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还听到石钟响过,从我七八岁之后,石钟突然不响了,族长去山洞里看过,找不到原因。后来圣女也去山洞里看过,说是村民的信仰不够诚挚,所以石钟才不响,吾神听不到我们的愿望。”吉里脸上也是忧愁,“每年祭祀,石钟不响,村里还是一样的祭祀,吾神却再也听不到我们族的愿望,没有吾神的护佑,村里的收成越来越不好。今晚石钟响了,明年肯定是个大丰收年。”吉里脸上也是喜气洋洋。
贝心翻了个白眼,扫了眼满脸喜色的吉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照你这样说,我们是你们村的恩人喽,你想啊,如果没有我们的到来,说不定你们的石钟还不会响呢!你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们呀!没有我们,你们哪里来的大丰收年,一切都是神的旨意啊!”
秦昊天斜了眼贝心,嘴角抽搐,目视前面祭祀台出神。
听到贝心的话,吉里想了又想,越想越觉得她说的有理,“好像是这里道理,那我去跟族长说说,好好报答你们。”说着要起来跑去族长那边。
“不急。”贝心一把拉住他,又塞了一串葡萄给他,“哎,你们村的姑娘头上戴的那个红花蛮好看的,好像村口的山崖边都有长,这花有什么意义啊,每个姑娘的头上都有戴呢?”
秦昊天心中一凛,视线扫过祭祀前的年轻女人,每个人的头上都戴有一朵红花,就是山崖下开的那种火红的,贝心折了一把撕着花瓣玩耍,还被他呵斥一番。
“你说幸福花啊!”吉里扫了眼女人头上戴的花,高高壮壮的汉子突然扭捏起来,贝心见鬼地听出他话里的羞涩来,“祭祀完之后,姑娘们看中了哪个汉子,将这花送过去,要是汉子接过,表示两人好事成了,然后将花分成两份泡在水里喝了,就可以睡觉了。”
“咳咳咳”听到吉里的话,嘴里还有葡萄的贝心当即噎住,使劲拍着胸口,抖着手指着吉里,想说话又是不了,呛得她眼泪汪汪。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秦昊天看她难受,伸手过来替她拍拍背。贝心横了他一眼,她是因为吃葡萄噎的吗?不懂不要乱说。
“你们叫它幸福花?”等气顺了,贝心也平静了,“还吃了?”
“是叫幸福花,从以前就一直这么叫了。听村里其他人说,吃了幸福花,人才会很幸福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吉里一脸向往,陶醉地说,“今晚的祭祀,我希望收到姑娘送的幸福花。”
贝心意味深长地扫了眼祭祀上的男男女女,她也是服了,将发情花当助兴剂吃下去,还好此花生长在山下,药性不足山上的千分之一,不然这些人做个七天七夜,精血掏尽而亡。
然后闪着八卦的小眼神,兴奋地问,“那你们睡几天?”
吉里摸着下巴想,“好像,每次祭祀过后,村里要休息两三天,才陆陆续续出门干活。”
真疯狂!贝心朝着吉里竖起了拇指,牛,太牛了!心里笑翻了天,斜了眼秦昊天一行人,啧啧啧,艳福不浅呐,瞄了眼秦昊天的体格,暗戳戳想,一个姑娘够他干吗?晚上有好戏看了。拍了拍吉里的肩膀,严肃地说,“加油啊,吉里,我看好你,一定有姑娘给你送花的。”
原来祭祀的目的,就是为了发情而来的。
“对了,你们看到后面那条白线了吗?”吉里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千叮咛万嘱咐。贝心扭过头去看,在她们身后十来米的地方,有条白线在村里绕来绕去。
“祭祀的时候,千万不要走出这条白线,对你们来说很危险。”
“为什么?”隔壁桌子一直听贝心吉里说话的队员,忍不住问道。
“一会祭祀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不过最好不要回头看,我怕吓着你们。如果你们看到了,记得千万不要大叫,今晚你们不要走出村子,外面很危险,记住了,千万不要走出去。”吉里交代完所有的事,跑回族长那里,跟族长嘀嘀咕咕一阵子,族长边听边往贝心这边看,吉里说完之后跑进人群里去了。
这时狂欢的人群,渐渐地安静下来,所有人朝着一个方向昂首望过去。
静谧的村里没有一丝声响,连虫鸣蛙叫都没有,祭祀台四周的篝火‘噼里啪啦’燃烧,只听到‘啪’‘啪’的火星子飞溅。
秦昊天贝心一行人,扬起头跟着看过去。
“叮叮当当”
夜色里突然传来了铃铛声,好似打破了安静的魔咒,围在祭祀台前的男男女女,原地慢慢地踏动着脚,一下,又一下,好似配合着铃铛的声调,踏动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如霜的月华之下,朦胧的身影,踏着月色而来,火红的纱巾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飞舞在空中的红色纱巾,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一双玉足,往前一踏,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铃声。
祭祀台前的男男女女,踏动的脚步声渐渐加重,渐渐扬起了手臂,慢慢抖动,扬起的手臂上绘着狞狰的图腾,嘴里发出奇怪的音符,一声轻,一声重,音符中似含有某种规律。手臂上狞狰的图腾,好似活了过来,慢慢蠕动,张牙舞爪,似狞狰的声发出。
似受到某种召唤,隐藏在黑暗中的毒物爬虫,抬起血红的眼珠,朝着村庄的方向挥动触须,然后纷纷从老巢汹涌而出,形成庞大的毒物军团,向着村庄而去。
秦昊天一行特别行动队员,看到的就是一个裏着红纱巾的女人,从夜色中向着祭台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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