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由于英格兰王国北境诸侯支持爱德华.爱德蒙森宣称王位的派系形成,且不断加紧募集军队并往南方集结,而作为这个派系的敌人,威廉也在加紧为即将到来的战争作着最后的准备,一时之间英格兰王国的局势异常紧张,战争似乎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为了因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威廉调集了手下颇为精锐的第二和第三军团、诺曼骑士、民军和各公爵、伯爵等贵族封臣的军队,他们也在威廉的督促下不断汇集到威塞克斯郡并北上牛津郡的战场。
粗粗一估摸,汇集到英格兰王国的军队超过三万人,甚至有可能达到四万人,而其中作为中流砥柱的有威廉的近卫军团、罗德里戈的第二军团所部和安德鲁的第三军团所部,共三支军团两万五千余人。
剩余的那些不甚精锐的诺曼骑士、征召兵和贵族所提供的军队也有万人以上的规模,这些战斗力较差的军队除了能在战场上辅助主力军团作战之外,也能负责守卫城堡。
实际上,只要留给威廉足够的时间,威廉能够动员出更多的民兵、封建骑士和贵族征召军,但北境诸侯源源不断地汇聚兵力给威廉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他没办在再慢慢悠悠地征募军队,万一北方联军突然南下,而我军没有准备完毕,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近日来,威廉压根没有搭理过滞留在威塞克斯郡温切斯特宫廷的教皇秘书和司铎希尔德布兰,或许是战争日益临近威廉无暇他顾,亦或许是威廉对他没有处理好妹妹阿德莱德和爱德华.爱德蒙森离婚事件的迁怒,致使威廉不得不亲自上阵得罪了爱德华王子和英格兰贵族,他不止没有再召见过希尔德布兰司铎,甚至连之前承诺过的招募雇佣军派去意大利支援及教皇的事也没有兑现。
在温切斯特宫廷苦求无果的希尔德布兰没有再逗留,他立即收拾行装乘船返回罗马。
威廉的这幅姿态已经很明显地表达了他的态度,他要放弃格里高利六世教皇,不再支持对方。
......
欧罗巴大陆的另一端,与寒冷的北海气候相反,意大利的罗马始终保持着温暖适宜的气温。
罗马城梵蒂冈,这里即将举行决定格里高利六世教皇和其他两位对立教皇命运的重要会议——苏特里宗教会议。
格里高利六世、本尼狄克九世、西尔维斯特三世这三位教皇到底谁才是梵蒂冈真正的主人,谁将最终坐上教宗御座之位,只有这位还未加冕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亨利三世才能决定。
三位教皇的生死命运被一位强大的世俗君主神圣罗马皇帝亨利三世所掌控,教廷的威望大损,不能自主,造成如此结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教皇的腐败造成了这一切。
教皇的腐败在于权利极大,而责任极小,双方严重不对等。
教皇作为基督教在人间的最高领袖,应当给教徒们以身作则。然而,中世纪教皇的荒淫却出了名,教会和贵族勾结起来,限制王权,谋求国家分裂,民众生活在苦难中。
从管理学的角度来看,罗马教皇的行为无所顾忌,是由于责、权、利不匹配造成的。
我们都知道古代中国的皇帝权力比教皇还要大,享受的福利更多,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帝说的话是“金口玉言”,别人要是愚弄皇帝就是欺君之罪,动不动要杀头。
中国皇帝的权力虽大,但是皇帝毕竟是国家的总负责人,治理好国家是他的责任和义务。国家出了问题,皇帝是要总负责的,所谓权力越大,责任也越大。
发生个天灾都能归咎到皇帝身上,得发个罪己诏,就是向万民写份检讨反省一下自己,要是激起民变保不住江山,不仅自己命没了,往往会被诛九族,连祖宗八辈的坟墓都有可能被刨,因此,皇帝有体恤民生的基本动机。
欺君之罪之所以责罚定得这么重,也是防止官员瞒报误报下面的情况,误导皇帝做出错误的判断。在一定程度上,皇帝这个职位也算是责、权、利相匹配,很多皇帝也是在勤勤恳恳地治理国家,历史上的昏君往往是因为上下信息传达不畅,中间利益集团架空皇帝,欺上瞒下弄权导致的,要说真是自己胡作非为鱼肉百姓的帝王很少很少。
皇帝是权力极大,责任也极大,现代政客权力虽小,但是责任几乎没有。而教皇则是另一种极端。
按照基督教会的说法,人类都是迷途的羔羊,教皇就是替上帝放牧的牧羊人。
既然是羔羊,自然是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了,这是不是有点“监守自盗”的意思啊,而唯一能对教皇形成制约的唯有上帝的责罚。
但从来也没见过仁慈的上帝责罚过谁啊?就算发生天灾,身为宗教最高领袖的教皇自然知道所谓的责罚根本不存在,于是教皇出来安(qi)慰(pian)羔羊们说,这是教徒们信仰不够虔诚惹怒了上帝,大家赶紧速速交钱赎罪。
于是,本就遭了灾苦难缠身的平民还得再被盘剥一通。民众被盘剥得太狠了,需要出来收拾烂摊子的是领主和国王,跟教会没半毛钱关系。
就这样,教皇获得了无上权利,却没有相应的责任进行制约。
“绝对的权力”未必会导致绝对的腐败。
打个比方,可以认为,我们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处置权力,但是大多数人不会去随意处置,例如不会无底线的纵欲,不会去吸毒,也不会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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