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腰顶了顶,萧景茂正跨坐在他腰上,一下子就感觉到那几欲勃发的yù_wàng。他突然伸手捏了捏,一把拽下秦毅的内裤,屁股向后蹭了蹭,低下头,张口含住。
如果秦毅没有特殊需求,萧少很少为他口。毕竟是曾经的小少爷,当0可以说是被迫,力不从心,但口不口还是得看自己的意志的。对于萧景茂来说,主动用嘴帮秦毅服务,比被动被人上还要艰难。
他深深低下头,秦毅微闭上眼,手指插/进他头发中,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在萧少口中摩擦的yù_wàng,只享受他的服侍。就在萧少为秦毅服务到位他即将达到顶点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萧少一激动牙磕在秦毅身上,厂督一个没克制住,交代在小勺口中。萧景茂快速看了秦毅一眼,一狠心,咽下去一些。不过终究是第一次,根本受不得这味道,只喝了一点都剧烈咳嗽起来,秦毅搂住人,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手指抹去他唇角的白浊。
萧景茂抬眼,眼角因为咳嗽带着一丝水光,嘴唇红润饱满,还有那几点暧昧的白粘在脸上。鬼使神差地,向来洁癖的厂督凑近萧少,用舌尖舔去他脸上白点,又狠狠咬住那红色的唇。
萧景茂搂住秦毅的脖子,双腿盘上去,闭上眼,只觉得此刻秦毅怎么对他都无所谓,就算去玩那些他一直想玩却又尊重他不会去碰的道具也没关系。串珠猫耳兽尾什么的,怎样他都奉陪。
偏偏就在两人情动的时候,手机又坚持地响起。萧景茂正感性着呢,被这铃声弄得心烦,扑过去从那堆乱糟糟的衣服中翻出秦毅的手机,打算教训教训这不会找时间的人,却在看到屏幕上名字时僵住了——
老婆。
秦毅感受到萧景茂的僵硬,接过手机,看到那名字后皱了皱眉。本来就觉得苏沁然够不是东西了,又在这时捣乱,杀无赦。原身也是个窝囊废,都成这样了还叫老婆。当然,厂督早就看到手机里的名字,猜到这是苏沁然,但由于不想改动原主设置的东西就没有修改名字,只是没想到却在这时出来坏事。
必须让苏沁然得到些教训,他接起电话,冷冰冰地说:“事到如今,你找我还有什么事?”
苏沁然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秦毅居然能用这么冲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就算是她最狠的时候,秦毅这个窝囊废也只敢跪地哭求她别走,何曾用这等冷绝的声音对她说过话?光听着就觉得遍体生寒,如坠寒冰。
不过苏沁然毕竟是影后,她只是愣神一下就温柔说道:“秦毅,我早就说过的。就算我们没办法继续走下去,我们还是朋友,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来找我。”
“就一个困难,”秦毅冷然道,“我需要孩子,一个恢复身份光明正大的孩子。”
恢复身份这句话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尤其苏沁然正担心这些。她脸色白了白,但声音还是很平静的:“我之前也说过,征征是你的儿子,只要你有抚养能力,我愿意让他跟着你,那时候但凡你有点出息,我都不会剥夺你们父子的天伦之乐。但是现在不行,征征已经入了建荣的户籍,这么改掉,媒体会怎么看待建荣,又怎么看待我。”
“那就没得谈了,”厂督的眼神愈发诡异莫测,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等到时候,我会用法律手段解决的。”
什么叫等到时候!苏沁然就急了,她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挂电话了,再拨过去,就被人按掉了。
秦毅挂了电话立刻修改了苏沁然的名字,改成最惹人恨的拜金女,递给萧景茂看。小勺却是挑挑眉赏了秦毅一个余光:“爱之深,责之切;爱的越深;恨得越深;因爱生恨,爱恨交织;爱……”
“闭嘴,”秦毅捂住他的嘴,“别乱说。”
小勺用力掰开秦毅的手,用脑袋撞了撞他有些恼怒地说:“你是不是还想着破镜重圆,想着一家三口天伦之乐?”
他早就听安芸这个当事人口述秦毅对苏沁然有多好多痴情,更知道苏沁然就是老男人心里的一道疤。老男人的浴火重生,老男人的性感魅力,老男人的奇异癖好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慢慢出现的。他本不想这么说的,老男人接到这女人的电话心情肯定不熬,他应该大方安慰他的,可萧少早在看到那“老婆”二字时就失去了理智。
秦毅被他顶撞倒也不怒,只是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说:“吃醋了?”
“当然!非常吃!”萧少难得不玩傲娇,特别诚实地说,“我喜欢你,不管你对前妻是不是余情未了,我只要想到你的身体她先碰过,你的感情先给过她,我就非常受不了!尤其是我们关系都这么亲密了,你还将她的名字设置成‘老婆’,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那晚醉酒抱着我喊的人,到底是秦征还是苏沁然!”
在捍卫主权方面萧少寸土不让,只是瞪着眼与秦毅交锋。
可他这一拳饱含着全身力量的拳头却是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力气全被卸了。秦毅不怒反笑,搂住萧少说:“别这么不冷静,我怎么教过你的,努力分析。想一想我刚才对她说的话,站在苏沁然的角度想,再站在我的角度长远地想,说说我为什么一直保留这个称呼。”
要不要两个人都光着滚床单,他还在生气时考较啊!萧景茂暗暗腹诽,但事关苏沁然,他肯定会绞尽脑汁地想。
电话、语气、角度、长远,从根源开始抓,一点点顺藤摸瓜抓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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