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杀他、帮他隐瞒罪名是因为逍遥王,可也应为逍遥王的求情使皇帝更加讨厌他。这种不稳定的安全究竟能维持多久?
岳冬仰躺在床上,为将来隐忧,感觉到屋里又进了人他也未加理会,这个时间原本就是宫女换班,打扫寝宫的时辰。而且皇帝一直压他到天亮,他下身的伤还没愈合,疼痛和疲惫让他无心起床。
岳冬心想:他自己这么被皇帝折磨,那玉柔呢?从他被囚地牢到现在遭软禁的期间,他没有任何玉柔的消息。
就在岳冬闭目继续胡思乱想的时候,来人已经走到床前,似带哭声地轻轻说:“冬哥,真的是你!”
这一句话,有如五雷轰顶般,岳冬颤了下身子猛然睁眼——玉柔!
突见自己刚刚还在担心的人,岳冬脑子一片空白的僵住,随后他又像躺在热锅上的鱼,跳了起来。
柳玉柔看见岳冬胸口、脖子的那些淤痕,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去剿匪了吗?他为什么这么对你?”
好窘迫的场面!岳冬用手护着前胸和颈部,最不想让谁看见他现在这样子的人,那就是玉柔。
岳冬的狼狈,玉柔的心碎,两人死寂了很久岳冬才艰难开口,“你怎么会来的?”
“晴儿说看到的人是你,我原本还不信……”
“晴儿?你进宫前的丫环!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也随我入宫了——前几日她为我取东西路过皇上寝宫的后墙,她当时听到墙里面传出男人微弱的求饶声,好奇就多听了一会便回来告诉我这件事。晴儿认得你的声音,但有墙隔着听不清,她那时也只觉得像你的声音。我也只当是她听差了,可那毕竟是皇上的寝宫,为何夜晚会有男人的求饶声,我很好奇就找了一个在皇上寝宫值守的太监询问。那太监矢口否认有这回事。我觉得蹊跷,晴儿是不会说谎的,所以我又让她在去打听。晴儿得知这寝宫的一个小宫女家中有事需告假一天。我是皇后这事本就在我的权利范围内,我就让晴儿替那宫女值了晚班,正好查个究竟。没想到晴儿从皇上浴室的窗户看到……”玉柔说不下去了,当她从晴儿那得知皇帝把岳冬按在浴池里,不顾他的痛苦、哀求对他强行施暴时,玉柔怎么也不相信。可晴儿是不会看错人的。
玉柔在哭,岳冬也是满脸的痛苦。他知道晴儿看见的正是皇帝拖他下水寻欢的一幕,那时的他因为怕水所以挣扎的特别厉害,叫嚷的也最为凄惨。在外人眼中一定难堪、狼狈的不能用言语表达。
玉柔缓口气继续说:“朝中都知道你去剿匪了,我不信晴儿的话所以今天趁皇上早朝的功夫来亲眼确认。——为什么他要这么对你?”
面对玉柔哀怨的询问,岳冬无奈只得将实事说出,在他得知玉柔没有被皇帝责难后,他不断安抚玉柔:“事情就这样过去吧!所有的罪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你千万不要去指责皇上,否则皇上一旦震怒死的不只是我们……”
岳冬反复安慰、叮嘱玉柔很久,玉柔终于松口保证:“好,冬哥我听你的,什么也不做。此处不宜久留,我先回去了。”
玉柔匆匆跟岳冬道别后就离开了寝宫,在玉柔走后,岳冬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总觉的疏漏了什么地方。今天玉柔来他这里的事恐怕瞒不过皇帝,皇帝知道了会作何反应?还有玉柔虽然答应他不去招惹皇帝,可她的眼神——没错就是眼神!
岳冬打了个寒战,玉柔临走时的眼神,与他第一次在皇后宫听到玉柔说要报复皇帝时的眼神一样。
——
正如岳冬所想,柳玉柔当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外柔内刚的她起会坐视不管她心上人的安危。自从10个月前她与岳冬匆匆见过一面后,确定岳冬对她情意依旧只是畏于强权不敢带她走,玉柔更加恨皇帝,更加千方百计的谋划如何除掉皇帝。就在她苦无帮手之时,皇宫闹了一次刺客事件,给她带来转机。
刺客之一的霍达是被皇帝处死的乱臣的遗孤,他带人进宫行刺皇帝却被皇帝打伤,侥幸逃到玉柔的住处。玉柔得知他对皇帝有恨意便收留了他和他联手要对付皇帝。那时的玉柔以是皇后,很容易找个人鱼目混珠的代替蒙了面的霍达,反正见过霍达的同伴都死了。这样霍达在玉柔的庇护下保存了性命。二人商议后,决定对皇帝下毒,可皇帝用的饮食都非常谨慎。普通致命的毒药很容易被发现,所以由霍达弄来了一种名为‘酒醉散’无色无味的毒药,不会致命只会消减皇帝的功力。
这种毒只有遇热才会发挥效果,试毒的银器是查不出来的。在人服下‘酒醉散’后由于人的体温让它发挥效果,最初的表现象是喝醉了。所以这种毒都是和酒配合在一起用,不只是应为酒可以掩盖毒发后的症状,酒本身也可使人生热,毒素运行的更快,服用人慢慢就会呈现重度醉酒的表现。皇帝是有武功的人,一旦遇刺必定反抗,这样一剧烈运动体内生热毒素更加剥夺行动能力。
‘酒醉散’不会要人的命,只会降低高手的功力,所以在药力失效前必须有人杀了皇上。——霍达是为家人来报仇,只要能杀了皇帝他愿意承担一切罪名,反正他也是打算杀了皇帝后就自刎的。于是霍达就担任这个刽子手的角色,而玉柔只要想办法让皇帝喝下‘酒醉散’就行。这样一个因皇帝醉酒不幸被前来行刺的刺客杀死的计划就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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