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一看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迅速的像脱兔,早就跑了出去,其它人都笑,坐在原地根本就没有动,依然在继续吃饭。因为大家都知道,等一会他回来就一切都明了。
没多一会,李安满头都是白雪的从外面进来,他潇洒的甩着头发,眉飞色舞的对我们说:“哈哈,我们背靠背那家起火了,你说怪不怪,这大雪天他家起火。”
然后他又窜了回来,继续吃饭。
“起火?”我看着李安问:“我们店的后侧?”
“嗯!正对我们的后面,烧的还挺严重的,那家女的在那哭着骂他们家老爷们呢,说是烟头引起的!”李安边吃着饭边说。
怎么说起火就起火?我的目光扫向阿振,他正若无其事的照旧吃着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突然我的心里就有了答案,这应该跟阿振有关系,我也默不作声继续吃饭!我暗自在心里思忖着,难不成他又动了手脚?不然怎么不偏不倚就是他家失火?
“他家的两个隔壁也受了牵连,弄的那一片像狼掏了一样,你说这大冬天的,我看是没法干了!”那李安学着那里的状况。
阿振抬眼看了我一眼,目光里跳动着火焰,转瞬即逝,但是并没有逃出我的眼睛。我默不作声的吃完了饭,向里间走去。拉开了拉门,一股焦糊的气味冲进鼻孔,我想是从后面挤过来的。
我坐在地板上拿起烟,刚想拿出一只,想想还是算了,看来以后我得戒烟了,这个属实有安全隐患。我在想,阿振这小子,这招有点损,这要是连起来一直烧起来,不就糟糕了?这可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东门这片,要是真的发生了火灾,那是没得救的,因为这里太陈旧,还都属于易燃的,那可就真的要上演了火烧连营了。
不多时阿振走了进来,我对他拍了一下地板,示意他坐下来。我盯着他看,他心知肚明我的眼睛里面的问题,竟然一脸无辜的说:“不是我,这个祸今天还真的是你闯的,烟是你吸的!”
阿振的一句话惊的我目瞪口呆,我看着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怎么会是我?......我吸的烟?”
“是的,就是你刚才烫手的烟?被那些东西捡了去,利用了!”阿振对我说道?
呃......
“你说的是谁?”我看着阿振说。
“去了隔壁的!那个调皮的丫头!”阿振轻描淡写的说。
“你是说去了李英爱那里的那个‘丫头’会吐舌头的?”我瞪大眼睛看着阿振问。
他点点头,毋庸置疑的笑了一下;“就是她!”
我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问阿振:“我怎么没有看见她?她.....在我们这里?”我不由自主的向四周看去。
“没有呀!她在后面,本来她就是后面街上的。很多年前,她就死在那里,一直不甘心就一直没有离开后面那条街。这么多年,她一直在!”阿振似乎对她很熟悉。
“怎么死的?”我好奇的问阿振。
“她本来是后面一个店里的小老板,据说高中毕业了之后,就来东门做生意,做化妆品,那时的生意还没有像现在生意这样好做,都是中国人来上货,虽然街上卖化妆品的不多,都是竞争也很激烈,结果就被她的一个竞争对手给坑了,她卖出去的化妆品给一个官员的女儿的脸给毁容了,然后那官员就不依不饶的追究她的责任,结果就给她逼死了,就吊死在店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多时了。”阿振在讲述着那丫头的故事:“本来挺好看也挺和善的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被人逼死了!整条街上都轰动了。”
“后来呢?”我一边问一边回忆着那天我看到她的样子,不太漂亮,可是皮肤很好,也很有气质,纤细的身材。
“后来她就是不肯离去,她每天游荡在这里,寻找机会到底把坑了她的那个人给收拾了,不但让那个人倾家荡产了,最后被她吓的也疯了,就是总在东门这块疯跑的那个女人,偶尔还会裸奔,韩国的警察抓她,她就会好几天,放出来就满街疯跑,神智时而清晰时而糊涂,清晰的时候,就不停的说;‘我错了!我不在害你了!’”阿振说的这个疯女人我还真的见过。
“最近没有在看见了?好像原来是有这么个人!”我对阿振说。
“还看见什么?也死了,死于车祸了!已经很久了。”阿振轻描淡写的说:“所以她现在很自在了!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哦!”我这才醒悟的点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她会去吓李英爱吗?”阿振看向我似笑非笑的问。
“怎么?有故事?”我猜测着说。
“哎!对了,无独有偶,那丝袜大姐李英爱,就是那个坑她女人的堂姐,那时李英爱总是与她的那个妹妹窜在一起,估计她也是没干什么好事,亦或是没说什么好话,所有这个丫头一直对她就耿耿于怀,这次我不经意间说起,她就毛遂自荐的主动要求整一下李英爱,那我何乐不为!”
阿振看着我笑的很惬意。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她为什么要对我们背靠背的下手?别跟我说她们之间也有过节!”我对阿振半开玩笑的问。
“哼!你还真别说,还真的就有,我们背靠背的这个女人就是当年那个官员女儿出事后主动为她们造声势的一个闲人,后来那个官员帮助她挤兑走了原来的店主,租了我们背靠背的店!”阿振似乎很了解这条街上的人。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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