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的手不着痕迹的抖着,赝品看出他的不安又说:“你用不着害怕,除了上战场,朕不会让他取代你的存在。就像朕赐给他的名字,‘冬影’,他只是你的影子,影子是不能取代本尊的。”
“为什么?”岳冬依旧不明白对方的用意。
“因为你比起上战场跟合适上床。”皇帝露骨的话狠狠刺伤了岳冬的自尊,他下垂的手不禁握紧拳。
“天亮了,朕该上早朝宣布‘岳冬’出征的消息。你就乖乖留在朕的寝宫,直到冬影为你带来下一个胜仗为止。”说完赝品带着冬影离开了。
岳冬茫然的由跪姿改坐在地上,他心乱如麻,不详的预感侵蚀着他。
皇帝要囚禁他、占有他,不需要这么麻烦。他是武将但不一定要上战场,一道圣旨就可以蒙蔽世人,让世人都觉得他是去为皇帝办事,实则是将他囚在深宫三年五载也不是问题。待皇帝玩厌了放他时,大可宣称他办完事回家了。皇帝的差事不是每一件都可以拿来说的,只要用‘机密’两字就可以堵住那些询问他去向人的嘴。为何还要找个替身?还不断的给他功名利禄?还有那个替身明明才智武功在自己之上,为什么甘愿成为他人的影子?
这些才是岳冬刚刚想问的,他不是傻子,皇帝那羞辱人的话,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轻的岔开话题,让他无法去求证。对方有意隐瞒恐怕他再问也问不出真相。
白天的时间,岳冬就在胡思乱猜中度过,直到夜再度降临。皇帝随着夜幕的落下也再度踏进这座寝宫,岳冬心神不安的跪在室内见驾。
赝品看了看他说:“起来吧。你以后不用跪在地上接驾,只要朕来时洗干净躺在床上就行了。”
“是”岳冬嘴上答得顺从,心却在滴血,可除了咬牙忍着任何不满都不能表露。
这一夜在床上的遭遇跟前一夜差不多,只是双手被捆在背后,虽然那里又出了血,身体也是伤痕累累,但皇帝没再逼他看着、叫着,岳冬心理上总算好过些。
第三夜,岳冬按照皇帝的意思,自己先擦干净身体躺在床上等着他回寝宫。幸好皇帝没说非要他tuō_guāng衣服等着,这样起码可以避免面对那些伺候皇帝起居宫女时的尴尬。
至于完事后,皇帝虽然不会为他松绑,可凭他的内力在皇帝走后,挣断绳子的本事还是有的。这样他至少不必难堪的等人来为他松绑,他也可以披上衣服再去擦洗。
逍遥王说过:“反抗不了就享受。”岳冬可做不到那种境界,但他至少可以强迫自己习惯这种生活,习惯后就会麻木,麻木了也就好熬日子了。可皇帝总是变着法的凌辱他,就连着装这种事上也不放过羞辱他的机会。
皇帝是没让他赤身等他,可对方只让他穿了一件几乎遮不住胸口的长衫,皇帝说这样办事方便。岳冬心理明白,皇帝是发现他身上像吻痕这种小伤消失的速度很慢,需要四、五个时辰。让他穿这件敞胸的衣服就是刻意让吻痕暴露人前羞辱他。下 身也没有裤子,只要他走的太快一带起风,长至脚面的衣摆就会被风掀起,露出他一双笔直的腿。
寝宫衣柜多的是可都上了锁,现在又是夏季床上没有任何被子,他总不能把床单撤下来遮体。皇帝有意难为他,岳冬只能忍了,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屈辱。就像他第一次穿着这样的衣服躺在床上接驾时,皇帝讥讽地说:“此时、此地、此景,你看起来还真相朕的妃子。”
岳冬没敢反驳只是回避皇帝的视线忍耐着。
皇帝撩开岳冬敞衫的下摆,手抚摩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肤说:“岳将军还真是有能以身侍君的本钱。”
皇帝羞辱意味的话越来越重,岳冬强忍之下面色难掩厌恶之情,结果惹来两个耳光和更多耻辱的折磨。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岳冬在麻木中巴望冬影早点回来,不管他的存在对自己意味着什么,眼下能让他暂时脱离这个牢笼的只有冬影。
岳冬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到冬影回来,不想一日皇帝的习惯又变了。不管岳冬是否洗干净身体,皇帝都会拖着他一起去沐浴,甚至到最后把在床上作的事也改在浴池里做。这叫岳冬怎么也习惯不了,他严重的恐水症次次都要他苦不堪言。他事前事后都求过皇帝,可对方完全不理会他的感受。最后一次皇帝甚至把他连头一起按在水里做,一场性事下来都不曾放他出水面。这完全超出岳冬精神能承受的范围,可皇帝却很喜欢这样。
——赝品之所以这么做,是他发现岳冬在床上时像个死人,只有把他按到水里他才有活力,赝品可没有与‘死人’同床的兴趣。
“皇上开恩,请放过臣吧!……”岳冬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地乞求皇帝不要再把他拖下水。
“皇上求求您、求求您,臣实在受不了……求求您放过臣……”岳冬不停的重复说着,头磕在地上“嘭嘭”直响,额头的肉都磕碎了。他的复原能力赶不上他磕头的频率,所以他的前额接触地面的部分以是血肉模糊。
岳冬从皇帝进门就这样求了他一柱香的时间,可皇帝始终未开口。皇帝不表态他只有一只磕下去,也许这样磕死反而一了百了。
“你有什么资本跟朕讨价还价!” 赝品把玩半晌那块系在腰间的‘赝品玉佩’后,终于开始理会岳冬。
岳冬身子一僵,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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