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珂哭笑不得,他比其他人种的早不说,还正巧赶上两场雨,长得比别人的好,长得比他们的快,也实属正常,要说技巧,大概就是他在整理完地表的杂草后,还稍微翻了下土,之后也在上面稍微盖了些草遮挡一下阳光,保证了水分不易流失。
被通知快要举行夏日祭的时候,舒珂还愣了愣,他没在记忆里发现有这么个节日,直到木娟兴奋的跑过来,他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东西,完全不知道了。
夏日祭是一个全部落都要参加的祭祀活动,但是拥有被诅咒的雌父的两兄弟在每年夏日祭的时候,都被拒绝参加,全部落的人都不会在舒珂面前提起,夏展因为气愤不想自己弟弟伤心,也从来没有告诉他,没到那天都会找祭祀要一些药,那是一种相当于安眠药的植物,原身就那么直接睡上一整天。
舒珂皱着眉,明明从来不让他们两人参加的,现在夏展没了,居然来通知自己去了,难道说他们已经不介意那个所谓的诅咒了,还是说,其中又有什么阴谋。
木娟有些尴尬的挠头,“以前……不是那什么嘛,我们就……”那个时候他们不大喜欢舒珂,又玩的很开心,所以也没去关注这么个人,现在想想,不知道舒珂会不会因此而不开心。
“没事,这和你没什么关系。”舒珂顿了顿,“不过,你说族长每年都不会通知我去的啊,今年怎么特地来告诉我了?”
崔波来的时候,舒珂还以为对方又想找麻烦呢,没想到他只是笑眯眯的通知自己过几天是夏日祭,让自己准备准备去参加,至于准备什么,崔波只告诉他,作为一个雌性,不需要什么,到时候帮忙做事,比如烤肉、收拾东西什么的。
“等等,”木娟突然瞪大眼睛看着舒珂,“以前没人通知你吗?”
舒珂摇头,“没有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夏日祭呢。”
“怎么会?”木娟更惊讶了,“那么吵,你一点都没发现吗?”
舒珂摇头,却没开口,他总不能说,自己大概是被自己哥哥下了药,没到那天就只能睡觉!
“不会啊,夏日祭明明说是要全部落都要参加的啊,族长会亲自去通知的。”
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最后木娟只能苦恼的相信了舒珂的话,将族长没通知舒珂这件事情记在了心底,准备回家再问问自己兽父和雌父,为什么族长不通知舒珂。
红果看着离开的崔波,低着头,伸手摸着肚子,突然哭了。
兽人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随即心就沉了下:“红果,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会还在想着……”兽人语气里带着训斥,“那件事本来就是你们不对,受到兽神处罚也是没办法的,你不可以再做什么了1”
红果收起愤怒的表情,抬头擦擦眼泪,然后笑着应了下自己兽父:“兽父,你想太多了,我知道的。”两个人都不可原谅!
…我…是…第… 二…更…的… 分…割…线…
老兽人帮舒珂做的农具也完成了,舒珂很满意,最后又送了不少果子去分给那里的人,一些老雌性吃着果子居然落泪了,把舒珂倒是吓得一跳。
原来,部落虽然也不是放任这些老了的人不管,但是也没有多少关心,偶尔有人送来点东西,偶尔也有交换来的食物,但是毕竟那些东西太少,这个大院子里光是老兽人就有十来个,雌性也有五六位,吃的东西怎么可能少的了!
舒珂了解了情况后,就有了个注意,这里的老人们手上的技术都不差,舒珂甚至参观了他们织布,打造铁器,做陶罐,特别是织布的那个手工的木质机器,舒珂是完全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精细的东西存在。
让系统将织布的机器拓印下来保存好,然后就开始每天都带着猎物过来,交换点东西,什么陶罐,麻布,铁制品,不管用得着,用不着的,舒珂想出来的就过来要求做。
要说目的,很简答。
这里的人都是老人,看的东西,知道的东西比别人都要多得多,难说里面有没有知道那个被囚禁的人的。
虽然很抱歉,但是舒珂试探过多林还有木娟东君他们,他们对达尔这两个字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完全不知道情况。
所以,舒珂才将目光放到这些老人身上。
特别是那个一开始见过的老铁匠兽人,似乎是这一院子里的老人的头领,很多时候,都是他出来说话,舒珂也看到过其他人来交换,接待的却都是他。
“小舒珂,你又想做什么了?”兽人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明白,舒珂这些天所做所谓,怕是有什么事情。
“奥,是这样的,我想做一个洒水壶。”舒珂淡定的将至少两百多斤的角兽放下。
兽人叹口气,他没看一次扛着猎物的小雌性,都忍不住惊叹,一个雌性居然能做的比一些兽人还要好太多。
“你跟我进来。”洒水壶是什么,兽人已经不想问了,一个小铁刀,雌性都扛着头猎物来,他们这可是存了不少兽肉了,高兴的同时,也很内疚。
舒珂勾勾嘴角,一脸陈静的跟了过去。
“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兽人端起桌上的碗,喝了口水。
舒珂抬头,“达尔是谁?”
兽人身体一抖,手上的碗直接掉了下去。
舒珂目光一沉,看来是知道了,“兽人爷爷,这对我很重要,请您无论如何告诉我,我舒珂求您了。”
兽人看着突然站起来鞠躬的小雌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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