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佐林。”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作者的碎碎念,麻烦各位读者看一下,非常感谢!看到文下好多读者都在催我虐攻啥的,还说受很贱神马的,其实因为一开始就设定的是贱受,所以如果他不贱谁贱?而关于虐渣攻这个问题,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要不然这么说:每个人对虐攻的方式和虐攻程度的接受能力都不同,既然这是我写的文,我肯定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写的,所以有些读者就会觉得虐攻不到位啊什么的,遇到这种无法契合的问题,我也没有办法。另外,如果要我换个方向来写也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存到第三十章,发文发到二十多章,这中间的剧情需要大幅度删改,还要继续更新后面的内容,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剧情已经定格了,各位读者就请不要再让我改剧情或者换个方向来写了,因为写文真的很辛苦啊,每次想剧情和思考剧情之间的连接性我都要想破头,常常一抓就是一大把的头发,所以请各位读者们还是多多担待一下qaq于是最后再啰嗦一句:很感谢那些一直支持我看到现在的读者妹子们,希望你们还能一如既往的支持下去,如果看到这里,有些读者妹子们不想追下去,也情有可原,因为我是第一次写这种题材,看的和写出来的感受并不相同,所以很多东西我都没搞明白,属于边写边摸索的类型,因此读者妹子们以后留言能不能别再提催虐攻,虐攻不够,受很贱之类的内容了?有时候看着真的很沮丧啊qaq话就啰嗦到这里,很感谢读者妹子们能耐心看完废材作者的废话,在这里表示诚挚的感谢又及,以后要是再看到诸如此类的留言,请恕废材作者不再给予解释。
☆、27
房间里安静得出奇,除了自己刻意压抑着的呼吸声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佐林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许幕远的眼神让他冷汗连连,两脚发软,那是源于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眼前有些发黑,不过幸好他还保留了一点理智。佐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深吸了口气,牵强地勾起嘴角,想以笑容掩盖他的心虚:“是啊,许叔叔,我本来就是佐林嘛。”
“不要装傻,佐林,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许幕远眯起双眼,声音沉稳有力,从那双墨黑的瞳孔中,佐林看到了笑容僵硬的自己。
即使如此,佐林仍在做最后的斗争:“对不起,许叔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哦?”挑挑眉头,许幕远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神色,将佐林的手臂握得更紧。
佐林因疼痛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时却听到对方在说:“不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不明白哪点呢?还是说,全都不明白,所以需要我一五一十的和你说清楚?”
越发犀利的眼神让佐林再也忍不住的轻颤起来,现在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逃。
“对、对不起许叔叔,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我先走了。”
说着,便要去扯许幕远的手臂,谁知,对方却在这时猛地往前一拉,佐林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许幕远的身上。
熟悉的气息充斥在鼻间,佐林并不觉得怀念,只单纯觉得窒息,他感觉有两只手臂环过他的腰部,将他紧紧地圈在怀中,许幕远慢慢低下头来,温热的气息扑洒在他的颈项。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佐林,没想到时隔八年之久,你不仅变了个样子,连胆子也变大了,敢当着我的面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你就不会良心不安?”
——他要是实话实说,才真的会愧对良心。
在许幕远的怀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佐林说道:“对不起许叔叔,能请您放开我吗?要是让别人看到这一幕就不好了。”
“放心,这里没别人,还有你为什么变得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没紧张。”
“是吗?”许幕远突然握住佐林的手,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掌心,“既然不紧张,那为什么你的手心会出这么多的冷汗?难道不是做贼心虚?”
“……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为什么会做贼心虚?”
“不,你做过。”
“我没有。”
“你做过,而这个受害者就是我。”
“许叔叔,我想您可能还不太清醒,要不您再多睡会儿?”
“不,我很清醒。”说着,许幕远将佐林抱得更紧了一些,“而且,我要是一睡着你就会溜走,再也找不到了。”
——对,他不能再失去他了,八年前犯下的错误已经让他痛悔一生。
佐林的身体呈现两秒的僵硬,之后又急着从许幕远的怀中挣脱:“可是,许叔叔,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得赶快回去,要不然父母会担心的。”
一根修长的手指突然抵在佐林的嘴唇上,许幕远低垂着眼,注视着怀中不安分的人,声音低柔:“别叫我许叔叔,佐林,你要叫我幕远,就像八年前那样。”
“……许叔叔,我想我和您并不太熟,况且,我上次也说过,即使以前我们见过面,我也记不得了。”
“呵。”许幕远轻笑一声,“不记得了?那正好,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
“十七岁那年,我和你初识,我们在c中的大榕树下相遇,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变成了好朋友。十八岁,你向我表白,我并没有接受,因为我并不是同性恋,而在那之后,我因钱的缘故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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