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显眼的贺鹏轩立刻教人盯上了,还有人想像传递舞娘一样故技重施,不过很快这个没能抬起的好事者主动招呼人让开一条道来。牛子和大秦他们早就笑得不成人形了,林深边笑边抱着大秦挡开其他挤到他的人,凑在他耳边说:“还敢笑,回头小心人家收拾你。”
“哈哈哈,怕什么,法不责众。”
“别太乐观了,罪魁祸首。”
大秦:“……不管了,先看了热闹再说!哈哈!”
林深也拿他没办法了。
王长征伸长脖子,看到贺鹏轩真的爬上了舞台和梁章抱成一团,当即把笑得要睁不开的眼睛瞪大——贺鹏轩的热闹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
贺鹏轩说:“宝贝儿,我们先回家,你要跳什么我都陪着。”
梁章哼了一声,“她摸你哪儿了,你还挺享受?”
“没有——”
“不许否认,你给我站这儿不许动,她摸了你多少我十倍奉还!别动,你现在就是根管儿,知道么你!有没有一点敬业精神?”
梁章满脸正色。
他俩的对话完全被麦克风公放出来,牛子这下快笑成傻逼了,拍着膝盖夸张叫道:“梁章太宝了,哈哈哈哈!”
在他想来,没有艳遇的旅行是不完整的。但见没勾搭上舞娘反而把贺鹏轩搭了进去,他也乐得看个热闹。可牛子完全没想到梁章戏这么多,瞧瞧阿轩这脸色,哈哈,百年难得一见,今晚赚得够够的!管他明天要被贺总怎么收拾呢,必须先睹为快啊。
贺鹏轩也有些忍俊不禁,被他叱着站军姿,无奈地说:“咱们先回去吧——”
梁章:“回什么回,你现在就是根说不了人话的管儿,再多一句废话,等会儿我把你扒光。”
“哇哦哦!!”
底下人都闹开了,必须扒光啊!
梁章绷不住笑了,他这会儿已经醉上头了,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其实自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换句话说,就是本性毕露。他问贺鹏轩:“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的第一支舞和第二支舞是什么?”
“祭祀?”
这会儿梁章显然忘了贺鹏轩不能说人话的设定,后者还特别认真地寻思了一会儿,答道。
“文盲。”梁章毫不客气地开嘲讽,“当然是求偶和做爱了。”
不等贺鹏轩反应过来,他又问:“你想看哪种?”
贺鹏轩:“……”
吃瓜群众:“第二种!!!”
贺鹏轩大喊:“咱们回家慢慢跳!”
梁章不赞同地看着他,“你不知道孔雀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屏吗?哼,给我站直了,敢把我的私人领地给别人摸,给我等着。”说着他丢开麦克风,迎着一直没消停的背景音乐来了一段即兴舞蹈。
问:梁小受最擅长的舞蹈是什么?
答曰:钢♂管♂舞
这话说来就长了。
当年梁章学过三五年民族舞,上学那会儿还跟人学了一段时间的街舞,虽不如音乐专业,但也是为数不多持之以恒的爱好。
但在后来的十年时间里他精通了一种舞蹈,就是这个魔性撩骚。某次机缘巧合地,他发现自己在酒吧驻唱一晚上的工资还不如别人在台上跳半个小时舞的小费,有着舞蹈基础的他很快就摸熟了路子,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学成出师,从驻唱变成了领舞。
所谓学以致用,正是因为以此为谋生手段,所以梁章才学的特别用心,出师了也不断钻研创新花样,以保持新鲜感。
哪怕生疏了两年,但跟着音乐他柔软的身体很快就做出了几个短促、刺激的高难度动作。如他所愿,现场一下子就燃起来了!
这小哥有两把刷子啊!
观众们不再是纯看热闹,就连不甘心被驱逐的舞娘也忍不住叫起来。这是一种本能的屈从而迸发的热情,就好像羽毛拂过心尖一样。哪怕穿着牛仔裤衬衫的梁章和贺鹏轩都衣冠齐整,那效果和小姑娘摸到八块腹肌的兴奋感分毫不差——所谓求偶,盖莫如是。
“好帅!!”
“哇喔!再来一个!”
“脱衣服,小哥上啊!扒光他!”
……
贺鹏轩被煞到了,反应过来后心脏剧跳,下面一下子就热了。他扫了一眼台上疯狂地锁定着梁章的人群,唇线一紧,但才动了一下脚,梁章就朝他喊:“不许动!”
他跳着比舞娘更热辣的舞步来到贺鹏轩身边,拿胸膛狠狠撞击了一下贺鹏轩的胸口,随后退开,用一根手指抬起贺鹏轩的下巴。指腹若有似无地下移到喉结,他微微咬着下唇,眼睛哪怕没有勾勒眼线也透露出一种平时完全无法想象到的——就算是在床上贺鹏轩也不曾领略过的——某种风情。
他有技巧地喘着气,绕到贺鹏轩身后,手指顺着他的白色衬衫扣子往下,一颗接着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手指探入衣内勾动他的肌肤。
他凑到贺鹏轩耳边,舔了一下他的耳珠子,似笑非笑地说:“别挣扎,我会扒光你的,我说到做到。”
贺鹏轩:“……梁章,我——”
梁章没听他说什么,单脚抬起一下子勾住他的腰,毫无预兆地连着三圈盘管转,贺鹏轩吓了一跳,这下子一动也不敢动了,生怕摔着他。
梁章做了几个旋转动作就停了下来,开始随性表演。一会儿让贺鹏轩屈膝,跳上一段h翻全场的膝上舞,一会儿把贺鹏轩当椅子跳得不亦乐乎。
女人喜欢看什么,男人喜欢看什么,哪个动作最容易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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