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雁亭整个人都被他搓弄的没了力气。现在他只能木然的按照龙锡所下的种种指令行事。当那颗杏子的核被挤出来后,龙锡又往后庭里塞了一颗葡萄。
就这样,慢慢的变成李子,杨梅,桂圆。有时候还会被一下塞入好几颗东西。
左雁亭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这种后庭处每一丝感觉都被无限放大的羞耻感,让他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两条腿大概已经痉挛了,根本再也无力挣动。左雁亭闭着眼睛,自暴自弃的大声呻吟着,他想龙锡不就是爱看自己这副放浪的样子吗?他不就是要告诉自己,自己的本质是多么yín_dàng吗?那好吧,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愿进行吧,只要能尽快的结束这酷刑。
终于,他感到龙锡将他的两条腿放了下来。慢慢睁开眼睛,却见对方眼里仍是没有一丝怜悯,他的心慢慢往下沉去。
「啧啧,真是可怜的小东西,都红肿了。」手指戏谑的在肿胀的rǔ_jiān上轻轻刮搔了两下,受尽折磨的rǔ_tóu比平时更加敏感了几倍,让左雁亭忍不住尖叫起来。
下一刻,他的身子被反转,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准备,一根怒张着的巨物就闯进了那温热的私密处。
「啊……啊啊啊……呜呜……」一连串激烈的贯穿,让左雁亭发出了大声的呻吟,他面对面的坐在龙锡身上,被这激烈的动作弄得上下摇晃,如同一艘在浪尖上起伏的船。
「记住了,今晚我先饶过你,日后若是让我发现你再有逃跑的心思,我就打断你的腿,然后用比这更加残酷的刑罚。」
龙锡猛的将左雁亭搂进怀中,然后他把床上那个一直没有打开的黑色小盒子拿了起来。
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层密密麻麻蠕动着的蚂蚁样的东西。左雁亭的心哆嗦了一下,然后他听见龙锡冷冷的笑:「你说,如果用镂空的管子将你那后庭花撑开,将这些东西放进去。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这可是西域独有的大黑蚁,被它咬一小口,那滋味可不是只有疼能够形容的。」
左雁亭一张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那种情景,他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头皮都炸了起来。
龙锡察觉到他身子的颤抖,脸上的笑容加深:「还有啊,这种大黑蚁最喜欢吃蜂蜜了。到时候我把你的小乳上涂满蜂蜜,rǔ_jiān上格外涂厚厚的一层,让它们在上面取食,哦,还有你这可爱的小玉茎,当然,两个小卵囊我们也不能忘了,雁亭,你想尝尝那种滋味吗?」
「呜呜呜……」左雁亭急促的发出声音。龙锡终于取下了他的口球。听他嘶声叫道:「不,我不逃了,我再也不敢逃了,龙锡,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做什么都好,求求你……别那样对我……求求你……」
「好,记住你今天晚上的话,也记住我今天晚上的话。」龙锡「啪」的一下合拢了盖子,在左雁亭耳边一字一字道:「记住,你是我的人,无论生死,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狂乱的点着头答应。下一刻,后庭处那根巨杵用力一顶,左雁亭的身子再次被重重贯穿,他无力的趴伏在龙锡肩膀上,任他举着自己的腰上下律动。饱经折磨的后穴处又酸又涨,火辣辣的痛着。为了减轻这股痛楚,他只能尽力的放松,以期肠壁能够尽最大可能的扩张一些,就不会被摩擦的那么厉害。
就这样也不知道被撞击了几百几千下,忽然间,那根巨杵猛然不动了。左雁亭可以感觉到它在甬道中不断的胀大。几乎是刹那之间,一股滚烫的热液就喷洒在了他的肠道中,烫的他打了个颤抖。
热液一股股的喷洒着,左雁亭只能默默忍受。与此同时,他前面的玉柱也终于被解开束缚,只消龙锡轻轻的一个搓弄,他脑子中便掠过一道白光,那种被虐待控制直到此刻才被允许释放的极致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没有了任何思维的能力。
「我早已不期望你还会爱我了,所以……恨我吧,只要你在我身边,是恨,是仇,或者根本就是漠然,我都不在乎了,只要……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昏睡过去之前,耳边传来龙锡的低语声,和一晚上的冷酷语调相比,这声音包含着浓浓爱意,让左雁亭以为自己只是听到了梦话。
左雁亭是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的。
身子酸痛的厉害,每一块肌肉和骨头似乎都不再是自己所有。他咬着牙,拼尽全力终于坐起了身子,还不等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目光就触及到床角处那个黑色的小木盒子。
「啊……」左雁亭发出一声不成调的惨叫。他顾不上身子如同被车轮碾过般的疼痛,手脚并用的想下床,想远离那个可怕的如同从地狱里被挖出来的盒子。
「咕咚」一声,他整个人都摔下了床,可是他浑不觉身上的痛楚,仍然拼命的爬啊爬,只怕若是爬慢了,下一刻那盒子里的大黑蚁就会涌出来,爬满自己的全身。
「雁亭。」熟悉的声音传来。龙锡大步走进,一把将他抱起,见他整个脸都是惨白惨白的,不由吓了一大跳,一迭声的大叫道:「怎么了?雁亭,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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