹上沐浴露,三月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这具好看的身体,怕像瓷器一样一个用力就会碎掉.所过之处皆染上一层粉红.
看着蜜色的肌肤如此敏感,三月喉结上下滑了滑.他现在要控制自己在张三面前的yù_wàng.这也是掌控自己的首要课程.
把人洗完扔床上真他妈是件煎熬的事情.那翕张的嘴唇忒他妈撩人了.三月恨不能直接上去将人按在身底好好疼爱!
而现在趁着他醉酒,最好的福利也只是躺在他旁边,用手臂环住他,用腿禁锢住他.这虽然已经很"解渴"了,但离真正的"果腹"还差得远呢!
三月同学觉得很欲求不满!
张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窗外的阳光明媚地让他睁不开眼,睁开又闭上,如此反复数十次才将眼前的东西看清――三月近在咫尺的脸!
"妈呀!"张三一个骨碌从床上滚到地上,盯着床上听到响动后慢慢坐起来,揉着惺忪睡眼的三月.
"你怎么啦?"
"还怎么啦!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张三看过的电视剧让他下意识地揪紧衣领,这一揪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穿任何东西!
"做了."三月慢悠悠地从床上爬下来到浴室洗漱.大方承认.
张三紧跟其后,在后面哼哼唧唧,找不到重点,"那你......那个......就是......"
三月含着牙刷透过镜子看后面的张三.对方耳朵尖儿红透了,可爱极了,"嗯?"
"就是,你都对我都做了什么?"
说实话,两个男人,他不知道做过什么才是真正做过了.两个男人能做什么才是他想知道的.
"就是帮你洗了个澡啊,然后和你睡在一张床上啊."
张三自觉再问下去就显得自己小心眼儿了,大不了就当被狗啃过呗,像女人一样唧唧歪歪可不是他的作风.
张三现在对三月也不知道该持什么样的态度,怎样才能使他对自己死心?又或是如何才能使自己狠下心来对三月下死命令?
早饭什么的已经没得吃了,张三瞥了眼在洗澡的三月,闷闷地问,"你昨晚好像有说什么口水鸡和酸汤萝卜鱼来着,不是骗我的吧?"
三月把水关掉,唇角勾起,"你还记得?连菜名儿都记得清清楚楚?"
张三眼睛一瞪,"可不是吗?菜呢?老子我饿死了!"
三月围了浴巾从浴室出来,阳光洒下一块不大的光斑在他脸上,眼眸向下垂着,长长的睫毛下细碎的阴影竟然让张三看呆了."咳咳,你骗我的......是吧?"
三月没理他,从他身边擦过,然后从冰箱里取出了几个盘子,拿进厨房里就把门贴着张三的鼻子关上了.
张三觉得莫名其妙,悻悻地坐到黄河牌电视前,"谁要看啊!"随即二郎腿就翘起来了,脚底板得瑟地抖着."你叫我看我还不看呢!"
不对!这香气是怎么回事?
张三赶紧把脚放下凑了过去.整个身体都贴在门板上了.完全把刚才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的他恨不得把自己捻做一根细线从门眼里把自己送过去.
听到响动,张三几个小跑赶紧又坐回原处.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
看到三月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又假装找烟灰缸,从沙发上找到饭桌上,然后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等着三月把菜放上去.
由于三月只围了件浴巾,所以穿着围裙的他从表面看上去就像直接穿的围裙,两条长腿引人遐想.
要是女的就好了.张三如是想.
张三没想到三月真的有一手,无论是从色香还是味来说都真真是极好的.张三偷偷看着三月,闷声闷气地问,"从哪里学的?"
"肖灵."
"噗!"张三没绷住乐了,"肖灵怎么教你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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