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哥,劳你久等了。”林诚抱拳歉意的道,虽然和霍启钢关系未必有多好,但毕竟林家暂时还靠在霍家身上,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的。
“诚仔,来来来,赶紧坐下,你跟我是什么关系,何必客套。”霍启钢笑容可掬的招呼林诚坐下来。
接着他又对林诚和为林诚领路的美女道:“诚仔,你把身份证交给小文,让她给你办手续。至于俱乐部会费你不要管,我已经帮你交了一年了。”
“好的,霍先生。”小文恭敬的道。
“那就多谢钢哥了,长安俱乐部的会费是多少?待会我转账给你。”林诚一边掏出身份证交给小文,一边客气的说道。
“诚仔,你这是打我脸呐,长安俱乐部一年不过四五十万的会费而已,以你我两家的关系,有必要掰扯的这么清楚吗?”霍启钢佯作不悦道。
如果是以前的话,林诚一定会大喊一句“很有必要!”,只是林诚身家越发丰厚之后,他越来越感觉到原本对自己极度鄙夷的霍震庭、霍启钢父子,开始对自己越来越客气了。
林诚一向信奉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的道理,眼见霍启钢对自己笑容可掬,他自然不会伸手去打这个笑脸人。
而且长安俱乐部一年四五十万的会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笔巨款,但对于林诚、霍启钢之流来说,只是洒洒碎罢了,跟普通人眼里的四五十块没什么区别。
于是林诚拿起桌上的高脚酒杯,陪笑道:“是我见外了,我有错,我自罚一杯。”
“一人独酌是为空虚寂寞冷,哥哥陪你走一杯,饮胜!”霍启钢同样拿起了酒杯,“叮”的一声和林诚的酒杯触碰了下,两人便一饮而尽,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霍启钢举杯叹道:“诚仔,钢哥我看走眼了啊,当初你刚到香江的时候,钢哥确实看你不起,以为你跟那些内地来的废物公子哥儿一样,是来我霍家打秋风的。
只是后来的发展实在是出乎钢哥的意料之外,短短几个月间,诚仔你就做下如此之多的大事,如今连身家财富都快赶上我们霍家了,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来,诚仔,我敬你一杯,就当作钢哥我向你陪酒致歉了,咱哥俩一杯泯恩仇。怎么样?”
霍启钢这话还真是出自真心实意,林诚刚到香江的时候,一来便受到了自家爷爷的诸多照顾和看重。
作为霍家的长房长孙,霍启钢要说对林诚没有一丝嫉妒,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嫉妒心的趋使下,虽然霍启钢对林诚并没有使坏,但敌视那是确实存在的,平常交往中从来没有给过林诚好脸色。
只是短短几个月间,林氏集团的高速发展实在让人大跌眼镜,千亿项目滨河新城,三十万员工巨型工业园,投资青岛泉城大型商圈,投资董家口港码头……
这一桩桩一件件,霍启钢认为自己只要完成了一件,就足以让霍家长辈老怀快慰,放心的把集团事务交给自己了。
而林诚呢,在没有太大背景的情况下,居然全都给他完成了,这实在让霍启钢佩服得五体投地,叹为观止。
而且林氏集团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再加上林诚自身在金融市场上的庞大现金流,身家财富已经接近两百亿,即使和霍家相比,只论财富的话,也不遑多让了。
在能力及成就相差不大的情况下,霍启钢对林诚产生极嫉妒情绪是正常的;但在林诚的能力和成就远超自己之后,霍启钢还对林诚继续敌视那就是脑残了。
林诚打量了霍启钢一眼,看其面色不似作伪,心中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在他看来,如今林氏集团的发展还要霍家撑腰,虽然林诚一直在霍震庭、霍启钢面前表现得不卑不亢,但如果一直和霍家长房闹别扭的话,霍英冬在霍震庭、霍启钢的长年蛊惑下,难保不会对林诚产生别样的想法。
好在此时霍启钢代表霍家长房向自己投来了橄榄枝,林诚心思便安稳了许多,自己这霍家后台,终究还是稳了。
于是,一向识趣的林诚同样举起了酒杯,歉意的道:“钢哥哪里话?钢哥对于小弟来说,只有恩,哪来的仇?
说实在话,当初小弟年轻气盛,对伯父、对钢哥,都大有失礼之处,也就是伯父、钢哥大人有大量,并未跟小弟一般见识,小弟真是感激不尽呐。
这一杯,应该我来敬钢哥才对,咱们饮胜!”
“砰!”
两人的酒杯重重的碰在一起,连小半杯酒洒落都浑不在意,只觉得越看对方越是顺眼,心里都纳闷开了,为什么之前总觉得对方面目可憎呢?
霍启钢是嫉妒心使然,而林诚呢,却是对霍英冬去世后,霍家不思报国却只顾着争夺遗产的不满吧。
其实仔细想来,争夺遗产跟霍启钢的关系还真是不大,主要是霍家老三和霍英冬的遗产执行人霍家老四及其姑姑的风波。
反观霍家大房,并未深度牵扯到里面。说来有趣,作为霍家大房的霍震庭,在霍英冬去世之后,却仅仅继承了霍英冬的政治遗产,而商业遗产,却交给了霍家四房。
而且霍启钢十几年如一日对郭双晶的宠爱,林诚在私底下是无比佩服的。
说实在话,郭双晶虽然被国内媒体封为跳水皇后,并被誉为国家跳水队的大美人。但在林诚看来,郭双晶的颜值最多只有六十几分,堪堪合格而已。
像霍启钢这种地位、财富双高的二代,居然能静下心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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