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传玉拍手道:“那个什么仙子,我看了便吐,前辈收徒的眼光真是不错,我要走了,前辈自便。”说完,便要走,张红奴也没有动手的意思,武传玉刚走了几步,只听到张红奴道:“你不想见你的小情人么?她现在可在我手里,你想不想见到她。”
武传玉听到此处,跳将起来叫道:“你将她怎么了,快快说来。”说话间,已然剑在手中。
张红奴嘻嘻笑道:“不是我,你跟我来,说来定你便看到了。”
张红奴一把将武传玉提起,两人飞起,向高处衡山派飞去。
巴山之上,张帆一手拿拐杖,此时他再也无力可以拿起剑。走路亦要拿上拐棍,不然,便是连路也走不好。
张帆独自看着天上月亮,叹息一声,向山下走去,此时他再也不想留在巴山上,此时武功全失,身手和一常人常不多,不时还有气虚,好在自己学得一手好医术,不用每天让向断石为自己输气。
若是再不走,等会儿解雨便又要来给自己送汤水,自己实在不想看到她的脸带上失望的表情。只得私自下去了。
解雨委实是一个好女子,只是这般美丽的女子,自已心中却是没有忘记那个人,若是接受对方,那便是欺骗解雨,张帆不愿意欺骗解雨,便想若是自己出走一段时间,也许解雨便可以冷静下来了,解雨性子温和,巴山上心中喜爱解雨的人,大有人在,若是自己不在,也许便在一个全心全意对解雨的男子替代自己,自己也能安心。
月下走路,实在美丽,此时又没有什么人,安静若此,仿佛时间从来没有流走,张帆仿佛是刚刚到这里,这里的风景与数年之毫无不同,只是那个时候,与自己一起走下这山梁的,是胡诗灵罢了,而今,玉人何在?
若是人生可以永远这样安静的走下去,这一瞬间成了永恒,那是多么美丽之事,但是到底是这景色不同,还是走路的人不同?张帆亦不知。
“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所求者,实在不多?”月下行人,独自拿一拐杖。不多时,消失有月色之下。
第二日之时,张帆到了山下一处小镇中,此时他穿着一身布衣,身上有十多两银子,关于下一步的打算,张帆是半点儿也没有想到,只是想到不用再面对一众师兄弟的期望目光,心中仿佛好受一些。
此时土司之乱已然将平,战火也将消失,往来的人群的脸上,也露出了平和的神色,这城中,甚至响起了小贩的叫卖之声。
朝庭与安氏土地司之间上演了“招安“戏。张帆本想去看一看城门口的布告,但想到自己现在实在再也做不了一点儿事情,没有一身武功,只是常人一个,下一步做什么,却是没有打算。
一阵叫喊声从城门口传来,一大队伤兵从城门口运来,那些伤兵被扔到城门口,便再无一人去照看,这些兵士,只是本地寻常人家的子弟,府兵。
这个时代,伤兵的死亡率异常的高,一个小伤口,过不了几天便要死去,张帆的医术知识还没有丢掉,加上修习武功,内力虽去,但是眼力还在,若是上去帮忙,也能起一点作用。
张帆跟上去一看,几个医生正将伤创药住流血处洒下,一兵士伤到了腹部,是一道刀口伤,虽然没有穿过脾脏,没有引起大出血,但是伤的也够重,张帆看到人手不够,将嘴中的馒头咽了下去,走上前去,将纱布往那士兵伤口缠绕起来。
这些兵士根本没有人管,扔到地上,就连伤口也没有清洗,本地的官府不管这些伤兵,扔到地上,任其生死。
几个受伤的兵士自动跟张帆,将受了重伤的兵士从路边的水坑中抬起来,不知不觉之间,张帆开始分派众兵士,而众兵士亦无人发言。
理所当然,那管理这群兵士的伙长将张帆拉了进来,张帆亦挎着药箱,走在一大群大呼小叫的伤兵之中。
此时,在衡山派中,水明苫静静对着一群围着她的师姐,道:“师姐,我只是想下山,不再卷入这什么江湖事中,这个关头,你们挡住我,却又是什么意思?”
带头尼姑,叫净月的,是净明师太的师妹,将手中的剑一横,大声道:“水明苫,你说什么,掌门平时何等重视于你,如今,本门有难,你便想一拍屁股便走么?你那里有一点尊师重道的样子,快快回去。”却是想将水明苫拦回去。
水明苫道:“净月师叔,我亦知你的打算,想让我爹爹上山罢,想让我爹爹帮助解这此方慧青的围罢,我爹爹是官家身份,见不得你们这些江湖人的。”
原来,自从衡山被方慧青围住后,净月师太想尽法子求援,除去巴山派两个人之外,竟然没有一人来到,实在就是没有法子,此时,净明师太以前的努力,就有了盼头了,净明师太收下一群高官的子女作弟子,其中水明苫便是代表人物,这时,便指望让这群小祖宗的背后人物出场,只要她们的爹娘发一句话,别说是方慧青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便是少林武当,也不敢来找衡山派的麻烦。
这个主意当真高明,这样一来,衡山派便有了许多强大的援助,再也不用担心方慧青。
但是问题来了,净明师太想的好,但这些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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