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响了起来,闪光灯照得人睁不开眼。
“左泉……你干什么?”
夏左泉正手执相机拍摄他的luǒ_tǐ——像个婊子那样大张双腿的luǒ_tǐ。想挣扎,想用手去阻挡镜头,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那个名叫金奇的狗仔前来找我,他请求我卖一些你的相片给他。他告诉我,这些和你、和‘性’相关的相片或者短片能值一大笔钱,至少二十万美金……没准儿三十万……三年,或者五年,当你成为让所有人疯狂的超级巨星,它们将会价值更多……我要结婚,我需要很大一笔钱……”
殷之纯大叫出声,随后彻底醒了。
柔软馨香的床消失不见,抬头环视了周围的环境,仿佛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后脑仍旧隐隐作痛,躺着的地方异常坚硬冰冷,寒气直透骨髓。
原来是一个梦。开头温存、结局惊悚的噩梦。
可来自□的潮湿温热之感却余韵尤存,真实存在。
然后那张戴着丑陋皮质面具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一身湿淋淋的黑色胶质雨衣,举着摄影记者才会有的专业相机。
双手被缚,衬衣大敞,下体不着一物。殷之纯完全明白了,这是比噩梦更可怖的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一整天都在和小黄牌作斗争,活着不易啊t t
☆、29、寻找饥饿和不贞(1)
双手以背负十字架的样子被绳索牢牢捆于废置不用的地热管,殷之纯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被冰冷刺骨的、带有鱼腥味的脏水给泼醒了。他不知道自己被绑在这么一个肮脏的仓库多久,只知道自己快饿死了。
眼前的男人是程子华。尽管看不见他的脸,但从他的身形,他的摄影手法,他不敢见人的那股子卑怯懦弱中可以窥视得一清二楚。
甚至连为自己kǒu_jiāo时,也只是把面具由下巴处掀起,露出一张轮廓还挺不错的嘴。
很招人笑的蠢模样。
他又一次将头埋向了殷之纯的胯间,泄愤一般分外卖力地舔弄起他的性器。
“随你……高兴吧……”断断续续持续了几个小时的kǒu_jiāo已经带不来丝毫快感,将头瞥向一侧,努力抑制着因为下体不舒适而要漫出唇边的呻吟,薄唇含起一丝全无所谓的蔑弃的笑,“反正……最终被取悦的人,是我。”
没有等来痛哭流涕的忏悔与表述衷肠的誓言,一连几天的凌辱与侵犯根本没有让这个美丽至极却情感匮乏的男人有丝毫改变,他只有在睡梦里轻轻呼唤自己逝去恋人的名字时才显得那么温柔而哀伤,长睫轻颤,泪滴滑落脸庞。
这让这个惨遭抛弃的旧情人嫉妒得发狂。
其实夏左泉的脸出现于那个无比真实的梦魇之后,殷之纯在黑暗中时常便能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脸——锋芒毕露的英俊,挺直鼻梁,性感嘴唇,目光带有篝火一般的温度。
当然这些程子华就无从得知了。
“你既已向我岔开大腿,为什么不能忠贞到底?”蹲于爱人的身侧,以手掩脸,爆裂的声音痛苦至极,“你为什么相信那个整形师就与众不同,爱你的灵魂而不是身体呢?就因为他更英俊吗?”
“至少他不会把我困在这么个肮脏的地方,只靠舔弄我的性器就获得高潮。”
“如果你是女人,如果你活于上一个世纪,值得遭受比这残酷一万倍的刑罚!”
“可惜,我不是。”将目光瞟向对方的□,“空洞洞”的□,若有若无生出一个笑容,“你却接近了。”
戴着丑陋皮质面具的男人浑身战栗着爬起了身,以后背相对,窸窸窣窣地干着些什么。
待那个男人重又转过身来的时候,躺于地上的殷之纯冷汗倏然而下。尽管极力掩饰,可他还是慌了——程子华的下体戴上了一只尺寸非常惊人的金属yáng_jù,拥有极度尖锐而夸张的造型,泠泠闪烁金属森然的寒光,简直和胯间长出了多棱的刺刀一样。
这个东西不单单会制造出痛苦那么简单,它很有可能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无须前戏,无须润滑,无须耳鬓厮磨温柔低语,男人的瞳孔里散发出饥饿野兽一般嗜血的光芒,一下扑向了只能束手待毙的猎物。双掌紧扣着他的臀部,狠命地要将那只尖锐无比的物体顶入他的身体。竭力挣扎与躲避,试图阻止这个可怕的东西接近自己,而对方似乎下定了决心要以此向自己作出惩戒,以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下来。
直接刺入大腿,没入肉里。
然后程子华奋力移动起身体,像那类残忍的圆盘剪刃,在对方的大腿上切割出一道狭长的、溅出血肉的口子。一个怒然挺身,将染得透红的身下之物拔了出来——血液顿时如同爆裂的水管那般喷涌而出,只差一点就伤到了主动脉。
密不透风的仓库里弥漫起一股血腥的气息。
脸色一刹纸似的惨白,汗大如豆,潸潸而下。为滴水未进的饥饿和近乎赤裸的寒冷折磨数日的男人很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求你……”殷之纯愣愣睁大眼眸,以一个哀求的眼神望向趴伏于身上的面具“怪物”,轻声地重复说着,“求你别伤害我……”
唯有黑夜和太阳交姌才会生出这样动人心魄的眼睛。似金似褐的淡色瞳仁,点缀在这张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孔之上。被愤怒嗜尽理智的程子华仍想向对方粗暴进犯,可一对视上那无辜可怜的眼神,一下子又软下了心肠。如同猎户爱上了麂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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