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山被这厮噎得够呛,心里暗骂你个丧家犬,都被除名了还拿组织的规矩来压人。他很想给9716一记惯例老拳,可怎麽都伸不出手,毕竟他俩已经不是一个阵营的人了。
“赶紧给我滚。”他猛地拽起9716,但声音却很温柔。
9716也收起笑脸,顺从的被带出房间,出门前,他忍不住道:“要不你甭管了,本来也不是你的活。”
万一有啥猫腻,吃不了兜著走。
林茂山没说话。
“死了个老罗,还跟咱没啥关系,这瘸子怎麽还不回来。”老二忽然开口了。
“是啊,哥,这、这不对吧。”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
“就怕这小子张口胡说。”
听著哼哈二将在一旁附和老二的话,粱时一点没往耳朵里进,他在回忆老罗满脸狂喜,盯著空气声嘶力竭,大概他看到的不是神仙,保不齐是内死鬼媳妇──老罗喜欢念叨他媳妇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粱时也有耳闻,可见宣传力度。
当然最让他注意的人还是瘸子,这厮翻查死尸的动作很熟练,若不是身上的囚服,粱时会以为瘸子是个警察,再加上自己已经领教过瘸子的武力……说来道去,瘸子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残废也不至於因为点打劫伤人入狱,怎麽也得是抢银行的大罪。
“都精神著点儿──死一老家夥,估计又得查房了,”粱时笑著看向老四,不过这一眼除了老四,谁也注意不到。
“他要是胡说就打折丫的另一条腿。”老三只对使用暴力感兴趣。
“嘿嘿嘿,还是咱三哥痛快。”哼哈二将摩拳擦掌。
“炮爷,我看你最近没少搜罗,赶紧处理掉。”粱时转向老二。
老二连连点头。老家夥经常吹嘘自己是个化学家,简直就是当代的诺贝尔,入狱前是在工程队,配火药炸山炸石头都是他,进来之後只能放嘴炮,所以人称炮爷。
虽然此人满嘴跑火车,但说的也不无道理。粱时倒不怕瘸子乱说,只是单纯嫌麻烦。
老四沈默了半天,也表示瘸子不可信。
内部会议结束後,瘸子也回来了,进了屋先是对著众人媚笑,然後就默不作声的回自己的铺位躺下。
“他们没难为你吧。”粱时温和问道。
瘸子摇头说没有,还说管教听说自己是初进宫,鼓励自己好好改造,如此教育了一番。
可哼哈二将却拎住他的领子,不由分说一顿猛削,削得瘸子莫名其妙,他抱著头蜷缩在地,也不敢大声叫唤,只不断恳求别打了。
打了一会儿,老三和哼哈二将都有些累了,瘸子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捧著粱时的腿大呼冤枉。
炮爷抠著脚丫子,问道:“对了,老罗不是你整死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
“那你说你跟老总们费什麽话呢,”炮爷很惋惜,“所以打你不冤,什麽时候打你都不冤枉。”
瘸子这才恍然大悟,抱大腿抱得更死了,不停的发誓道自己什麽都没说。
“滚一边去,”老三低喝道,“蹲墙角自己好好反省。”
瘸子去反省了,众人也都各自去睡。粱时睡到半夜起来撒尿,发现这货还在地上躺著呢,就踹了一脚道:“别挡尿桶。”
粱时放过水见他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以为是刚才下手太重,蹲下身一看才知原来这瘸子根本没睡,正盯著自己瞅呢。
“我真什麽都没说。”瘸子眨眨眼,
“你也说不出啥来。”粱时回道。
瘸子一脸淫笑充分说明了问题,他迅速抓起粱时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才放开。
粱时也笑笑,黑暗中他抬起手来,准确按住瘸子的裤裆,瘸子被突然袭击弄的猛然支起上身,差点就磕著粱时的头。
瘸子被摸得舒服,很快就硬了,可粱时依然隔靴搔痒让他难以忍受,两人离得很近,听得到对方的呼吸,瘸子盯著粱时的额头和鼻尖,凑上去想亲,却被粱时躲开了,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瘸子扑了个空,顿了一下就性急的解开裤子。
粱时不是第一次接触瘸子的jī_bā,只不过上回他是用别的地方,这回用手量过尺寸得出结论是的确不俗,攥在手里又热又硬,青筋暴突。他的手快速撸动,瘸子的东西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但粱时悲哀的发觉自己并不讨厌
体味和前列腺液味的杂交体,反而成了某种异样的刺激,刺激著粱时体内的骚动,而瘸子的热气也不断喷到自己脸上,粱时感到手指都在哆嗦,但却依旧故我,死死攥著这根大屌套弄。
他的麽指按在guī_tóu上,为了给瘸子更多的快感,瘸子的东西尺寸与自己的不差上下,但guī_tóu很大,勃起的时候全部露在外面,渗著yín_shuǐ。
在这一场无声而尴尬的对峙中,瘸子有点挺不住了,粱时的手法太给力,甚至比自己撸还舒坦,连日来的积压终於在这一刻决堤了。
粱时在瘸子的内裤上擦干净,可那股子腥臭却一直留在手上,他爬回铺位,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系裤子的声音。瘸子高潮的过程犹如一部黑白默片,昏暗不明,却又很清晰。
“这算啥,给几棒子来一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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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粱时正在洗头,并没有听清瘸子的问话。直到一大股凉水直接喷到屁股和肚皮上,给粱时激的一冷,他拧了水龙头吼道:“他妈的!冷啊!”
不过看似瘸子比他还不高兴,啪的扔了管子,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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