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稍后把少爷和二少爷和许公子请来正厅,把事情问清楚再查也好”弥老爷似乎有些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于是,上演了闲赋居的那一幕。
二人因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有些怔住,随即,弥笙自嘲的笑着说:“看来我这牡丹公子的名号也不是白担着的啊。”许长安也笑着说:“久闻牡丹公子雅号,没想到竟然在自己家中倒起了不小的作用。”两人互相调笑着,一起往正厅走去。弥府很大,景致也不错,任由周管家在前方领着,许长安和弥笙并肩行走,弥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还有点冷漠,仿佛不像许长安白日里所认识的一般。许长安见状,便凑到弥笙的耳旁轻声笑着说:“宜斯还是多笑笑才更迷人。”弥笙被他这亲昵之举弄得措手不及,热气喷在颈间,痒痒的,刹那间就面红耳赤了。
“长安,等会在父亲面前小心行事。”
“宜斯放心,,我自有分寸。”许长安还是坏笑着,弥笙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凝脂玉的皮肤染上一层红晕,显得十分可爱。弥笙看着那一脸的坏笑。心里暗暗腹诽着“许长安你没个正形,这么快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便也给了许长安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许长安笑的更加灿烂了,想不到宜斯还会有如此“奸诈”的笑容,还真是有趣呢,命运之轮旋转着,许长安和弥笙还未察觉到,短短的几日,已经在彼此的心中逐渐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两人便不再说话,不一会儿就到了正厅,只见弥月初坐在上位,眉头紧蹙,一脸严肃。
“草民拜见丞相大人(见过父亲大人)”刚进前厅,两人便异口同声,向弥老爷请安。弥笙对许长安这样的请安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前几日京城因自己闹得沸沸扬扬,想必长安他也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是还是希望他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接近自己,想到这里,内心便有些不安。长安,你别骗我,我接受不了背叛。许长安看见了弥笙眼中的不安,,便伸手紧握着他的玉手,以示安心。弥笙感受到了那掌心的温度,也明白了许长安的用意,随即恢复了平日里淡漠的神情。不知为何,虽相识不久,但是只要看见彼此,总是会觉得心安,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许公子不必多礼,请坐,用茶。”弥月初尽量让自己镇定。
“谢大人。”许长安和弥笙一同坐下。
弥月初喝了一口茶说道:“许公子哪里人士,芳华几何?”
“小生江南扬州广陵人士,刚及弱冠。”许长安知道弥丞相把他叫来想必已是对他有所了解,但还是彬彬有礼的回答着。
弥月初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弥笙,继续问:“家中双亲是否康健,可曾考取功名。”
“小生自幼是孤儿,被镇上的先生抚养长大,前几年,先生染了风寒,以病逝,小生愚笨,不曾考取功名,只爱寄情于山水花草,让大人见笑了。”这些话还未来得及与弥笙说,如今在这里坦白,也好。
弥月初听了许长安一席话,不由得心中一惊,他希望许长安口中的先生就是日日夜夜思念的心上人,却又不希望是他。卿之当初不辞而别,弃自己而去,若真是他,这对自己无异于是晴天霹雳,怎么会这样?卿之,你当真如此恨我?弥月初悲从中来,差点潸然泪下,最后点理智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拯救了回来。“不考取功名也好。”弥月初无力地说着。
“小生不解,请大人明示。”
“无事,许公子,请用茶。”
“许公子现在可有住处?”
“小生住在城中客栈中,多谢大人费心。”
“许公子择日便搬进这府中来吧,住在客栈中多有不便,本相这府中上好的厢房的有的是,听说许公子与犬子交好,正好犬子平日里不与人交往,许公子住进府中来,与犬子正好有个照应,可好?”
“多谢大人一番美意,小生恭敬不如从命。”许长安没想到弥月初会提出这样要求。内心又惊又喜,于是便随即应承下来,冲弥笙笑了笑,弥笙自然会意,心中也是一阵欣喜,脸上却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淡淡的一说了一句:“谢父亲大人。”弥月初看着弥笙,满意的点了点头。
许长安看着弥月初脸上的神情不断地变化,心中极为困惑,难不成与自己有关,可是自己并没有说什么,问完了事情,弥月初想找个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之时,许长安百思不得其解时,弥笙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喝着茶时。
一个俊秀公子走了进来,许长安见来人身形颀长,身着华丽锦衣,一对剑眉,眼神锐利,鼻梁英挺,玫瑰花般的嘴唇,显得格外的英俊冷酷,却依然佻笑着说:“爹,家中来客,怎么不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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