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便是有过两次床笫之事,皆是匆匆露水,并不曾这般情浓的勾当,因身子娇花无力敏感难当,虽然心中不愿意,怎奈胸前宝珠受制,因渐渐扭动起来,身子一挺一挺地随着钱九手上的动作起舞。
花道之中不知怎的,却愈加温润潮湿起来,只觉内中花蜜涌动,渐渐神识混沌起来,放弃了挣扎,玉体横陈在自己的仇人身下。
那钱九见了姒飞天的闺意,因也有些将息不得,一面撕开他的吉服,让他露出整个胸部,一面手中捻了一颗宝珠,却将另外一颗挤在唇边,毫不客气张口衔了,在口中辗转疼惜起来。
姒飞天自从懂得人事一来,并不曾如此放肆,此番巫山路远不知个中精妙,只觉自家魂魄都要从胸中给他吮吸出来,口中渐渐压抑不住,散逸出一些娇音软语。
那钱九见了却是越发得意起来,因伸手向下,探得了飞天身下嫩芽在手,紧紧一握,但觉飞天身子向上一弹,复又挺身死死压住,因一面捉了那白玉一般的尘炳在手,一面使出成年男子的手段亵玩起来。
飞天原本独居十年之久,只因一昔露水姻缘诞下孩儿,故而对此事十分排斥,连指掌之趣一并省了,从不曾自家做过什么坏事,虽然如此,到底是花信之年,正在青春貌美之际,身子一如新花向蝶一般,如今乍遇男儿,难免动情,因心中虽然百般不愿,那白玉箫管到底给钱九郎亵玩得傲霜斗雪起来。
钱九见了飞天的*,因得意一笑道:“为夫手段如何?”飞天闻言,因满面羞涩愧疚之意,心中忿恨难消,恨不得将他一掌毙命,只是复又可怜自己的孩儿原本年幼失怙,如今自己为了救下仇人一条贱命,已经对不起师兄了一回,如何能冒然取了他的性命,教孩儿再失至亲,也给那金乔觉惹下命案官司。
作者有话要说:肉~
☆、第五十五回
金闺质相怜同命,中山狼趁人之危
飞天想到此处,虽然心中不愿,却也别无他法,只得忍住羞涩屈辱之意,自暴自弃只当自己原是残花败柳之身,为了师兄与孩儿权且隐忍一回,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罢了。
因闭起一双妙目不起睬他,谁知那钱九见他不再反抗,只当他是肯了,却反而温文起来,因埋首在他香肩秀颈之间笑道:
“想我钱九郎今日竟能成家,却是意想不到的好事。当日与你一段露水姻缘,虽然不能深知你的身世,却多少心中有些渺茫,只怕你也是年幼失了怙恃的孩子,又或是给人遗弃的薄命之人。”
飞天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惊,心道这样陈年旧事,他却是如何得知的,但听得那钱九郎笑道:“但凡咱们这样的遭遇,总有些飞蛾扑火的举动,明知不能交心,只因不曾有过暖意,总要做那饮鸩止渴的勾当。
我年幼闯荡江湖之际,也吃过不少朋友的暗亏,只是如今大了,方能堪破迷障,当日与你婚媾之夜,我见你虽然羞涩屈辱,却也有些眷恋之意,又不是淫奔之流,便知你许是与我同病相怜之人,只因尚且年轻心热,不似我这般久经风霜,方有识人之明。”
飞天听他此番言语,有些似懂非懂地,心中猜测,莫非他也是个自幼给人遗弃的野孩子,因心内厌恶之意大减,倒有些怜惜起来。
那钱九郎见飞天不再反抗,因大着胆子伸手执了他的白玉尘柄握在掌中呵护起来笑道:“这样美,怎么舍得就这般抛撇下一个香粉孩儿,这也罢了,他们都不疼你,往后自有为夫百般呵护,志新又是孝顺孩子,你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呢?”
飞天听闻此言,却不知为什么心中一股暖意,见他说的这样亲密,倒真像是自己竟然成家了一般,因想着此人到底是志新的生父,对他的排斥倒又减了几分。
钱九郎见了,因俯身在他桃腮上轻轻吻着,爱语呢喃道:“日后你们母子跟着我,再不教你受半点儿委屈。”
姒飞天听闻此言,倏忽想起这十年来自己单凭一己之力抚养孩子,受尽多少指点欺凌,虽然身负不世根基,少侠身份又怎能对平头百姓动手,少不得忍辱含羞抚养孩子,平凡度日。
眼见如今志新大了,偏生有给这冤家寻得,难为他竟明白自己多年苦衷,虽无男女情爱,倒也是个风尘中的知己。想到此处,因眼圈儿一红,滚下几颗珠玑来。
那钱九郎见了,心下怜惜之意大盛,因一面俯身舔吻着飞天面上的泪珠,一面有些讨好地圈弄着手中的白玉箫管。
飞天原本心中有些委屈之意,见那钱九沉迷病榻,却有些贪恋自己的温柔,倒也很不下心肠推拒起来,只得将芙蓉玉面别过一旁,任凭他这般取悦自己。
钱九专注手中爱物,见那可爱的玉芽竟似雨后新笋一般逐渐饱满充盈起来,心中一动,因一手抚了那爱物,一手却向下探去,竟摸索到飞天身为女子的兼美之地,温柔湿润,已成泽国。
因仗着飞天也不理论,口中出言调笑道:“都湿透了。”
飞天闻言臊得桃腮滚烫起来,因扭动着纤腰意欲摆脱他的纠缠。却给那钱九的铁臂箍住玉体动弹不得,又不好叫出来,忽见他有些汗津津的,又怕自己挣扎起来让他着凉,也只得含羞隐忍,一面打定主意,只要不曾接榫,权当救人一命的勾当也就罢了。
那钱九见身下雌儿任命地顺从了自己的纠缠,连忙急切地掌握了飞天一双雪白的大腿,摩挲了两下之后,复又一手握住尘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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