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画的那只灵动的狐狸後面,跟著另外一只狐狸,有点狡诈的样子,抓著前面一直狐狸的尾巴,在蹂躏。
铭之看完,把我的胳膊拧青了,“要死!敢欺负我,即使是幻想中也不能!”
我一边哀悼我的手,一边讨饶,“行,行,你是欺负我的那只狐狸,我是被欺负的那只。”
“那还差不多。”
邱笑在一边笑,“庄励,铭之就是你的克星,平时看你横的,嘴巴又毒,但是到了铭之面前,乖得跟小猫似的。”
这不是嘛,一物降一物,铭之就是我的的克星,我这辈子的劫啊。
考完就是脱了一层皮,我要死不活地躺在宿舍的床上,风扇呼呼作响。
铭之躺在他的床上,我们的头隔著两个床的栏杆,我不止一次地想把那个栏杆拆了,或者直接把两张床拼到一起,当然,要是真的是这样,我会被宿舍集体围殴。
我们有一茬没一茬地聊著,後来,铭之渐渐地没了声音,我趴在床上,然後把头伸过去,看著铭之精致的睡颜。
真想亲上去。刚刚想歪,铭之就睁开了眼睛。我有点窘迫,但是随即反应过来,“倒著看你好奇怪啊!”
铭之眯起眼,“倒著看你也很奇怪啊,恩,鼻孔一只大一只小!”
我一个激动,头撞上了床板,我聪明的脑袋啊,不会给装傻了吧。
铭之在床上笑得直用手捶床,那叫一个开心。
(颇小愚:各位看官,千万不要当真,我家庄励的两个鼻孔绝对一样大!)
回家之後,我每天都是在睡觉,上网,游戏,聊天中度过的。
偶尔去看看庄勉画画,但是从来不画。
庄勉画得越来越好了,让我惭愧不已,像我的小伎俩,也只能去骗骗铭之他们那些不懂画的人,真正碰到了名家,简直是贻笑大方。
我爸妈照例很少回家,除了有时候我会听见庄勉和他们打电话,我甚至觉得我和庄勉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著。
铭之和他父亲去海南玩了,拍了一系列海滩美男照,当然只是保守的短袖中裤照。
回来之後,我们见了一面。
好好的一个白美男,晒得像个非洲难民,这让我非常难以接受。
最难以接受的是铭之笑时露出的白牙,在黑面的映衬下,简直白得闪瞎了我的眼睛。
“黑死了!我嫌弃你!”我毫不留情地打击他。
“我又不是小娘囡,要那麽白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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