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鼓凳上的海棠有点懵逼,她一会儿看看这个,再瞧瞧那儿,完全不清楚这两位大人昨晚干了什么大中午的竟然困成了这副模样。
白檀溪单手撑着下巴,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坐在对面的海棠:“海棠,昨天我和你说的那个事儿,你办成了吗?”
“我昨晚便通知五皇子了,殿下本就住在元老家里,殿下知道了便是元老知道了,绝对万无一失。”海棠嫣然一笑,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妩媚可人。她虽然不知道这两位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殿下吩咐过,对这二位要有求必应不可怠慢。
娄卿见白檀溪睡眼惺忪的模样,提议一会儿的行动让他去,让白檀溪好好休息。
没想到,这般体贴的建议居然被白檀溪拒绝了。
“让我去,这方面我比较有经验。”深受家庭lún_lǐ剧与宫廷剧熏du陶hai的白檀溪斩钉截铁的说。
系统对此表示,儿子你开心就好。
见他坚持,娄卿便没有再说什么。
吃饱饭,哄走海棠,贴上隐匿符,白檀溪精神抖索的摸进了长宁宫。
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搞事!搞事!搞事!
长宁宫中,香兽徐吐青烟,状如流云香气袅袅,屋内其他侍从皆不知所踪,只有云茵躺在一旁的床上睡得神魂不知。
说实话,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很让白檀溪满意。
弹指如闪电,他朝着云太妃脸上弹出一个瞌睡虫,以防她半途醒来。
瞌睡虫小小一点,落到云茵的脸上后便飞快的爬进了她的耳中。
准备工作做的差不多了,下一步便是他变成云茵的模样出去搞事。为了事情万无一失,白檀溪特意多花了几分钟打量云茵今日的装扮。从发型到首饰,从妆容到衣衫,一一观察过去。
等看得差不多了,白檀溪才撕下了身上贴着的隐匿符,“啪叽”一声贴到云茵的脸上。
太妃的侍女原本坐在廊下喂猫,抬头一看却发现太妃娘娘居然自己走出来了。
素月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扶住了“云茵”,娇嗔道:“娘娘,您要起身怎么不喊奴婢?”
“云茵”冲着她柔柔一笑,“睡不着想出来走走,你们也别老把本宫当个瓷人儿似的,没那么金贵。”
说完,“她”轻轻推开了素月:“好了,你继续喂猫吧,我到外面摘两朵花就回来。”
云太妃自从怀孕以来脾气一直阴晴不定,想一出是一出,拼命折腾,素月自然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自讨苦吃。反正太妃挺着肚子也不会走多远,她比谁都宝贝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呢。
今日的天心阁里格外热闹,文臣武臣齐聚一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均是青黑一片。
大伙儿的心里都藏着事儿呢。说自己昨夜梦到了先帝,谁信?
整整大半晚,先帝在他们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声嘶力竭——
“逆子无道,弑父杀亲,淫辱父妾,窃取皇位!爱卿赤胆忠心,应助吾儿元清一臂之力,诛杀赵恭政!”
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如何与同僚说?可不说,心里又憋着难受!
方端方大人瞅了眼站在身边神游天外的亲弟,凑过去压低了声音:“你昨晚,是不是也梦到了先帝?”
小方大人被吓了一大跳,抬头发现是亲哥这才小声回答:“可不是,你也?”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心中不禁开始揣摩起元阁老把他们召集起来的目的。
赵恭政一进门,就觉得这天心阁里气氛不对劲。
文官个个皮笑肉不笑,武官一张张脸都是黑的。
“众位爱卿这是怎么了,”他稳了稳心神,问道:“元阁老,听周德海说你有事要奏?”
元尚安虽然不清楚自己外孙找来的高人要玩什么把戏,但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哪怕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他也有本事漂亮收场。
“启禀陛下,现值夏末,按照往年情况来看,入秋后北方多有异动。臣以为……”
然后他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讲到兵力问题和驻守情况时还要强迫站在一旁黑着脸的宋将军补充说明一下。
结果才讲了一点儿,外面又开始喧哗起来。元尚安心中一动,暗想戏来了,当即停下了他的长篇大论回首望门口。
群臣本来都听得昏昏欲睡了,被这么一打岔精神又回来了。
赵恭政烦躁的拍了拍桌子,提高了声音:“周德海!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
还没等周德海回答,天心阁的大门再一次的被人踹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白檀溪同志。
他双眼含泪,高喊一声:“不用问了,是我!”
“云茵”的这个出场,当即就镇住了一屋子的人。
元阁老突然想起赵元清曾经同自己说过,他招来的这两位高人都擅长易容之术,心下顿时明白这是在唱哪出。
赵恭政心里有些不安,他望着“云茵”冷冷道:“看来云太妃没长记性。”
“本宫记性好得很!你做的那些好事,本宫一件都没忘。”
此语一出石破天惊,满座皆是哗然,太妃这是反水了?
趁着赵恭政还没反应过来,白檀溪一鼓作气把那些破事全部抖了出来——
“赵恭政,你弑父杀亲不得好死!如今你坐在你父皇坐过的位置上,难道你就不害怕吗?”
“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你若为帝必许我尊荣。现在呢,你把本宫关在长宁宫里不放我出来,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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