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他泄露出去。冬哥你放心,我早想好了,这孩子如果是男孩,皇上答应会立他为太子。只要皇帝不在了,那我们的孩子就是皇帝了。到时候我就可垂帘听政,那时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岳冬被玉柔的计划惊呆,这还是他认识的玉柔吗?
“你这么做怎么对的起皇上,他待你不薄啊!”
玉柔冷笑:“皇上待我不薄?冬哥你知道吗?进宫这么久皇上只碰过我一次,之后就没再看过我,直到听说我有了身孕他才来探视过我。每次见到我也只是关心孩子的健康。皇上想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他从没正眼看过我。我是女人不是生孩子的工具。”
岳冬惊愕,他一直以为皇帝对玉柔很好。仔细一想也是,自从他进宫当差到今天,皇帝几乎每晚都和他在一起,皇帝怎么可能有时间来探望其她嫔妃。岳冬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破坏原本和谐的后宫秩序。他面对玉柔对皇帝的指责,不知该如何解释。
玉柔突然贴到岳冬身上,说:“冬哥,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只是因为他是皇上所以你才不敢……只要这个孩子顺利出生,我们的计划就可执行,那时离我们的未来就不在是梦。谁让那个皇上拆散我们,这是他的报应。”
“不……不行……”岳冬突然觉得玉柔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反射性的推开她,不料用力过猛,把她推翻在地。动了胎气的玉柔腹痛难忍,在地上翻滚起来。岳冬慌了神,忙过去查看,只见玉柔下 身以开始湿了。
在门外望风的奶娘听见屋中异动,忙进屋查看。见状知道玉柔怕要早产,赶快让岳冬离开。岳冬舍不得丢下痛苦的玉柔,可也知道这不是他能呆的地方。无奈趁没人发现前离开。
回到住处的岳冬坐立难安,他恨自己当年的固执,如果不是自己非要争得功名才肯提亲,就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原本温柔贤良的玉柔回变成今天这个居心叵测样子,全是他给逼的。
岳冬听着后宫因玉柔早产而引起的骚动,一面责备自己,一面祈祷玉柔平安。至于孩子,他不得不祈祷一定要是个女孩,最好能因这次意外流产死掉。不论男女这孩子都是混淆皇室的血脉。岳冬觉得自己很卑鄙,作为一个父亲居然希望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死掉。可这孩子真的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祸端。
现实永远的不随人意,玉柔生下的是一个男孩。这对于皇室,对于整个国家都是一大喜讯。可对岳冬,却像被推入无底深渊。他要如何做才能打消玉柔的复仇;要如何才能保住岳、柳两家人的性命、保住皇室的颜面?
“岳冬你近日怎么总是愁眉不展?”
御花园中赝品逗着奶娘怀中的婴儿边问身旁的岳冬,玉柔早产失血过多需要静养所以孩子暂时由皇帝指派的奶娘带着。
“朕得子嗣,举国欢庆,怎么只有你哭丧着脸?”
“臣没有。”岳冬心理哪高兴的起来。
“你来看看,这孩子长得像谁?”
岳冬大惊,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慌乱的回答:“王子殿下还小,臣看不出来。”
“是吗!朕到觉得孩子像柔妃,不是说男孩像母亲吗?”
是吗?岳冬听皇帝这么说到有点庆幸生的是男孩。可赝品接下来的话却惊得岳冬一身冷汗。
“幸好柔妃生的不是公主,不然像爹爹就不好了。”
岳冬脸色唰的白了下来,冷汗直冒。
奶娘在一旁笑盈盈的答话:“即使是位小公主,长得像皇上也会是个美人。”
赝品笑了笑,说:“也对,只是看着有自己一样脸孔的女子,朕可会觉得奇怪。”
赝品和奶娘继续讨论孩子的长相问题。岳冬此时脑海中直翻腾赝品那句话的意思。难道皇帝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不可能,如果知道怎会如此平静。可皇帝为什么自称爹爹,而不是父皇?这太有背常理。
岳冬愣在原地,连奶娘带走孩子,宫女、太监、护卫的退出,御花园只剩他和赝品两人他都没发现。直到赝品的手抚上他的脸,他才惊醒过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赝品一手搂住被吓到的岳冬的腰,一手挑起他的下巴。赝品比岳冬略高一拳,只有挑起他的下巴两人视线才能对齐。
“没……唔……”不等岳冬说完,赝品就吻住他的唇。
如果是平时,岳冬一定会提醒皇帝注意场合。可现在,岳冬不敢有任何反抗,任由皇帝搂着他亲吻他的唇。岳冬还要极力克制发抖的身体,希望皇帝不要看出他的不安。尽管如此岳冬都能感觉到,自己紧张的连牙齿都在打颤。幸好,结束一吻后皇帝只说:“不习惯白天作这事吗?”
“是”岳冬也顺水推舟的接了下去。
“你下去休息吧,朕想一个人待会。”
“是,臣告退。”岳冬如获大赦般离开。
在御花园墙外,岳冬在也压抑不住狂跳的心,靠在墙上努力的吸气,久久不能自抑。
透过墙的花窗,可以看到皇帝呆的凉亭,不知何时逍遥王来了。两人似在谈些什么,岳冬隔得距离远听不见,只能看见他们。岳冬不是有意偷看,只是担心皇帝是否知道孩子的秘密,不自觉的看向那里,谁知他竟看到逍遥王打了皇帝一耳光,愤愤地甩袖走了。皇帝的表情他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到,皇帝并没有生气。岳冬一直都很惊讶,逍遥王与皇帝之间微妙的关系。皇帝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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