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过后,每当一人独处时,秦逸脑海中经常会不自觉地浮现当晚所见的那一幕,且每次回忆起时,体内都会升腾起灼热的欲、火,最后只能靠一面肖想男人一面自渎来泻火。
这个情况使得秦逸心中十分窝火,每当这时,他都极力想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淫、乱的一幕,同时在心里告诫自己男人是他的父亲,自己这么肖想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罪大恶极,然而,最后他的理智却无一次不被肖想男子所带来的罪恶快感所战胜,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任由自己沦陷在那禁忌悖德的异样快感之中。
最后秦逸把过错归咎于男人,若不是他太过fēng_liú放荡不知节制,甚至在被自己儿子撞见时也不知收敛,又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转眼过去半个月,又轮到秦逸半夜值勤。
秦逸率领众侍卫走过江东篱所居的灵华苑时,竟不自觉地感到面热心跳,不由自主地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倾听灵华苑内的动静上。
果然,他又一次听到了女子细碎的呻、吟声自江东篱房间内传来。
只是这一次的声音极低,似乎那女子在极力压抑,若非秦逸耳力过人,又集中了全部的精力,恐怕根本听不到。
秦逸一听之下,便知道江东篱又在屋内和侍妾颠鸾倒凤,心中竟然生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来。
这个男人难道就不能有一晚上的消停吗?!天天这般纵欲过度,他就不担心自己会精尽人亡?
秦逸只觉一口气堵在心里说不出地难受,遂回头三两句打发身后侍卫自去巡逻,然后飞身跃上围墙,仍旧藏身于上次的那棵大树上,屏住呼吸悄悄探头朝着江东篱卧室望去,结果照例看到一幅极度淫、靡的景象。
秦逸一看之下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尽管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怒气来地莫名其妙毫无理由,然而他却没有办法克制心头升腾的怒火,更加没有办法遏制自己小腹处蓦然涌起的强烈欲、焰。
这次江东篱和侍妾采用的是后背式,因此秦逸无法看清楚那名女子的脸,当然即使能看到他也绝对不会关注,因为他早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仍旧如上次一般面容冷漠,抽、插的动作却十分激烈,那名侍妾被他干得尖叫连连。
秦逸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健美的胴体不住挺动,看着男人昂扬的性、器反复进出,只觉体内那把邪火越发烧得厉害,脑海中不自觉开始想象当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辗转承欢哭泣求饶时的旖旎场景,竟然想得入了神。
屋内的江东篱察觉到外面树上有人隐藏,便隐约猜到来者身份,当下抬头朝那人藏身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自家儿子那熟悉的身影半掩在大树繁密的枝叶下。
江东篱不禁暗自好笑,看来这小子还真的食髓知味看上瘾了,竟然再度跑过来偷窥自己和女人欢、爱。
不过这也不能怪孩子,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正是血气方刚,需要女人泻火的年纪。自己十六岁时早已阅遍花丛,成为了脂粉阵中的老手,而他却至今都连个侍妾都没有,难怪他会如此饥渴。
自己的确有些忽略他了,江东篱有些自责地想。看来自己应该尽快给他找几个知情识趣的美貌女子排遣寂寞,免得他晚上没事老往自己这里跑。
江东篱一面不住冲刺,一面转头看向外面大树上的少年,见他还没有离去的意思,一时促狭之心大起,将手伸到前方女子发顶,从她头上簮着的珠花上拽了一颗珍珠下来,食指轻轻一弹,珍珠‘咻’地一声,在夜幕中划过一道淡淡的白光朝着秦逸射去。
秦逸耳边听到轻微的破空之声,这才豁然惊醒,慌忙定睛一看,却见一个极小的暗器朝着自己面门飞来。
秦逸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偏头闪避。
那暗器擦着他的脸飞过,‘噗’的一声钉入身旁大树的枝干中。
秦逸只觉脸上被擦过之处火辣辣地疼,连忙单手捂脸仔细一看,却见那暗器只是一枚小小的珍珠。
秦逸知道这必定是父亲向自己发出警告,令自己赶快离去,不得继续在此偷窥,当下脸上一片火热,连忙起身跃上高墙,再度逃一般的离去了。
8、妒火 ...
因为接连两次的偷窥事件,江东篱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在男女之事方面开了窍,遂决定给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寻几名才色俱佳的侍妾来开开荤,免得他太寂寞。
他做事的原则一向是,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给儿子找女人破、处这种事自然也不例外。
好在灵华宫旗下产业无数,青楼妓院仅在本地就有数十家之多,要从中找几个受过良好调、教,又仍旧保持处子之身的美貌少女委实再容易不过。
他将这件事吩咐了专门分管秦楼楚馆的烟柳堂堂主花媚烟,结果不到三日,花媚烟就亲自率人将十八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献上。
江东篱见这十八名少女环肥燕瘦各有风姿,俱是百里挑一的绝色丽人,且均是十五六岁的韶华芳龄,一个个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仿佛随时供人采撷,心中颇为满意,当即命人带她们下去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待得收拾整齐再带回殿内,然后命侍从去传召秦逸前来。
秦逸正忙着练习江东篱数日前传他的灵华微步,见到侍从过来传江东篱的口令让他前去主殿,心中不禁微微疑惑,却并未开口询问,只是草草用一旁侍女递过来的毛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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