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解开一颗,白檀溪的脸就红上一分;待到扣子解完,衣袍落地之际,白檀溪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他默默地在心底咆哮——黑暗圣殿是穷还是怎么着?身为黑暗圣殿的头号老大,科尔温居然只穿了一件黑色长袍,长袍底下除了一条打底什么都没穿!
他每解开一颗扣子就得看一眼科尔温的皮肉,从锁骨看到胸膛,从腹肌看到人鱼线,从天光乍破看到暮雪白头,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光了!
最要命的是……还很好看。
科尔温虽然白,可该有的肌肉都有,浑身线条流畅,既不夸张也不干瘪,看着非常养眼。
“好看吗?”科尔温把脚从衣服中□□,偏过头来问他。
因为贴得很近,黑暗神呼出的温热气息倾数喷洒在白檀溪的脸上,他不禁往后退了两步,连耳根也红了。还没等白檀溪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脸红,就听见科尔温问他:
“你怎么停了?”
白檀溪沉默了,他盯着黑暗神下身的黑色打底看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问道:“神主,这个也要我给您月兑了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其实是个男人吧。”科尔温看了他一眼,“是我记错了吗?还是说,你其实更倾向于男性?”
白檀溪:……我月兑,我月兑还不行吗?
他走到科尔温身边半蹲下,将手搭在了科尔温的盆骨上,揪住裤衩的两头就往下拉。
什么蛟龙出海啊,什么乌龙出洞啊,什么忽见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啊,他统统都没有看见!此时此刻的他就是个瞎子!
他心里咬牙切齿的想,科尔温绝对是故意的——自己说他小,他就强迫自己看鸟。
这不是神,这是神经病。
他刚颤颤巍巍地放下手里那条尚存余温的黑色小布片,神经病又开始作妖了。
“你月兑。”
白檀溪立马双手抱肩,往后退了两步:“我月兑干嘛?”
科尔温指了指水池,冷冷的说:“下水替我按摩。”
“我不下水也可以服侍您。”
“如果你喜欢跪在水池边的话,”科尔温点了点头,“那也可以。”
说完,他自顾自地踩着玉阶下了水。
白檀溪:“……”
这世间万万没有信徒比神高的道理。黑暗神站着,白檀溪只能跪着;黑暗神要是坐着,白檀溪估计只能趴着了。
白檀溪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跪金砖的这一天,等他能回到现代他一定要上知乎,先用小号开个问题“跪在金子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再用大号冲上去回答,最终收获一堆点赞。然后被微博授权转载,被□□空间盗图转发,被千千万万的哈哈党们圈上一遍又一遍。
由于浴室水汽浓厚,为了增加地面摩擦力以达到防滑的效果,金砖上的花纹做得非常圆润立体,也给跪在地上的白檀溪带来了很大的痛苦。
跪蒲团尚且不算舒适,何况是跪一块凹凸不平的金地砖。
这样的金地砖和搓衣板有什么区别?
万万没有想到,他白檀溪连对象都没有,却早早地体会到了跪搓衣板的感觉。哦,还是自己强烈要求来的搓衣板,早知道他就应该乖乖月兑了衣服跟着下水了。
看来回去后还得用小号开个问题“没有对象却得跪搓衣板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然后用大号回答,嗯,完美。
神游天外的白檀溪跪在地上,心思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科尔温已经游到了他的面前。
这时,科尔温突然抬手抓住白檀溪的手腕,用力一带将他扯下了浴池。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白檀溪被迫下了锅。
在水里沉沉浮浮还被迫喝了好几口洗澡水的白檀溪好一通狗刨后才稳住了身形。此时的他浑身湿透,薄薄的睡裙紧紧的贴在身上,样子好不狼狈。
白檀溪撑着玉壁站在水里,对着始作俑者敢怒不敢言。
科尔温好心的提议道:“衣服月兑了,黏着难受。”
白檀溪都要给这个神经病气笑了——搞了半天,科尔温把他拖下水就是要他月兑衣服是吧?月兑就月兑,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哪怕是科尔温要他捡肥皂,真成了的话,谁占便宜还不知道呢!
系统幽幽的说:“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他飞快地扒掉了黏在身上的睡裙,又月兑掉了黑乎乎的小裤衩,将它们团成一团后抛到了浴池边上。
现在的他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光鸡,任人宰割。
准确来说,应该是任神宰割。
白檀溪垂着头站在水里,湿漉漉的黑发黏答答的裹在身上,难受极了。
“我好了。”他低声道。
科尔温温柔的说:“你贴着浴池壁站好。”
果然……不出他所料吗?
白檀溪眼睫颤了颤,最终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有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直至身体紧紧的贴到玉壁上,退无可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其实他从来都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从被套上誓言之戒的那一刻起,他已经被自己给卖了。
比起出卖灵魂,他更情愿出卖躯体。毕竟对象是黑暗神,这波不亏,不是吗?
水波荡漾间,科尔温游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抚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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