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夫人看过医生没有,医生怎么说?”
“那猪头医生说这是孕妇的正常现象,每个人的妊娠反应都不一样。他要我满足我老婆的生理需求,说这样反而对宝宝好。但是,我得以每分钟不超过五次的频率办事,避免过激而伤害到孕妇和宝宝。”
“……”这种事绝对违反男人的生理构造,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残酷考验,所以我对班长的遭遇报以万分同情。我说:“我开点维他命给你,欢迎以后经常光顾,诊金给你打八折好了。还有啊,前列腺的位置不是这里,下次装病时记得专业一点。来,手放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
送走恩爱无比的班长夫妇后,我继续跟莲蓉包学做点心。第二笼明显好过首次作品,至少有个包子样,好不好吃就难说了。可我不敢再贸然送包子去三楼,因为楼上那两个男人又开始长跑了,照目前的形势估计,应该不仅仅是一万米,搞不好会是个全程马拉松哦。
晚饭时bb弹和刘克克一起下楼来吃饭。我一看晚餐不够三人的份,就把那些奇形怪状的莲蓉包也装盆凑数,单独放在刘克克的面前。bb弹的眼睛肿得好像桃子,睁都睁不开,我赶紧又去厨房煮了鸡蛋给他消肿。
bb弹接过滚烫的鸡蛋,用手帕包好,一面放在自己的眼窝处热敷,一面低声问我:“宝生哥,再过两个月就是我生日,想请朋友聚一下,你也来好不好?”
“好啊!我最近一直忙于工作,很久没娱乐了,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到场。”bb弹的样子好似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所以我赶紧连连点头。其实我这人天生的爱静不爱闹,一般很少参加派对,去了也难和大家疯到一块儿,馨儿就从来不愿意带我去她朋友的派对,这次故意装出热情高涨只是为了哄bb弹开心。
没想到bb弹一听,眼泪像开闸一样“哗”地落下,把我吓得不敢再开口了。真奇怪,过生日应该很高兴啊,怎么搞得像出殡。
bb弹一直哭个不停,我无力劝慰,只好朝刘克克使眼色,要他收拾残局。刘克克很温柔地伸手把bb弹搂在怀中,不断亲吻他的面颊,直到bb弹停止哭泣。昨天当我抱着啤酒瓶痛哭流涕时他也曾这样温柔的拥抱我,我还记得他那结实的胸肌和充满抚慰力量的人体温度。
bb弹抽抽搭搭地走后,刘克克没有立刻回自己的卧室,而是选择留下来和我一起在花园里乘凉。看到他整个人都蜷缩在椅子中一动不动,两眼始终呆呆地望着bb弹离开的方向,我真怕他会就此变成一块石头,于是狠狠心咬咬牙,拿出最好的茶请他共享,算是报答他昨夜的援手之德。
也许茶真的可以放松人的神经,在蔼蔼茶雾中,刘克克用极慢的语速,把他和bb弹之间的故事娓娓道来,“bb弹出生豪门,是家中唯一的孩子。他的父母非常溺爱他,任何事都可以迁就他,除了他是个g。a。y这件事。他们无论如何不会允许他和男人搅和在一起,令家族蒙羞、血脉中断……”
刘克克开始述说后,我一次也没有打断过他,在他陷入沉思而停止低语时耐心等待着。他目光里孩子般的困惑与无助让人心痛,那是一种没有来日的绝望。在昨天之前,这样深沉刻骨的痛楚我或许并不能彻底明白,如今却是清楚的。
他低头喝了一口茶,继续说:“我和bb弹是在苏荷酒吧里认识的,他被两个醉鬼调戏,和人家打起来了。我早就注意到他了,因为喜欢他身上的那股很干净的味道就出手帮他,然后我们俩很自然的走到了一起。一开始日子过得很快乐,我们常去莲塘那边的水库钓鱼或者爬到梧桐山上烧烤玩,可一年后他父母就知道了。他们和bb弹摊牌,要么被家族永远抛弃,要么回归正道结婚生子。保住家族脸面、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后,私底下他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上报纸娱乐版。”
闷葫芦般的刘克克一口气说了许多许多,从中可知他们俩共同渡过的每一分钟都曾充满了欢乐,可此刻听来却十分凄凉。天意弄人,所有g。a。y的爱情故事仿佛都是一个套路,无论过程如何,同样的结局总在不远处等着你。
“bb弹对感情是认真的,可他无法离开他的家族,就像家养的猫咪不能失去它们的铃铛和小窝一样,所以这几年我们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我都习惯了。其实他倒不是说怕被剥夺财产继承权,将来吃苦受累,而是因为他生于斯长于斯,至死都属于上流社会。bb弹有太多的牵绊放不下。他母亲真的很了解他。那位夫人曾经对我说你们俩不可能长久,镡仔从小就特别软弱,面对压力,他一定会选择逃避。后来……”
“bb弹和他父母达成了一个协议。二十五岁之前放任他自由生活,满二十五岁后,他就要回去继承家业,做个听话的儿子成功的商人。我答应过他,无论发生任何事,在他离开我之前绝不会抢先放手。这是我对他的承诺,我会做到的。二个月后是他的二十五岁生日,也是我们最后的相聚了。今天,bb弹问我是否愿意等他两年,因为他回去后很快就会和一个由他父母指定的女孩结婚,只要那女孩一怀孕他就自由了。虽然我很爱他,可我还是说不行,因为他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那女孩是无辜的。再说我也不愿意做富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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