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一却不看他,将两根根手指捅进那迫不及待的小口里,一面chōu_chā一面轻轻道:“我的奴奴儿当真是极品,生来就适合让人干,这个小嘴儿一插就出水,像个泉眼一样,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他一张脸生得极为好看,清冷端严,本该拈着佛珠的手却在行着最淫秽的事情,本该吐佛言谒语的唇却在说着最下流的话。戚红尘哪里受的了,呜咽道:“别、说了……别……”
“不说?那干什么?”文道一挑起唇角微微一笑。
戚红尘便似被蛊惑了一般,低低道:“干奴奴儿……我、我受不了了……”
文道一满意地吻吻他濡湿的嘴唇,把他一条腿抬到肩上,慢慢插进那微张的穴口。“喜欢么?”
戚红尘被插得魂飞魄散,脑中空白一片,胡乱道:“喜欢、奴奴儿最喜欢文大侠肏我……”文道一终于被骚的受不了了,低头在他rǔ_jiān上咬了一口,狠狠chōu_chā了数十下,插得小淫贼放声哭叫,射了出来方才放慢速度,又肏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情事过后,戚红尘软得像滩泥,文道一刚帮他清理干净,便昏昏睡了过去。文道一将他汗湿的鬓发理了理,看他睡得像只乖猫儿一般,倒觉可爱,展开锦衾给他掖好,才去解了金锦虞穴道。金锦虞一解穴眼皮便沉下来,原来早睡得沉了。文道一懒得管他,任他睡在桌上,径自带上门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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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有小喽啰来给文道一掌了一盏灯,送他到房门外。文道一道了谢,进屋关了门。屋中还未点灯,亦是漆黑。文道一武功卓绝,夜间也能视物,早已看清床帐里的不速之客。沉声道:“是谁?”
那人不情愿地起来点亮床头旁的烛火,媚声怨道:“文大侠怎地这般不解风情?”却是白寨主的舞姬叫软玉儿的。只见他斜倚在床头,长发逶地,身上薄薄的丝缎衣衫欲遮还休,将大半个胸脯和白嫩大腿都裸露在外,一颗嫣红乳珠上挂着个银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张媚人的脸此刻含羞带怯,眼波流转:“那日在堂上,奴家对文大侠一见倾心。今日白寨主宿在别人房中,玉儿偷偷跑来,想与文大侠……共度良宵……”却是越说越低,便似蛊惑一般。
说罢,软玉儿便抬眼偷觑文道一反应,见他口唇轻启,心中一喜,谁知落到耳中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字——“出去。”软玉儿自诩在魅惑人一道上颇有心得,从未失手,哪里甘心,争辩道:“你难道要说你不喜欢男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带来的那位夫人是个男人!那种差劲的乔装,也就骗骗寨子里的粗汉。你明明喜欢男人!”
文道一低头看他满脸不忿的神色,想起炸毛猫儿似的小淫贼,忽然笑了:“我不是喜欢男人,我是喜欢他。”
软玉儿被梗了一梗,气道:“你!”
文道一也没了耐性,敛起笑容:“送客。”
软玉儿听出他语气的怒意,不敢再缠,拢好衣服气恼地甩门而去,心里恨恨:“不要我?好,教你谁也要不了!”
寨子里的雄鸡叫了三声,天光初霁,自窗棂照到案几上。金锦虞被光一晃,猛地睁开眼,只觉浑身都硌得酸疼,连忙跳下地。一面活动四肢,一面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与戚红尘互诉苦衷,忽然文大侠来,说是送信,却二话不说就点了自己几处大穴。他却不知道自己身有异象,穴位天生比常人偏了几分。虽然肢体不能活动,但五感却未完全丧失。
模模糊糊看得到床帐内文大侠和红尘姐姐两个人纠缠在一处,也能听到两人说生么“干来干去的”,戚红尘哼哼唧唧,声音十分奇怪。金锦虞隐隐觉得两人“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情,有心提醒自己在场却口不能言。看着看着忽然觉得下腹微微涨热,金锦虞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实在疲倦,便在那两人的动静中睡着了。
睡着了之后……金锦虞猛地捂住了嘴。他做梦了……梦到言相爷提亲成功,八抬大轿把自己抬进了相府。鸾帐红烛,他掀开盖头靠了过来,像那天吻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继而剥了衣服,将自己按倒在床上……像文大侠和红尘姐姐那样交缠在一起……
昨夜那乌七八糟的梦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金锦虞面红过耳,急着把记忆赶出脑海,“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戚红尘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金锦虞心中有鬼,连忙道:红尘姐姐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戚红尘心中更是有鬼,连忙也装傻道:“好好好……你、你睡得好吗?”
两人各装糊涂,岔了话题打水洗漱。
外面小喽啰敲门道:“夫人小姐起床了么?文大侠请你们到堂前一同辞行。”此时有人打破尴尬正中两人下怀,连忙开门随着小喽啰来到议事厅中。
文道一与白寨主两人正坐在上座谈笑,白寨主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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