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先前的介绍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无奈柳青云又重新自我介绍一番,但他说的磕巴,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他是结巴。
我漫不经心的问:“找本王何事?”
“下、下官仰慕王……王爷已久,特意来拜访王爷。这、这是下官为王爷带……带来的礼……物。”
柳青云紧张的满头大汗,他将地上的礼盒拿起,竟然第一次没打开盒盖,还险些把盒子弄翻。费了翻功夫柳青云好不容易弄开盖子,献祭般举过头顶让我过目,据他说那是他攻打突厥时缴获的宝物。对他而言价值不菲,对我而言没什么稀罕的。我索然无味的打发道:“你可以走了。”
我见他迟迟没动地方,似在筹措什么,突兀道:“拿去贿赂皇帝吧,我不管朝事。”
柳青云一脸尴尬,放下礼盒激动的解释:“下、下、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下……下官……下官只是单纯的仰慕王爷,没、没有所图。”气氛不对,无法表达心境,焦急之下,柳青云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递上。“这个……这个……您可记得?”柳青云问的怯生生。如此尊贵的人忘记也属正常,他只是在搏表白的机会。
我见那钱袋眼熟,弓身拿过,仔细一瞧,认出是我绣的。这东西让我想起某段不愉快的往事,我阴沉了脸,将钱袋握在手中挼搓,顷刻成灰。我沉浸在回忆中,恨恨自语:“忘恩负义的东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青云大骇,他百思不解他一直保留的东西非但没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到,怎么成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是活的无聊想无事生非?还是你的亲友有死在本王上手吗?本王做了什么让你记恨的事?你对本王到底有何不满?”我问的突然,柳青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俯首急道:“下官惶恐,下官只是爱慕王爷,绝没寻仇,携恨之心。”情急之下,他到不结巴了。
经柳青云这么一说,我才冷静下来,也许是我神经过敏。
柳青云也迟钝的醒悟过来,杨笑、王文宇的事他有所耳闻,他能体谅被人背叛的心情,可我这么一逼他,他一下说走嘴,仰慕和爱慕是有区别的。这个差异立刻被我捕捉到,我这才明白他只是一个被我美貌迷住的人而已。
我松口气,问:“你喜欢我?”
柳青云顿时又是一阵耳红,六神无主,吞吞吐吐无法言语,但他通红的脸已经说出答案。
“过来。”
“唉?”
柳青云见我朝他伸手示意,他将膝盖向前挪了两下,这一动他才注意到,他的腿已经跪麻。
“脱掉衣服。”
正被腿麻困扰的柳青云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向我,以为自己幻听。
“脱掉衣服。”我见他反愣,又重复一遍。
这回柳青云听清了,满脸通红。我见他羞怯,迟迟没有行动,只当他是被动型的人,一把拉过他,他随着惯性,一下栽在我腿上。突来的身体接触,他全身霎时僵硬,动弹不得。我扶正他的身子,扯开他的衣领,将手指压在他脖上的动脉处。
柳青云起初被吓得不敢动,后来他发现我的动作到此为止,他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心跳加速。
我可不是免费给人观赏的,爱我就得付出代价,所以我吸了柳青云的血,之后我先行离去,让他自己出府。
奇妙的会面早让柳青云如坠雾里,他和我虽然只有指尖与脖子的接触,可在他看来也是不敢奢望的肌肤之亲。他有些飘飘然,晕乎乎——他被我吸走五分之一的血,不晕才怪。
很不凑巧,他还没走出王府,天就下了雨,这几乎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柳青云被雨淋后,更觉身体不适,回到居所让大夫诊治了下。大夫说他贫血,体虚,又受风寒,需要调养。柳青云自认身体强健怎会贫血,可转念想想他一路征战,没得歇息就赶回京城,是没怎么吃好,休息好。贫血的事就这么被他想通。他在行馆休养几天,又按捺不住跑到逍遥王府。这次也很顺利,他又进得府来,可不凑巧的是,他到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得。
我听门房说柳青云又来了,既然不知深浅送上门,我就让他在出点血。没想到,门房请他进来的功夫,莫黑白不请自来,而且未经通报,私自闯入。
“你好大的胆子。”
“臣是来给王爷请罪的。”
我本不高兴莫黑白擅闯我府,可他这么一说,我到好奇他的来意。莫黑白跪在我面前,一条、一桩的陈述起他的罪状:“……在逍遥谷利用岳冬打击东方凌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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