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模仿作案吗?就像是《贝克街的亡灵》里面说的一样,开膛手杰克的后裔模仿作案?”义晴很机灵地说道。
“是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排除两者有什么关联,毕竟那件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也很少有人知道了。”本多叹了口气,“事情还要从我刚入警界的时候开始说起。按现在的话说,我那个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从学校出来的第一站便是去大阪府报道。这样的分派当然让我很不乐意,我是东京人,要向融入大阪人的生活还得重新学习关西话。不过尽管是这样,那颗怀着当警察、除暴安良的热心还是带领我继续往前走。”
“原来你是从大阪府来的?”松井好奇的看着本多,他认识这老头许多年,从来都以为他一直呆在警视厅呢。
“废话了,我在大阪呆了将近十年,如果……我或许还会一直呆下去。”
“发生了什么?是……”义晴怀疑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爱人,“是不好的事情吗?可我没听说你犯过什么大错啊?”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佑一从大阪调过来?”本多用下巴指指搂着义晴正盯着自己的堂本佑一,“我们的处境其实是一样的,当初他也是因为某些事情做的不顺当而心烦,而且那里也有不少人在看他笑话,在落井下石说他坏话!”
“这怎么可能?”义晴大惊,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这家伙的脾气这么好,怎么还会有人欺负他?”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每个地方都跟一课和京都警府一样吗?在你看不见得地方,这种明争暗斗、争权夺利是很普遍的。人家不是常说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这一点也不错。平时看上去跟你很好的人,到了你最困难的时刻如果不打倒一耙的话就算很不错了。”本多摇着脑袋苦笑着,“哎,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我或许一辈子都离不开大阪,也坐不上现在这个位置。”
“我记得,当时你的顶头大老板应该是我爷爷。”松井看着本多,“是老爷子陷害你的?”
“当然不是,那个时候他连自己都保全不了,怎么还能顾得上我?他能托关系把我弄到警视厅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
“佑一知道那批档案吧?就是大阪奉行所的那批。”
“我知道,绝密中的绝密,听说涉及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聿人梦里看到的,也就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个档案,决定追查下去才被踢出警府的。”
“是因为那一年在东京发生了相同的事情吗?”
“说得对,你们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下去。聿人,你说有个红衣女孩把你引上天守阁,然后看到了一只怪兽在行凶,是不是?”
“是的。”聿人乖乖地点了点头,“而躺在地板上的人正是我们这起案子的第二受害者。”
“不。”本多摇摇头,“那不是三井秀美小姐,死的那个女孩是偷偷从大奥里溜出来的女中,进入大奥之前,她本是一个民间神社的女官,结果被出游的将军大人看上带进了大奥。”
“啧啧啧,将军大人……”千岛美惠子一脸的嫌弃,“胃口还真是好得很,连侍奉神明的人都不放过。”
“美惠子,这不是将……”
“现在不是讨论是不是将军大人的错,而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天守阁。”义晴果断地打断了本多接下来要说的话,她能预感到,如果让本多继续讨论那是不是将军的错,估计他们这个下午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
“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根据奉行所的记载,除了天守阁的这位女中之外,当天晚上在日本的京都、江户两地还有几位曾经在大奥中做过事的女子离奇死去,她们的死状都很凄惨,与天守阁的那位一模一样。据说,那几位死掉的女子在进入大奥前也是神官出身。包括,二十多年前发生在东京的那件案子,死去的那个女人就是红衣女子的唯一一个后人。”
“这……就是神明的惩罚?”
“当时很多人是这么猜测,但是奉行所禁止人们议论这件事,并且把跟这起案子有关的所有资料都封存起来。后来我整理档案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然后结合当时的案子,才决定重新侦查的。根据那些档案里面的记载,有目击证人看到的凶手是一只黑色的巨大怪兽,体形很像藏獒,但比藏獒还要巨庞大。”
“人们为此恐慌了一阵,尤其是那些把自家的女孩送进大奥的家庭,几乎是每天都彻夜未眠,生怕自己的孩子出事。但是后来随着怪兽的销声匿迹,人们的恐慌就慢慢减轻了,生活也恢复了正常。再加上那个时候倒幕的呼声越来越强烈,萨长的军队已经开始起义,在战火的威胁下,好像已经没有人再能想起那件恐怖的事情。如果不是最近发生了这种案子,如果今天不是你提起来,恐怕到我入土的那天都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毕竟在这个崇尚科学的社会里,这种神啊、鬼啊的,哪儿还会有人相信呢?”
“这就是人类的愚蠢,他们总以为自己能看清一切、掌握一切!”斋藤听完本多的话一笑,“不过就算是怪物,也是人为操控的。你刚才说的那只怪物就是一只成年的式神,它也是有主人的。所以这无关什么神鬼传说,也无关神明的惩罚。”
“这么说,我们寻找的方向还是对的。”义晴从口袋里翻出一个本子,翻开来上面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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