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华眼中一抹痛色。“你决定这么做是为了贺明浔还是为了牡丹。”他手里的羊角灯灯火在跳动闪跃。
“贺明浔只是一部分原因。毕竟，他帮了我那么多，而我什么也不能帮他。留在这里我欠他的只会越来越多。”董小由声音里透着怅然。“还有娘，我知道她的病情又加重了对不对？”
“没有的事？”思华移开目光。
“思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骗不了我的。你告诉我，娘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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