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你几乎没有抗拒的选择,我敢肯定。你从那孩子来到这里以后每一年都持续地鼓励他,让他多次地将自己卷入了危险的情况之下。albus——如果这个行为持续下去的话那孩子会开始痛恨这个魔法世界。他怎么能不呢?”回应albus的是severus愤怒的咆哮,在办公桌的一角笔直地站着,他的双手现在完全地握紧了他的袍子。这是他以为他早就改过来了的老毛病——但在此时此刻他无法对此做任何处理。albus疲惫地叹息,不在坚持而让severus看到这众人景仰的巫师背后苍老的自己。
“我知道,severus。我知道的。”不管魔药教授在预期着什么,都想不到从校长口中说出的话会是如此疲倦,如此悲伤的。在一瞬间severus感觉他的愤慨消失无踪,他沉重地坐进了背后的椅子里,体内的紧绷感渐渐流逝。该死的,我讨厌他每次都这样。当羞愧侵占了他的神经时他暗自想道。severus欠着校长一个生命之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项债务。再加一项债务。他疲惫地想着。james,该死的你。还有你,albus。他瘫在椅上,让他的怒气彻底散去。在软椅上的poppy呼出了一口欣慰的叹息——有那么一秒她以为severus将会诅咒校长。她突然涌现出一个念头。
“那孩子需要的是一个能确保他不要对事都太认真。也许他的朋友们——”er的朋友们总是不肯离开医疗翼。现在肯定也——severus的冷哼打断了她的思绪,越过肩膀扫了她一眼。
“他的朋友们已经舍弃他了。”severus说,语气里充满了厌恶。poppy瞪着他,长大了眼睛。
“他们——什么?”她惊问。severus完全地转过了身带着一丝厌烦地看着她。她红了脸移开了目光。
“你都在干什么呢,女人?整个gryffindor都背弃了那孩子——包括大部分剩余的学生。现在唯一不讨厌他的,我所知道的,是我学院里的学生——而er会对他们掏心挖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severus疲倦地总结,回过神来正好看到校长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丝的变化。老巫师看向severus,他眼睛里时常闪烁的精光再次出现。这令魔药教授立刻警觉了。
“这一点,severus,我认为你错了。”albus轻语,靠在他的椅子上,微微地抿着嘴。bledore,紧绷感回到他的身体里。他翼翼地看着校长。当老巫师总是闪着那一丝精光时他总是特别谨慎。
“你什么意思,albus?”severus从容地问道。校长的目光明亮,他摇了摇头,对着年轻的巫师淡淡地笑了。
“噢,不要在意一个老头的啰嗦。没什么事,真的。”老巫师答道,他的面具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他透过他半月型的眼镜望着severus看了半晌。“severus,事情都会解决的。你会看到的。”他安慰地说,唇角带着一抹微笑。这令魔药教授咬牙。他在椅子上挪了下位置,向校长的方向投射了一记瞪视的目光。老头的喃喃自语让severus脑内的警钟大作——他的好奇心完全地被勾起了。
“albus——”他开口,深吸了口气准备盘问老巫师。校长举起了一只手打断了他,魔药教授不得不吐出一口失意的叹息。这不过更让校长觉得好笑。
“severus,我知道你很忧虑。我也知道你不想那孩子再服用更多的幻象魔药。但我不能保证任何事。”albus语气不再轻松,他慎重地望着severus。“现在harry已经给了我们足够的情报让我们去探讨怎么阻止volde。在未来——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但是就现在而言——他不需要接受它。”severus对校长的乐观不予苟同。老家伙完全没有注意看报告上‘影响’标签下的内容。
“这并不能解决这个事件引发出的种种问题。这个魔药是会萦绕的,albus。你没有看报告上的部分吗?这就是这个魔药不经常被使用的原因。”severus舔了舔嘴唇,身体向前倾。“魔药会将自己储存在一个人的脊椎液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排出——你认为那噩梦很坏,他将会被它骚扰好几个月——我甚至不敢肯定是不是只是噩梦而已。从报告上看,他很有可能在每次入睡的时候进入完整的幻象——或者更甚,每次闭上眼睛的时候。”校长惨白了脸色,悲伤地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叹息令他的身体轻颤。
“我们都要做我们必须做的。”他轻轻地呢喃,仍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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