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了碗筷,可全三还在盯着他猛看,男人的眼光已经打到了赤裸裸的地步,看的水色全身不自在,这感觉,就像是你的脚边掉了一百块钱,捡起来揣兜就完事,可你偏偏还要等着谁来主动捡起来塞给你。
忍着埋头吃了两口,怎么都觉得全三在他身上黢巡的视线要他不适,突然放下了碗筷就开了口:“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底气十足,回答的干脆利落,然后还用他那双shè_jīng的眼睛来回瞄着水色,要水色产生一种他在用眼神勾勒他身体线条的错觉。
“我在吃饭。”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知道。”脸不红心不跳,该怎么看还怎么看,这其实比动手动脚还可恨!这种行为的学名叫目奸!!!!
有点词穷,想了想水色说:“你能别这么一直盯着我看吗?我吃不下!”
“看谁?”全三目色深邃,微微颔首,使得水色在灯光下将男人粗粝的轮廓看的无比清晰,不漏掉任何五官上为他呈现出的情绪。看谁?不看你看谁?不给碰,望梅止渴还不成么?男人挑眉,猥琐至极。
闭上嘴巴,和他说不清楚,垂着头看脚面,心头思绪翻飞,到底是去是留?小草,你不再需要爹地了吗?
还有,全三这是什么态度?越是这样对他彬彬有礼水色越是忐忑不安,觉得一切都是暴风雨前夕的假象,他不信全三是什么柳下惠。
果然,他猜对了,在回神的时候,对于全三的行为水色无语了,水色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厚颜无耻的全三能干出如此低级的事情来,他真的都不知道全三是什么时候把裤带解开掏出家伙搁在手心里揉弄起来的。
慌忙错开眼,等男人愣了半分钟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急忙起身想要逃出这间令他窒息的卧室。
浑然发现,卧室的房门被锁死,水色大力的拉拽了半天怎么都打不开,他记得有些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头没脑的双手攥住门把往下拔,直到全三靠上来把他顶到门板上,心慌意乱的水色一把推开全三就奔着落地窗而去,结果被他身后的全三一个饿虎扑食给扑到了柔软的床垫上,炙热的硬块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臀上,水色呼吸一滞。
全三的骨架很大,压在他身上水色几乎透不过气来,男人用宽厚的胸膛压住水色单薄的脊背,并且用一只手桎梏住水色的手臂,另外的手插进下面落在水色的臀部上继续狠劲地揉弄着他自己喷张叫嚣的猛兽。
耳廓喷洒着从全三口中吐出的热息,烫的水色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低哑的嗓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全三粗声倒喘着,这要水色面红耳赤,男人没有侵犯他,只是压在他身上做着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屁股,条件反射的僵住鼠蹊处,缩凹出一个坑。
全三的唇略干,热度吓人,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耳廓,让一股股热度渗入他的肌肤,令他心惊担颤的抖动身体,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越发激烈的撸动,鼻音浓重,粗喘着泻出每一下给他带来的舒爽。
感觉全三的半张脸情不自禁的埋入自己脑后的发丝中,不可忍耐的缓缓摩擦起来,水色觉得毛孔都快炸开了,头皮发麻。
两具身体隔着两层衣料落在一起,摩擦出咯吱咯吱骨节击撞的声音,身下的床也激烈晃动起来,如同有人在上面做着什么一样。
水色可耻的勃起了,他不可能不勃起,全三压着他,把他的炙热顶在他敏感之处上下撸动,他压着身下的床垫,将自己的宝贝碾在身下。
他那话儿是活物,男性勃起时一个复杂的过程,涉及大脑、激素、情感、神经、肌肉和血管等多方面问题,水色也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只不过工作和孩子占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即便偶尔有此方面的需求,很多时候都会因为工作和小水草的纠缠而错过自己舒缓的机会。
全三压着他咕蛹,迫使他在被动的情况下趴在床垫上摩擦着身体,自然而然的那处会起立,这是一种折磨。
不同于全三强迫他进入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压在他身上自慰,水色没有疼痛的感觉,没有被侵犯的那种排斥感,轻而易举的就被勾起了男人本有的原始yù_wàng。
情欲好像喝酒,没喝多时,喝不下去,觉得涨肚,一旦任督二脉打通了,那就来吧,完全刹不住闸,你敢倒我就敢喝。
水色从开始就想推拒的,可他越来越受不住身下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很舒服,他不得不承认,他禁欲太久了,不过是如此粗鲁的狠力摩擦着床垫,快感就已经完全攻占了他的大脑,要他变得贪恋,要他弥足深陷。
他羞耻的想把这份爽感继续下去,恨不得解开拉链掏出家伙攥到手心儿,像全三一样大刀阔斧的撸上一管。
抿着嘴把脸埋在身下的床垫中,水色觉得耳朵嗡嗡做响,除了全三浓厚的粗喘和身下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动声,水色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没再挣扎,而是偷偷的自我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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